她自信滿滿的說道:“這個沒問題,這本來就是打着美容的旗號,美容又不是整容,誰能一下子讓人就變得漂漂亮亮的?”
餘靜也說道:“我感覺,這款產品的火爆程度,絕對不會低於靈芝養顏霜的。”
“那當然,也不看看配方是誰的。”江雁秋咯咯嬌笑道。
“雁秋啊,不如這樣,我們把你的小男人平分了算了,哈哈。”
江雁秋咯咯笑道:“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問問正宮願不願意。”
“正宮是誰啊?”幾個妖精迫不及待的問。
“你問問他嘍,正宮來頭太大,我可不敢說。”江雁秋搖搖頭道。
“切,這天下還有你媚妖精怕的人?讓你甘心叫做正宮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物?我很好奇啊。”幾個人興奮的看着江雁秋,不依不饒的問道。
江雁秋嬌笑道:“反正不是我,我不敢說。”
“騙人吧,媚妖精,以你的能力,還不把你的男人收拾的服服貼貼的?”
幾個女人又是咯咯一陣嬌笑,這個在蘇北辰的身上掐一把,那個擰一把,甚至不知道哪個大膽的妖精,還伸手彈了彈蘇北辰的小弟弟。
“那好,那事情就這樣定了,我先把這裏安定下來,然後就開始忙這件事情,妖精們,咱們乾一杯吧。”江雁秋舉起手中的高腳杯。
“好,那就‘幹’一杯。”幾個女人豪爽的舉起酒杯,然後碰在一起,仰頭幹了手中的紅酒。
一直到深夜,幾個妖精們才分別離開。
在這期間,蘇北辰可是沒少被這些妖精們調戲。
這些妖精們時不時的調戲他一下,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捏一下,或者硬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向上摸幾下,弄得蘇北辰一整個晚上心裏像是貓抓一樣。
“關於這個祕方,你打算怎麼推向市場?”
整個晚上,蘇北辰眼裏全是這幾個妖精們白嫩的大腿,所以談話的內容他幾乎沒記住一句。
“有那幾個妖精,你還怕打不開局面?”
江雁秋笑道:“她們幾個分另經營着幾家高端美容公院,而且分店幾乎遍佈京城,佔有一大半的美容客源,你這個產品,很容易就會打開局面的。”
“我不懂,這事情還要麻煩你去做了。”蘇北辰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對於經商這方面,他幾乎一竅不通,所以只有靠江雁秋去做了。
“沒問題,小男人,你是被我包、養的,只管坐等着收錢就好了,別的你不用費神。”江雁秋咯咯笑道。
蘇北辰攬着她,輕聲說道:“我京城還算是有些人脈,如果遇到難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
“恩。”江雁秋乖巧的點點頭。
她知道,要在京城跑事情,遠比燕北要難的多,但是她不是個委屈求全的女人。
更何況,他身邊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會讓他受一點委屈。
“股份可能要稀釋了,畢竟換地方了,回頭要跟林大少他們溝通一下了,這是公司發展需要。”江雁秋道。
“沒問題,合同擬好給我就行,他們會理解的。”蘇北辰道。
“恩,明天正式開始在京城裏混了,早點休息。”江雁秋在蘇北辰的臉上一吻,然後轉身離開。
“傻,你來京城是做什麼的?你是要來搶正宮娘娘的,好好的努力吧。”江雁秋轉身一笑,轉身上了一輛出租車,片刻就消失在蘇北辰的視線裏。
蘇北辰苦笑着搖搖頭,然後也打了一輛車離開,開車後他吩咐風靈去保護江雁秋。
雖然江雁秋在京城並沒有什麼仇,但是她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出門在外,小心點還是比較好的。
回到別墅,蘇北辰又給燕北的幾個女人挨個打個電話,等到幾個女人輪番訴完愁腸以後,已經是深夜了。
第二天,蘇北辰去江家,給江義宏複診。
跟上一次比起來,江義宏的精神明顯好多了。
蘇北辰爲他把了脈,然後調換了一下方子,他的眼不經意的瞥過一邊,只見在一邊的杯子裏,依然還是上一次來看到的那種茶水。
“蘇醫生,吃了你的藥,我感覺精神比上一次好多了,多謝你啊,不知道我的這個病要多久才能痊癒?”
江義宏現在對蘇北辰十分客氣,這也難怪,自己的小命都是蘇北辰救回來的,他還能不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客氣一點?
“江老的身、體機能不好,病要慢慢的調養,太急功進利了反而會不好。”蘇北辰笑了笑。
“有你這一手妙手回春的醫術,怕什麼?”江義宏的笑了笑。
“江老,像這種茶,你以後還是少喝爲妙。”蘇北辰看了一眼江義宏的杯子,不動聲色的說。
“呵呵,難得文傑一片孝心,況且我感覺這個茶的味道挺不錯的。”江義宏的雙眼一凜,然後不動聲色的說。
“那江老也注意個量,喝多了可能會不清醒,這個香囊也挺不錯的,出自西域吧。”蘇北辰話中有話的說。
江義宏雙眼中精光一閃,他細細的揣摩着蘇北辰話的意思。
他不動聲色地說道:“是啊,是我二兒子從外面帶回來的,挺提神的,我這裏還有很多,要不蘇醫生帶走一點?”
“呵呵,不用了,我這人聞不慣菸草味。”蘇北辰道。
江義宏點點頭,他縱橫商海幾十年,本來就是一個老成精一樣的人物。
雖然他一時半會兒揣摩不出蘇北辰話裏的意思,但是再多揣摩幾天,也許就會明白其中的玄機。
“聽說,她來京城了?”江義宏問。
蘇北辰心中一凜,然後笑道“江老的消息挺靈通的。”
“我雖然是一個守舊的人,但畢竟那我的親孫女,我怎麼可能不關注一點。”
江義宏嘆了一口氣道:“自我以下,江家沒有人適合從商,江家算是後繼無人了啊。”
“雁秋的能力不錯,可惜是個女孩子,要不然,我破例一次又能怎麼樣?”
蘇北辰心中一動,江義宏說這樣的話,等於說是認可了江雁秋的能力,可惜他的骨子裏就是一個守舊的人,是不可能承認江雁秋的身份的。
想他堂堂江家,世代從商,到了江晨這一代,竟然出現青黃不接的地步。
對他來說,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