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果不是她這麼性感,我老公會看得上?”
蘇北辰冷聲說道:“你自己是黃臉婆,難道也要別人給你一樣?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還是在自己身上找點問題吧,今天如果你不道歉,休想走不出這個餐廳。”
女人破口大罵道:“尼瑪,老孃難道怕你嗎?”
刑思成終於忍無可忍了,大聲喝道:“趕緊道歉!”
“啊,大侄子,你說什麼?”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刑思成。
“我說,趕緊道歉。”刑思成重複了一遍。
“爲什麼,我纔不會道歉。”女人搖搖頭道。
“如果你不道歉,以後你就不要再說,跟我們刑家有任何關係。”刑思成喝道。
女人嚇傻了,她沒有想到刑思成爲什麼不幫她,反而去幫助一個外人。
她嚅嚅道:“大侄子,你這是……”
“蘇先生,別跟我姑媽一般見識了,她不懂事。”刑思成無奈的向蘇北辰道歉。
女人這才明白過來,她的臉色煞白,敢情是蘇北辰的背景很強啊,強到刑家的人也不敢得罪。
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刑家,現在就連刑家都要忌憚對方三分,她馬上不敢說話了。
“我再說一次,趕緊道歉。”蘇北辰淡淡的說。
“還不道歉?”刑思成瞪了女人一眼。
說實在的,這個女人只是他們刑家的遠親,平時仗着這點關係蠻橫無禮,他早就忍無可忍了。
“對,對不起……”女人嚇得臉色蒼白。
“滿意不?”蘇北辰向餘靜笑道。
餘靜點點頭,也懶得跟這兩口子一般見識,她揮揮手,兩人連忙躬着身、子離開。
“大侄子,不如留下一起喫飯吧。”蘇北辰笑道。
“不了,打攏了,蘇醫生兩位慢用。”
刑思一陣鬱悶,他又豈會聽不出蘇北辰話語裏的嘲諷意思?
這都是他那沒腦的表姑媽惹的禍,他現在是怕了蘇北辰了,他感覺自己警界新星的名號,在蘇北辰的跟前似乎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和餘靜吃了飯,蘇北辰又到新百草堂走了走,他剛打開大門,一輸寶馬就停在了百草堂的門口處。
車門一開,劉華明和劉正平父子走了過來。
“蘇醫生,我們又見面了。”
劉華明這一次說話還算客氣,自昨天晚上的派對之後,他相信蘇北辰的醫術絕對不一般,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超越了他,只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原來是劉老,來我這小醫館,有什麼指教嗎?”蘇北辰邊說邊打開了門,也不招呼這父子兩人,徑直走了進去。
“太囂張了。”劉正平的臉上顯出一絲慍怒。
劉華明冷哼了一聲,雙眼中閃過一絲怒容,他跟着走了進去。
“有什麼事,說吧。”蘇北辰坐到了診桌上。
“蘇醫生是一位實在人,我今天來,就是想和蘇醫生談一筆生意的。”劉華明索性開門見山的說。
“劉老原來是個生意人,我一直以爲劉老是個醫生。”蘇北辰冷笑道。
“醫生就是做生意。”劉華明淡淡的說,然後他拿出一個包裹,從裏面取出一本古書來。
“這是我家傳的拈花十八針的鍼灸絕技,我可以把他傳給你。”劉華明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蘇北辰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一個醫術很高的醫生。
到了他這種境界,追求的就是醫道在高一層次的境界,所以他相信蘇北辰對他家傳的鍼灸絕技絕對是感興趣的。
可是蘇北辰的表情卻出乎他的意料,蘇北辰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他手中的古書,並沒有流露出什麼異樣,更別說什麼狂熱的表情了,似乎是對他手中的鍼灸絕技並不感什麼興趣。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說條件吧。”蘇北辰有些淡然的說。
“姓蘇的,你在說一遍試試。”劉正平大怒,他對蘇北辰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這小子,太囂張了。
“一河。”劉華明制止了自己的兒子,他坐到了蘇北辰對面道:“條件就是交換你手中的太乙神針。”
當天晚上,蘇北辰救唐嫣時,施展的太乙神針被劉正平看到,告知了自己的父親。
劉華明對太乙神針,這門失傳的絕技神往已久,所以不才不惜拿出自己家傳的絕技,去跟蘇北辰交換。
“哈哈,劉華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蘇北辰突然笑了,邊笑邊搖搖頭道。
“我是報着很大的誠意來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劉華明的臉色變了。
“劉華明,虧你也是一代名醫,還是京城國手,你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嗎?”
蘇北辰搖頭嘆息,劉華明的人品,真是差到了極點了。
“蘇北辰,這是我家傳的絕技,換你太乙神針,有問題嗎?”劉正平怒道。
“那我問你,你現在拿一套北冥神功,我拿一套王八拳,你會給我換嗎?”
“你們的拈花針法,不過是平常的鍼灸之法,而我的太乙神針,是失傳已久的絕技,換了你,你會換嗎?”
蘇北辰說完,就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劉正平。
“你……如果你有別的條件,儘管提。”
劉華明的臉色變了變,他也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不厚道。
就像蘇北辰所說的,普通的武功祕笈,能跟北冥神功相比嗎?
“你覺得你有什麼東西還能拿得出手嗎?醫術?說真的,我不認爲你的醫術有多高深。”
蘇北辰一字一板的說:“錢?我比你多的是,想跟我交易,也要給我有對等的身份纔行,你配嗎?”
“蘇北辰,你不要不識擡舉。”
劉華明的忽的站了起來:“我打聽過,在燕北,你是有幾分名氣,但是你不要忘了,這裏是京城,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撒野。”
“劉華明,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行爲,根本不配稱爲一我中醫,你走吧,我不想跟你這種人有什麼關係。”蘇北辰緩緩的站了起來。
“那就是沒得談了?”劉華明冷笑道。
蘇北辰淡淡的說道:“不是沒的談,而是你沒資格跟我談,我的鍼灸法,如果他的醫德讓我佩服,我可以無償傳給他,但是你不行,就算是你把百草堂給賣了,我也不會傳給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