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給蘇醫生道歉。”
劉繼業說道:“繼先,你也去吧。”
“蘇醫生是位真正的高人,剛纔他說手術中有可能出現的症狀現在都一一出現了,如果不是我們對他有所質疑,現在父親的病應該已經好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啊。”
“大哥,我知道,我現在後悔的很,現在我們一起去找蘇醫生,同時向他道歉。”
此時,劉繼先也追悔莫急。
養生膳坊,蘇北辰和薛幼薇兩人坐在包廂裏面。
薛幼薇已經把養生膳坊擴張的計劃,詳細的列了下來,正在和蘇北辰探討着。
“你放手去做就是了,這些事情不必問我的,相信以你的才能,你一定會把養生膳坊做好。”
蘇北辰看着那份詳細的計劃書,有點頭暈眼花。
他放下手中的規劃書,輕輕揉按着暈乎乎的腦袋。
“你是老闆,大事上還是需要你敲定的。”
薛幼薇爲蘇北辰倒了一杯水。
這些茶正是蘇北辰喜歡喝的那種野茶,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弄來的。
“有你京城第一才女在這裏壓陣,我怕什麼?放手做就是了。”蘇北辰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蘇北辰接通電話,問道道:“哪位?”
“蘇醫生,我是劉繼業,您現在哪裏,我急需你的幫助。”話筒裏傳出來劉繼業緊張的聲音。
“劉總有什麼儘管吩咐,不過我人微言輕,恐怕大事上面幫不了你太多。”
蘇北辰聽見他的話,淡淡的說道。
“蘇醫生,之前我們對你的醫術有所質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現在我的父親在手術室危在旦夕,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爲我父親治病。”劉繼業誠懇的說。
蘇北辰頓了頓說道:“劉先生,劉老的病情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袖手旁觀,因爲劉老的爲人我一向非常尊敬。”
“但是,你們的那個大使,以及隨行的那兩名醫生的態度讓人指,讓我出手可以,他們三個人不打算表示表示嗎?”
劉繼業着急道:“蘇醫生,他們三個現在已經在這裏等了,我勒令他們向你道歉,向中醫道歉,請您務必趕快趕回來。”
“這樣就好,我馬上趕回醫生,不過他們剛剛的開顱手術已經造成了劉老一系列的並症,我不保證他一定能好。”蘇北辰道。
劉繼業心裏咯噔一下,他最怕的就是這個結果。
此時,他現在後悔不已。
如果早點沒有那麼多顧慮,如果早點不質疑蘇北辰的醫術,那事情絕對不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請蘇醫生盡力就行了。”
蘇北辰掛了電話,精神一振道:“幼薇,我有事情忙了,擴張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就好了。”
“那個……我想入股。”薛幼薇道。
“入股?”
蘇北辰微微一怔,現在養生膳坊還不是股份制。
於是,他點點頭道“好,反正擴張也需要很多資金,回頭你起草一個股分制計劃就行。”
“那不成拖欠你薛大小姐的工資了?我可不敢。”蘇北辰笑着走出門。
走出門之後,蘇北辰沉吟了一下,他拔通獵豹的電話道:“那兩個醫生有什麼舉動沒有?”
“有舉動,他們想槍佔功勞。”獵豹答道。
“他就那麼自信一定能治好劉老的病?”蘇北辰感覺有些詫異。
“不是自信,老闆,那老東西整個就一神棍。”
獵豹笑道:“那老傢伙說懂什麼命理之術,知道劉成恩是長壽之人,所以他們斷定瞎一次手術不會出岔子。”
“原來這樣,把視頻截下來。”蘇北辰微微一笑。
“已經截好了,那兩個醫生老實點就算了,如果不老實,我讓他們身敗名裂。”獵豹笑道。
蘇北辰掛了電話,向曙光醫院趕去。
曙光醫院的貴賓病房幾乎被圍滿了,劉成恩病重的消息已經散佈了出去。
作爲韓人的首富,作爲世界五百強內的聯華科技創始人,他的病危註定會引起一系列的反應。
現在聯華企業的股票一路大跌,如果這一次事件處理不好,弄不好就是韓人境內的一次金融危機。
京城所有主流媒體,以及來自十幾個國家的媒體記者瘋涌而來,搶在第一時間把劉老的病情給播報出去。
劉氏的人望眼欲穿,終於等到了蘇北辰。
劉繼業兄弟兩個人一涌而上,一左一右緊緊的握着蘇北辰的雙手道:“蘇醫生,拜託了啊。”
“我盡力而爲。”
蘇北辰瞟了一眼垂頭喪氣的樸成言和金世昌,打算回頭在找他們算賬。
他轉身說道:“我先去看看劉老的病情。”
“請問你是醫聖嗎?你是華夏國最好的醫生,我也得到消息,說你有辦法治這個病,你爲什麼不在第一時間給我們國家的人治療?”
“是不是你們華夏,不重視聯華企業?要知道,劉老對你們華夏做出的貢獻不小,你們華夏,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朋友的?”
此時,只見一個記者衝着蘇北辰的背影叫道。
蘇北辰停住了腳步,猛的轉身死死的盯着那名記者,只見他手裏的麥克風正是韓人某電視臺的標誌。
“是誰告訴你,我能治這個病的?又是誰告訴你?我不第一時間給劉老治療的?說,說錯一個字,我今天讓你爬着走出曙光醫院的大門。”蘇北辰冷冷的說。
這記者問的話顯然是別有用心,他的問題令人指。
明明是你們的人不相信我的醫術,現在卻又反過來指責自己不重視他們的人?有這麼不要臉的說法嗎?
“是……是。”
那記者一看蘇北辰冷冽的表情,不由得嚇了一跳,他手一抖,手中的話筒差點掉在地上。
“這件事情由我澄清吧,蘇醫生知道我父親的病情以後,第一時間就要爲他治療,可惜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認爲中醫生蘇醫生的年齡,不足以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現在我鄭重的向蘇醫生道歉,還有華夏的高層對劉老的病情非常的重視,一切都是我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