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鑫似乎不想浪費時間了,多一點時間在這裏浪費,之後被查到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可不願意繼續在z國冒險下去。
所有的來龍去脈,他都清楚,林夏的心裏在想什麼,他也瞭解。
既然如此,他只是爲了求一個答案,又有什麼不能做的呢再卑鄙的事情,爲了林夏,他也能做出來
“不準答應”明封怒吼出聲,這聲音夾雜着濃濃的堅決和命令。
林夏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目光含淚,看着明封,她的臉色十分蒼白。
“明封,對不起,我不想連累你。”林夏看着滿身是傷的明封,心裏難受極了。
“我不怕你的連累,林夏,如果你今天答應了他的話,以後我們再也不是朋友”
以後我們再也不是朋友
林夏的心裏突然震了一下,有點疼,還有點失落。
她低着頭,垂着眼,神色難看又委屈。
明封直直盯着林夏,這樣的眼神,讓林夏說不出一個答應嶽鑫的字來。
嶽鑫越是看到林夏和明封之間的互動以及在意,心裏就越是扭曲的憤怒。
“夏夏,我數三聲,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開槍”
他說着,不給林夏任何反駁和準備的機會,“一、二”
“等等,三哥,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林夏急切的喊道,生怕自己慢了,嶽鑫就真的殺了明封。
明封冷冷看着林夏,“你怎麼可以答應”
“對不起,明封,我不能連累你。這是我和三哥之間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早就該回去的,謝謝你這段時間保護我,我我走了。”林夏來到明封的面前,擡起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臉。
儘管這張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可林夏還是覺得他是自己眼裏最帥的男人。
明封不贊同的目光讓林夏難過。
“我走了。”她緩緩收回自己的手。
“林夏。”明封突然叫道,“別忘記我們的賭約。”
林夏的手指顫抖了一下,心裏也是咯噔一聲。
別忘記賭約
他還記得這賭約呢。
嫣然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忘記的。”
嶽鑫目光森森的盯着明封,走到他身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低低道:“明封,如果你再敢纏着夏夏,我不會放過你。”
語罷,他帶着林夏走了。
那兩個黑衣男人也同時鬆開了明封,準備追上去。
明封叫了一聲,“嘿。”
兩個男人不解,齊齊回頭。
砰
林夏已經走了,嶽鑫再也沒有能威脅他的籌碼,明封若是還不懂得還擊的話,他就枉爲鷹之特戰隊成員了。
明封雖然已經被打的受了重傷,但要收拾這兩個黑衣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兩個男人被打的暈倒在他家的客廳裏,明封跌跌撞撞的進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了。
他要做什麼,沒人知道。
。
樂喬穿着上次的禮服,戴着上次戴的狐狸面具,在前來參加舞會的人羣裏遊蕩着。
一個戴着貓頭鷹面具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來,紳士無比的邀請她。
樂喬點點頭,“好啊”
手還沒伸到男人的掌心,手腕就被強勢握住。
“你是”
“跟我走。”
低沉、清冽的嗓音,讓樂喬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是嶽溟。
想不到他出現的還挺及時的。
她本來想跳完一支舞之後再去找他的,誰料到他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打擾一下,這位先生,是我先請這位小姐跳舞的,你就算是愛慕這位小姐,也得等我們跳完這支舞吧”
被嶽溟截胡的男人不大樂意了。
能出現在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家不願意這麼喫虧也正常。
樂喬好整以暇的看着嶽溟,想看看他要這麼解決眼前的僵局。
這些達官貴人可都是他請來的,他總不至於因爲自己得罪了對方吧
嶽溟擡起手來,露出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低沉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一個好友,我現在有事情要問她,很着急。”
對方到底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看到嶽溟的手錶就認出了他,既然知道了他是嶽溟,那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了。
“既然你有事,那我就不打擾了。”這個男人很有風度的點頭,又對樂喬道,“神祕的小姐,希望下次還有機會請你跳舞。”
“我也期待下一次的到來。”樂喬淺淺道,嗓音格外的魅惑。
自從來到這裏,她渾身的細胞可都是充滿了防備和警戒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音調,都是她刻意營造出來的屬於另外一個人。
歪着腦袋,故作疑惑的看着嶽溟,“是你”
“是我。”嶽溟拽着樂喬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還是之前的游泳池,只是這一次不再是樂喬一個人戲水,她的鞋子也穿的好好兒的。
“你這身衣服,還是配這雙鞋子比較合適。”
樂喬順着嶽溟的手指看過去,發現自己上次穿來的那雙高跟鞋正靜靜的躺在一個精緻的鞋盒子裏。
“你幫我收起來了”她驚呼,坐過去,默默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開始換鞋。
她的腳生的很美,不大,比例很完美。
玉足,大約說的就是這樣的一雙腳了。
嶽溟看着她的腳,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啊”樂喬戴着面具,嶽溟何嘗沒有戴着面具
“我叫什麼名字不重要。”
“唔,雖然名字只是一個稱呼,可我總要稱呼你吧,不如你隨便想一個名字讓我叫叫”
他沉吟片刻,“零。”
零
從零開始的意思嗎
樂喬胡思亂想了一把,“禮尚往來,你叫我狐狸精好了。”
嶽溟囧囧有神的看着樂喬,不解,“狐狸精”
“怎麼,不行嗎”
“這倒不是不行,只是從未聽過有女人會用這三個字介紹自己,還讓別人這般稱呼她的。似乎作爲一個女人,你以狐狸精爲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