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戰北昊在書房處理公務。

    景悠然派人來催了幾趟都被他趕了回去,忽的聽聞吱呀一聲,有人進屋的聲音。

    “我說了,讓她先睡,不用等我了。”不耐煩的聲音在書房迴盪。

    來人卻彷彿沒聽見似的,反手鎖上房門,蓮步輕緩,朝着書案走去。

    “聽不懂我說話是不是,你”

    戰北昊擡起頭,眼神驟然一緊,眉頭皺了起來,

    “你”

    眼前的女人彷彿是夜間的絕美妖物鬼魅,長髮被風吹起,露出一張絕美的臉,右邊臉頰上肆意生長着妖豔的曼珠沙華,與這一身紅黑相間的斗篷相映成趣。

    “怎麼是你”戰北昊看晃了眼,幾乎以爲是場夢,此刻避開目光,心緒卻再難平息,啞着嗓子問道,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兒來幹什麼,還有,你臉上那是什麼東西”

    “喜歡嗎”她卻問,語氣輕緩,帶着勾人的起伏。

    戰北昊擰着眉,語氣中透着三分怒氣,

    “景佳人,讓你住在這裏已經是給你的恩惠,說白了你不過就是我帥府一個暖牀的卑賤下人,別不識好歹,也不要妄想其他,老老實實滾回你的偏房去。”

    “暖牀下人”

    景佳人的心在滴血,可面上卻笑得越發燦爛,臉頰上的曼珠沙華開的越發耀眼,

    “那我總該盡到一個暖牀傭人的職責,不是嗎”

    說着,她當着戰北昊的面,一點點的解開斗篷,斗篷迅速滑落在她的腳踝,身上是一件薄如蟬翼的黑紗,幾乎可以清晰的透出她曼妙的身材,她裏面竟什麼也沒穿,兩點紅梅呼之欲出,下身私密一覽無餘。

    書案上燭光搖曳,她的影子也在牆上搖曳,像極了勾人心魄的妖豔女鬼。

    戰北昊握筆的手攥緊,下身也起了反應。

    “喜歡嗎”

    她又問,竟挪動步子走近了些,隔着書案望着戰北昊,“特意爲你準備的。”

    話音剛落,她手腕一痛,整個人被拉上了書案,桌上的材料文件甚至燭火通通砸落到地上,一陣嘩啦作響的聲音後,戰北昊的手攥着她黑紗衣領的一角,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彷彿深淵的警告,

    “景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她卻絲毫不懼,主動湊上去,一雙手勾住了戰北昊的脖頸,黑紗滑落,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腳尖摸索到他大腿根部,緊密貼合到某個硬邦邦的位置,緩緩地揉搓。

    戰北昊喉嚨一緊,握着她肩頭的手力道更大,聲音沙啞,

    “景佳人,你瘋了”

    “你不是說我是暖牀的傭人麼這麼伺候你,也是應該的。”

    景佳人聲音魅惑,彷彿會勾人心魄一樣,一點點的侵蝕着戰北昊的神經。

    他的理智逐漸消失,喉嚨又幹又澀,一股火氣直衝胸腔,燥熱中,一把扯下了面前那件礙眼的薄紗,大手覆蓋上去,大力的揉捏住,低吼道,

    “今晚,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啊”景佳人柔媚的聲音竄入戰北昊的耳朵,更加激發了他的情慾,手上動作不減,動情的吻住了景佳人的脣,呼吸越發粗重起來。

    景佳人勾着他的脖頸從書桌上下來,分開雙腿以一個極爲銷魂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一雙素手解開他的皮帶,露出裏面早已腫脹不堪的那份堅硬,她腰身稍稍擡起。

    “啊”

    女人的呻吟伴隨着男人悶哼的聲音交錯在房內。

    被填滿的腫脹感讓景佳人稍有不適,她依舊隱忍着,扭了扭腰身,而後攀着男人的肩膀飛快的上下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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