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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打量着宅院, 回憶着這座院子的內部結構。憑藉兒時在祖屋居住過幾年的記憶,他趁着僕人不察, 偷偷溜出客廳, 然後抄隱僻的羊腸小路, 翻牆進了後院。

    裴照弘騎在牆頭,隔着婆娑樹影,清晰地看見那所佈置簡樸的房屋透出昏黃的燭光。

    他胸口狂跳起來, 想到即將要一親芳澤,便抑不住興奮。

    明明, 他熟知風月,是花叢歡場上游刃有餘的老手, 想不到今晚, 他亦如純情的毛頭小子那般急切激動。

    那可是他的嫂嫂, 堂兄的老婆。想想便激動得不能自已。

    裴照弘從牆頭跳下來, 放輕了腳步,接近燈火通明的小屋。

    距離越來越近了,他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他還聽到水聲嘩啦啦響, 她就在房中沐浴

    氣血上涌, 險些把持不住。裴照弘深吸一口氣, 在門前杵了一會兒, 聽聽裏面的動靜。

    這會兒, 水聲倒是靜止了, 布料摩擦產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聲音。

    裴照弘眉毛一揚,莫非只有她一個人在裏面,沒有僕婦伺候

    是了她此次下鄉,帶的下人不多,僅有那個,應該都在前廳忙碌,人手緊缺,肯定顧不上後院。

    如此一想,他忍不住狂喜,心道:當真是天助我也。

    裴照弘躡手躡腳地踏上臺階。爲保險起見,還是先探一探裏面的情形。

    來到窗前,他沾了些唾液塗抹在窗紙上。祖屋的一切裝飾都是廉價品,是以那窗紙輕易被液體洇溼,當即就破開一個小洞。

    那隻輕浮浪蕩的眼睛貼在紙洞上,費力地往裏面瞧。

    這時,一支木箸子直面戳來,裴照弘瞳孔緊縮,想要躲避已來不及,那尖尖的木箸就戳入他的眼睛。

    痛得他慘叫出聲。

    幸好,幸好他剛剛閉上眼睛,木箸戳在他的眼皮子上,若是睜眼,恐怕眼珠子就要被戳爛了。

    他嘶叫兩聲,捂着右眼,氣沖沖地踹開了房門。

    猜想着那門應是落了閂的,不容易進去。不過,他有祖屋的鑰匙。

    誰知門一踹就開了,敢情是沒有落閂的。

    他輕易入室,視線掃了一圈,就看見美人立在繪畫着潑墨山水的屏風前。

    白緞鬆垮地披在纖瘦的身上,領口半攏,脖頸淡粉,一身冰肌玉骨。

    她頭髮半溼,全梳在胸前,此時笑吟吟地望着他,嬌婉嫵媚。

    裴照弘只覺得鼻血要噴出來了,皺了皺鼻子,立刻撲上前去,要摟她柔軟纖細的腰身。

    不料她靈活一閃,他便撲了個空,差點撞倒屏風。

    裴照弘也不惱,私以爲此爲情趣。

    見她倚在浴桶的邊緣,他沙啞着聲音,說:“嫂嫂好情趣,是想要與我來個鴛鴦戲水麼只要嫂嫂樂意,不管什麼花樣,弟弟奉陪到底。”

    這堂弟藍音嗤笑一聲,視線落在他身後。

    色令智昏,裴照弘此時渾然未覺,只知滿腹邪火,燒得他急切難耐。

    眼裏只有秀色可餐的嫂嫂。

    他舔了舔脣,慢慢靠近她,伸出手,柔聲誘哄:“嫁給我那不舉的長兄,令嫂嫂受委屈了。他讓你獨守空房,春閨寂寞,弟弟這就來爲嫂嫂寬衣,讓嫂嫂領略牀笫情趣”他飛快抱住她的腰,觸感綿軟,他心中盪漾,神魂顛倒,頭低下來要吻她如玉的脖頸,忽地後腦中一陣劇痛,好像被人重重敲了一棒。

    剛要轉頭看看是哪個吃了狗膽的,他衣領一緊,被人狠狠揪起。

    “嫂嫂”他錯愕,來不及反應,他的頭便被一隻素手強行按下浴桶。

    “用力打,給我打死這不要臉的畜牲”藍音一手扣着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往他腦門死命按,神色驚惶的雲珠手持木槌,剋制顫抖,舉起木槌往他的後背狠狠敲打。

    裴照弘也是個沒用的,身體不夠壯實,精力也被勾欄裏的女人吸乾了,渾身瘦弱無力,很快就被打趴了,狼狽地苟延殘喘。

    他的臉朝浴桶,一下又一下被按壓在水裏,往水裏浸泡,後背的大木槌子亦是毫不留情,全無間隙一個勁兒地捶打,裴照弘悽惶地想,再這麼下去他就要沒命了。

    於是拋去大男子的尊嚴,趕忙求饒:“嫂嫂我錯了,求您別打了,放了我吧我保證再不敢騷擾你了救命啊嫂嫂快住手啊”他的求饒未得到半點回應,反而被折磨得更厲害了。

    他痛哭嚎叫。

    待打夠了,藍音手也酸了,雲珠也累了,裴照弘快哭暈了,爛泥一樣垮在浴桶的邊緣。

    藍音吐出一口氣,指揮雲珠找來一根粗繩,把這色膽包天的傢伙綁了。

    裴照弘疲累不堪,全身乏力,無法反抗。看着手上綁得死緊的繩索,他欲哭無淚,“嫂嫂,你還想幹什麼我錯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藍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托出一盤銀具,芊芊五指撥弄,在他面前攤開。

    托盤上的銀針、剪刀、鑷子在燈光下閃着尖利攝人的冷芒。

    裴照弘打了個寒顫,驚悚地瞪着她,“你要幹什麼你你別亂來我可是裴家的二少爺你若敢對我動手,二房不會放過你”

    藍音終於開口了,“你還知道你是二房的人”她笑,語氣冰冷,“那麼剛纔闖我房間,欲對我不軌,你還記得你的身份是二少爺麼”

    “把油燈取來。”藍音吩咐雲珠。

    雲珠瞧她盤坐在地板上,拔出三根銀針,心下一個哆嗦,暗道,以前那個嬌弱膽小的小姐到哪去了,這般作風,可不像她。不過,作爲她的丫頭,雲珠表示這樣的小姐很喜歡

    取來了油燈,藍音把一排銀針放到上面燒烤,神色專注認真,好像在做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裴照弘冷汗涔涔。到這步田地,哪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竟是要對他用私刑的,原來外表端莊秀雅,溫柔無害的小婦人,內裏是這樣心狠手辣他不由後悔,都怪他鬼迷心竅,這才着了她道,栽在她手上。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裴照弘絕望之下,做好被折磨至死的準備。

    不過,看她在手裏捏着銀針,那樣細小的東西,雖然可怕,但應該不會太痛的吧裴照弘咬牙想,不

    過是被針扎幾下而已,他受得

    睜一隻眼睛偷偷覷一眼托盤上的刀子,悄悄舒一口氣,只要不是拿刀剜他,一切都是小事情。

    藍音瞥了那刀一眼,心中冷哼,若不是顧忌雲珠一個小丫頭在這,她定要拿刀把他月誇下那二兩肉割下來喂狗,看他以後還怎麼敢憑藉那東西四處噁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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