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呼吸急促, 一邊親吻着她的鎖骨, 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我不是讓你今晚過來我房間嗎這麼不聽話, 我要懲罰你。”

    梵音用手推了推他,語氣中有被吵醒的惱怒, “縱慾過度,我怕你有精.盡人亡的風險。”

    “我年輕, 體力好。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

    楚昭手抓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 一根一根吻着她的手指。

    他笑了一聲,繼續道:“而且, 死在你身上,我心甘情願。那句話怎麼說的啊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

    梵音橫了他一眼。

    她被他親得嬌嬌地嚶.嚀一聲,聲音柔的似水,“去你的房間,這裏和他離得近。”

    現在她睡的這間客房和蔣文軒的臥室不過幾步之隔,隔音效果如何她並不清楚,爲了以防萬一,她絕對是不能和他在這裏做的。

    “我就要在這裏。”楚昭玩心大起,堅持道。

    他解開了梵音睡袍的腰帶,雙手伸了進去, 撫摸着她比初生嬰兒還要嬌嫩的皮膚, 淡笑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牀單是絳紅色的, 她躺在上面, 更襯出她白得發光。

    這讓所有見過的人都不禁疑惑,她是從來都沒有曬過太陽嗎皮膚怎麼可能白成這樣

    “這間房,隔音效果並不好。”他狀似好心地提醒她,嘴卻偏往她敏感處碰,激得她渾身一顫,不可抑制地溢出一聲。

    但她卻必須咬着脣忍耐。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不能現在讓蔣文軒知曉,否則就功虧一簣了。

    緊張感讓她全身繃着,但這對楚昭而言卻是極致的緊緻,稍微弄一下就能讓她化作一灘柔軟的春水。

    快要達到時,楚昭咬着她耳垂問,“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梵音懶得理他這種無聊的問題,瞪他一眼,閉着嘴不肯回答。

    楚昭偏要聽到問題的答案,就頂在那兒,一動不動,“嗯”

    被他磨得受不了,梵音伸手,在腰間掐了一下,力道不重,但像是電流從脊柱直接涌到大腦,楚昭自己倒是先忍不住了。

    從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他自信滿滿又得意洋洋地下定論:“不用說,肯定是我厲害。”

    然後,他就繼續剛纔的動作。

    幾次結束以後,楚昭緊緊地擁住她,沉的沉黑眸間滿是深情,“等你完成你的計劃,我們就結婚。”

    “是真結婚的那種。”他特意強調。

    他當然清楚梵音在訂婚典禮上突然悔婚會造成多大的轟動,但他不在乎,他有錢,壓得住。

    至於輿論流言什麼的,不好意思,這種東西他從來不放在心上。

    梵音沒了力氣,閉着眼睛躺在他懷裏,將將就要睡去。

    儘管如此,聽了楚昭的話,她還是睜眼,詫異地揚眉,問他,“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結婚”

    楚昭自然地說,“女人總會結婚嫁人的,你現在不結,以後也會結,而無論是金錢地位,還是愛你的真心,世界上都沒有人能比得上我,嫁給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梵音反駁:“我不一樣,我永遠不會結婚。”

    聞言,楚昭沉默了起來。

    他有點惱怒,又有點心疼,他不知道蔣文軒曾經對她做過什麼,讓她對愛情徹底喪失了信心。

    梵音見他沒說話,以爲他是信了,便不再多說。

    閉上眼陷入沉睡時,她輕聲,如夢囈似地說了一句:“我不愛蔣文軒,我也不愛你,我誰都不會愛。”

    呵,說夢話都不能說個讓人高興的。

    楚昭更緊地抱住她。

    她脖頸上有一顆紅色的痣,顏色很淺,不細心看不會發現。

    他湊上去使勁地親了親,語氣執拗地說道:“反正我時間多,你就是鐵石的心腸我也能把它融化了,看我們誰熬得過誰。”

    盯着她姣好豔麗的容顏,他又嘆了口氣,認命似地說,聲音還帶上了幾分祈求,“多久我都能等。他對你的不好,我都補給你。”

    梵音醒過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了。

    拿起手機,她給好久不曾見面的沈凝露發了一條短信。

    她需要藉助她的幫助,完成原主阮甜的第二個心願。

    在進入原主身體前,梵音和她簽下了一份協議。

    原主臨死前有兩個願望,第一是讓蔣文軒嚐到被人揹叛的滋味。

    到了這個世界,無論是蔣文軒和她複合之前還是之後,梵音都和他弟弟睡過了,給他戴了好幾次綠帽,某種程度上是完成了原主的第一個心願。

    至於第二個

    梵音抿嘴笑了笑,她相信自己很快也能順利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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