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號稱是華夏乃至是整個世界最猛的特戰組織,但“天罰”與之相比,很多毫不遜色。
“天罰”和龍組,在職能方面基本上是重疊的,對內是處理一些重大突發事件,彈壓地下世界的一些危害國家治安和統治大梟,維護社會的和諧穩定,對外方面,就是防止境外敵對勢力的入侵,對敵國的特工和殺手進行震懾。
龍組的歷史,由來已久,據說已經超過五十年。
二十年前,華夏遭到境外特工勢力和殺手勢力的聯手攻擊,那一次龍組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後,才堪堪抵擋住了這些境外勢力。
這個情況,引起了一些軍方大佬的不滿,於是從五大軍區的最厲害的五個特戰大隊,抽調了一些精銳,組建了天罰特戰大隊當然,天罰的人並非都來自軍中,還有一些特邀人士,這些人都是些猛貨,實力甚至還在五大軍區兵王級別的人物之上。
這樣一來,天罰和龍組就形成了競爭關係,兩個組織在競爭當中都得到了迅猛發展。
龍組是個老單位,人數比較多,滿員一千人左右。
而天罰人數一般保持在兩百人左右,要說綜合戰鬥力,龍組肯定要強許多,但輪單兵作戰能力天罰似乎還在龍組之上。
這兩個單位,明面上是兄弟單位,有時候還配合協同作戰,實際上,天罰和龍組暗地裏一直互相競爭,年底的時候,兩個單位還有一次大比武。
比武自然是雙方派出全能型的兵王級別的人物進行比試,除了兩個單位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之外,其他人都可以參加。
一把手不參加,是因爲作爲一把手的書記一般都是搞政工的,格鬥、射擊、偵探方面未必是最爲頂級的高手,不能代表巔峯戰力。
而二把手不參加,那因爲天罰的大隊長孫殿英和龍組的大龍頭霍雲亭都是武學宗師級別的人物,這樣的高手,一旦打起來,那就沒有人能阻止,爲了不傷和氣,他們兩人也不參加。
五年前,龍組在年底大比武的時候,還是能壓制天罰,但後來秦天這個妖孽加入了天罰,情況就完全改變了。
當然,秦天的作用並不僅僅在於和龍組的比武之上,他執行任務的能力,那也是很強大的,當初他和肖玲瓏聯手,不知道立下了多少驚天動地的軍功,讓天罰一時風頭無兩,因此,郭老才這般器重他。
郭老的笑聲,自然引起了幾個值班的戰士的注意,他們都在想,是不是大隊長孫殿英在境外取得了重大戰果,爲死去的兄弟報了仇,他們哪裏想到,郭老是爲秦天恢復了修爲而高興。
當然,這些戰士如果知道了這個消息,估計也會很高興,要知道秦天和天罰裏面絕大多數戰士的關係都很不錯,都是一起浴血奮戰過的兄弟,感情至深。
隨後,郭老按耐不住,給遠在境外的大隊長孫殿英打了電話。
第二天天還沒亮,秦天就被一個遠洋電話吵醒了。
“你這犢子,恢復了實力也不告訴我才退役一年,你就忘記老子了”一箇中年男子在電話裏一開口就給了秦天劈頭蓋臉一頓猛罵。
電話正是天罰特戰大隊的大隊長孫殿英打來的,秦天微微詫異之後,馬上想到昨晚自己在柳倩面前展露了超乎尋常的實力,肯定是柳倩這女人向上面報告了情況,不然的話,誰知道他這個祕密
“是郭老給我打的電話。”孫殿英朗爽地笑道:“他可是一夜沒睡着。”
“你現在在泰國吧設計殺死“螞蟻”他們的兇手找到沒有”
秦天問道,天罰的戰士,絕大數都和他一起流過血,流過汗,是生死兄弟,昨晚和郭老通話之後,他還夢到了“螞蟻”,“螞蟻”渾身是血,死不瞑目
“這次對手做了一個很大的局,並且藏得很深,我還沒找到襲擊“螞蟻”的那個組織。”孫殿英有些無奈地道。
“看來對方是蓄謀已久啊。”
秦天道,孫殿英的能力他是知道的,那是兵王級別的人物,經驗豐富,殺伐決斷,他親赴泰國,都沒找出對手,那麼對手肯定是做了精心佈局。
“我還得在國外待一段時間,所以我希望你能迴天罰,郭老一個人在國內,壓力很大啊。”孫殿英道。
“我留在龍城的原因,想必郭老已經和你說了,我既然受了肖玲瓏的委託,那就不能失信。”
秦天道:“再說了,我不相信肖玲瓏死了,我要將她找回來。”
“肖玲瓏失蹤,的確有些蹊蹺,兄弟,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你不能辜負肖玲瓏的囑託,但也不能和天罰一刀兩斷啊。”孫殿英道。
“幫肖明月報完仇,找到肖玲瓏之後我會回來的,大隊長,你知不知道這兩姐妹的背景”秦天趁機問道,昨天晚上他問郭老,郭老避而不談,他只好問孫殿英了,希望能問出一點情況。
“這個我也不知情,好像就郭老知道。”孫殿英道:“肖玲瓏失蹤那麼久了,生還的可能性很小了。”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她就這麼消失了,總讓人覺得怪異。”秦天道:“有時間的時候,你也幫我查查肖玲瓏的下落。”
“你這是什麼話,我一直派人查着呢,只是沒有消息。”孫殿英道。
秦天去酒吧上班的時候,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昨晚曹若曦來酒吧找他,後來還去了他家裏,這事要是被肖明月知道了,恐怕又得費一番口舌解釋了,畢竟現在兩人基本確立了關係,肖明月表面上說她只是秦天的地下情人,還勸他和張兮兮好,但秦天真要找了其他女人,她的醋罈子恐怕就要打翻,秦天救美好日子過了。
女人心,海底針,嘴上那麼說,心裏未必那麼想,秦天是個人精,當然懂得這一切。
還好肖明月昨晚沒太注意,沒問起此事。
秦天暗暗鬆了一口氣,但張兮兮遇到他的時候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又欲言又止,然後默默走開了。
“這妹子不會晚上又要去我家,以身相許吧。”秦天想道,張兮兮是個不錯的妹子,但他對她沒有感覺,只是把她當同事看。
酒吧的生意慢慢回暖,秦天自然就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