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冥,你裝什麼君子,玩着我的女人,你有資格跟我這麼說話嗎”
顧冥顧及着阮棠,沒有理會孟雲朗出口不遜的問話。
“有沒有資格你心裏清楚,孟家,什麼時候能跟顧家提資格二字了”
孟雲朗五官有些扭曲,的確,在顧家面前,他實在是太渺小了
深呼吸一口氣,孟雲朗將視線移到阮棠身上,目光裏夾雜着憤怒,不屑,還有挑釁。
阮棠不甘示弱,擡眸直視他。
既然決定了離開,她也沒什麼好害怕的。
“冥,我們走吧,我不想看見他。”
阮棠擠出一抹笑容來,親暱地半靠在顧冥身上,兩人旁若無人地離開酒店。
看着兩人的背影,孟雲朗那雙桃花眼裏多了幾分殺氣,一直拿捏在手上的東西竟然起了叛逆的心思,這還了得
“嘶孟少,你捏疼我了。”
懷裏的女人嗔怪地扭着腰,“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你不是要跟那女人離婚了嗎”
聞言,孟雲朗渾身如同覆上了一層冰霜,他單手掐住這女人的下巴,沉聲開口:“誰說我要跟她離婚以後再讓我聽見這兩個字,你有多遠滾多遠”
那女人明顯被孟雲朗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神色慌張的點頭,同時不由腹誹,難道她聽見的消息有誤孟少並不想跟那個女人離婚
“顧先生,剛纔謝謝你。”
回到車上,阮棠身上的棱角瞬間磨平,苦笑着道謝。
“喜歡喫什麼”
“什麼”沉浸在剛纔孟雲朗話裏的阮棠沒有聽清他的話。
“現在已經九點半了,你還沒有喫晚飯。”
阮棠心裏一暖,已經很久沒有人像這樣關心自己了。
車子最後停在路邊的一個粥店裏,阮棠不挑食,隨口吃了點東西。
“你不喫嗎”
“我不餓。”
阮棠訕訕點頭,估計他是喫不慣這種路邊攤。
“謝謝你啊,幫了我這麼多次了。”
“你也幫過我。”公寓那次,還有宴會這次。
阮棠撇嘴笑了笑,很認真地開口:“那不一樣,我的是舉手之勞,你可是救過我命的。”
顧冥半靠在凳子上,摸了摸下巴。“這倒是,救命之恩可是很難報答的。”
阮棠的心懸了懸,他這話的意思是讓自己報答,可是她似乎沒什麼可以報答顧冥的東西。
“不如這樣,你來顧氏上班。”
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老師曾拿江城顧氏做過公關案例,當時的阮棠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在顧氏上班,可是機緣巧合,她進了孟氏,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靠在牀邊,阮棠一手拿着乾毛巾擦拭着半乾的頭髮,腦海裏響起顧冥對她說的話:
“我知道阮小姐在業界處理過很多公關危機,顧氏如果能有阮小姐,勢必是如虎添翼,同樣,阮小姐也一樣能有一處施展才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