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暖風不及你情深 >第722章:備受矚目的老公藏都藏不住~
    季暖本來還以爲墨景深今天帶她出門是要幹什麼,結果居然是他真的提前訂好了一家蛋糕製作坊,並且裏面的工作人員今天全部休息,只留下一位在阿根廷當地非常有名望的甜品師來幫忙。

    之前答應她要帶她來做蛋糕,畢竟當時她還不清醒,所以後來她也沒再記着這事。

    結果他到是一直記得,甚至早已經提前安排好了。

    季暖雖然會做飯,但是蛋糕她真的不會做,但是她記得墨景深曾經可是親手連夜爲她製作了二十多個蛋糕,而且每一個看着都很漂亮,她嘗過一點也很好喫,雖然那些蛋糕有很多都被她給毀了。

    所以說,到底還有什麼是這個男人不會的,還有什麼是能難得住他的?

    季暖站在製作間裏,身上像模像樣的穿上甜點師爲她準備的圍裙和衣服,是粉色的,還有個帽子,穿上之後季暖在窗前路過就能看見裏面的倒影,活生生的一個粉嫩嫩的甜品店服務員的即視感,相當的接地氣。

    反倒是墨景深沒換衣服,白襯衫與淺色系長褲,剛纔路過這條街上的時候就有許多異國的年輕女孩兒忍不住偷偷瞟他。

    這男人今天穿的一身白,乾淨又清雋帥氣的看着完全不像個馬上快三十歲的男人,這麼招風,季暖不停的站在他面前去擋他的臉也沒能擋得住那些女人投來的視線。

    這會兒見這男人站在製作間裏幫她弄蛋糕胚,看着男人挽起的襯衫衣袖和露出的那一小截結實的手臂,她再又向外瞟了瞟,看見外面有些悄悄的趴在透明的櫥窗上向裏望的那些年輕女孩子……

    莫名的有點醋意。

    走到哪都這麼備受矚目的老公本來就夠藏不住掖不住的了,他今天還穿的像個活脫脫的白馬王子似的。

    呸呸呸,是快三十歲的白馬老王子。

    他倒是引人矚目了,季暖現在穿成這樣,那些外面正在不停的向裏面觀望的女的,估計都以爲他是這甜品店的老闆或者是什麼尊貴的客人,而她不過就是跟她一路同行的甜品店裏的服務員而己,現在穿成這樣就更是印證了她們的想法,更是連眼神都沒往她身上瞟過,個個如狼似虎的瞧着裏面那個又帥甚至又會做甜點的男人。

    不過人家也只是在外面看看而己,她上學的時候也和夏甜一起各種偷窺過好看的學長之類的男人,這種看一看也不犯法,可季暖現在心裏已經醋意翻騰,她索性端着剛剛打好的奶油轉身就又走進了後面同樣只隔着一層透明玻璃的製作間。

    正在專心幫季暖製作蛋糕胚的墨景深,感覺哪裏似乎不太對。

    身後好像是多出了個跟屁蟲,除了前幾天還有些糊塗的時候趁他下廚時會在他身後抱一抱之外,平時根本不會這樣在他身後轉悠的季暖這會兒在他身後一直緊跟着,像是糖餅上的一粒芝麻,他轉身去烤箱那邊,她也跟過去,他走到哪她就到哪,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的閃耀着精光,每每在他轉回頭的時候開出最大功力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彷彿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按在她的眼裏,吸引着他的目光,而免得他注意到外面那些正窺視他的一羣人。

    墨景深隨手接過甜點師遞過來的配色奶油和巧克力等等。

    季暖就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着他,不看蛋糕也不學着做,偏偏只看他。

    墨景深回到製作臺旁邊。

    季暖站的累了,仗着自己還在康復期還算半個病人,搬了個凳子就坐在他對面,同時拿起旁邊被切掉的多餘的蛋糕胚吃了幾口,很甜,這被切除的部分嚐起來就已經很完美了,何況是他面前那份還沒製作完成的半成品。

    外面那些圍觀的女孩子大概是發現季暖和裏面那個帥不行的男人之間有些關係,畢竟她那麼纏着粘着,男人都沒有任何不耐煩,甚至還特意叫甜點師準備了些好喫的放在她面前給她喫,免得她讒了餓了或者無聊,看她穿的雖然像是個服務員,但這會兒看着又不像。

    直到看見那個男人將手上無意中蹭到的奶油直接抹到了季暖的鼻子上,外面那些女人才終於明白了過來,個個悻悻然又一臉痛心的離開。

    季暖擡起手將鼻子上的奶油擦了下去,然後單手託着臉坐在那裏繼續看他。

    其實她不知道墨景深究竟屬於哪一種男人。

    甚至可以說,她連墨景深究竟屬於哪個類型的老公,都有些琢磨不透。

    她看過他在公司裏穿着西裝與國內外的精英人士開會應酬時的樣子,有時候會冷漠的不近人情,又雷厲風行的讓人無法預估他的下一步會有怎樣的決策,有時候也會與他難得讚賞的人談笑風生,只是那副清雋的表情下藏着亦近亦遠的分寸,從不與人交心,是個從容不迫的上位者。

    她也看過他換上舒適的襯衣或者家居服,修長的身材和乾淨溫潤的氣息,總是清清爽爽,細碎的黑髮在溫柔的眉眼之上,看着她的時候,目光裏從來不會隱藏暖意,每每都讓她無法抵抗。

    她更看過他在柬埔寨中滿身浴血殺伐果斷的模樣,看見過他多日不進食的沉默隱忍和腹黑的與基地裏外應合,看見過他持槍時的威懾力,看見過他因爲她險些被柬埔寨人玷污而失去理智的幾乎一槍崩了那個人,看見過他許許多多的面目……

    墨景深這個人,似乎是礙於墨家長孫的身份,又或許是因爲責任與家族的束縛,他總是能把自己的身份與情緒控制的非常好。

    記憶裏他失去理智的情況似乎很少,但唯一僅有過的幾次好像都與她有關。

    季暖沒有去喫甜點師給她送來的那些喫的,而是一直在喫墨景深切下來的那些蛋糕胚的邊角料。

    畢竟這也是他做的,就算是被切除下來的多餘的幾塊,她也不捨得丟掉。

    墨景深瞥了她那怡然自得的坐在那兒喫蛋糕胚的樣子,嘆笑。

    說什麼生日這天要來一起做蛋糕學做蛋糕。

    他做她喫還差不多。

    三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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