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路過你的傾城時光 >232 是誰打來的電話
    “此刻不要問那麼多。別說話,吻我。”他柔柔在我耳邊低語道,隨後咬住了我的嘴脣。

    “靳言”我忍不住發笑,連忙掙扎。

    “別動,讓我好好親一親,都這麼久沒見你了。”他笑嘻嘻地說完,又湊了上來。

    我手摸到他的白髮,不由得一陣心酸:“頭髮都白成這樣了,你居然對我瞞得密不透風”

    “沒發覺這樣反倒更帥氣了麼頭髮白了怕什麼,這張帥臉照樣還在,不是嗎而且你聽我現在的聲音,是不是很渾厚很有男人味”他笑着抖落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輕鬆地說道。

    的確,雖然他的頭髮白了,可是看上去倒是襯得皮膚更加白皙,整個人更有味道了一些。從前他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清脆,如今因爲藥物作用的關係喉嚨有些變聲,聲音的確渾厚了許多。

    “你去醫院檢查過了嗎有沒有什麼後遺症”我想了想,慌忙又問道。

    “放心吧,你大姐那兒比醫院靠譜多了,好多高智商的博士在呢,我全身都檢查過了,沒事。而且因爲我,很多身患這種毒癮的人都有救了,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就當爲她贖清點罪過吧”靳言說着說着,突然想到了被槍斃的多芬,雖然她十惡不赦,可是終歸是他的母親。

    “只要你沒事就好,至於那件事,過去就過去吧。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她還是你小時候你爸爸所描述的那個偉大的女人。”我連忙安慰道。

    “嗯,而且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算是因禍得福吧。”靳言突然神情又充滿了欣喜,隨後狡黠一笑:“你猜猜是什麼消息”

    “公司稅務方面的事情解決了你和陶夢然過招了她有沒有勾引你你們難道”我越想越慌張,忍不住問道。

    “不是,不是這個,暫時還沒有精力顧及這些呢。你老公的生命都差點沒了,你還在乎那點兒錢真是的”靳言氣呼呼地說道。

    “那是什麼我想不出來了。”我疑惑不已地問道。

    靳言笑嘻嘻地從身上掏出那根胰島素筆,然後瀟灑地往垃圾桶裏一扔,然後看着我一個勁地傻笑。

    “天啊不會是”我激動地捂住了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靳言重重地點了點頭:“因禍得福,現在血糖特別正常,都不需要注射胰島素了。你說這一次冒險是不是特別值得”

    “太好了真不可思議那解藥難道如此神奇”我驚喜地說道。

    “不是解藥神奇,是我的體質比較特殊,如果換做旁人,可能就未必能夠這樣了。反正不管怎樣,我終於重回健康了。”靳言自信滿滿地說道。

    “可是你總是這樣一個人冒險,萬一這一次沒躲過這一劫呢你想過我嗎你就打算把我一個人扔在美國讓我和多米過一輩子”我漸漸從整件事情中回過神來,一細想情緒便一點點上來,又忍不住激動了。

    “吉人自有天相,你看我這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嗎就算是有事,我寧願你一輩子恨我,也不願意你一輩子活在失去我的痛苦中,更不願意你爲了我不想活。你這麼愛我,我怎麼捨得”他笑着看着我,柔柔地說道。

    “可是你不能總這樣擅作主張,你曾經不是答應過我嗎不管發生任何事,我們都要一起面對。”我百感交集地說道。

    “任何好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的,壞事兒就讓我一個人來扛吧。今天我所有的安排都太倉促了,我知道你心裏太緊張也沒來得及好好享受。我會再給你安排一次盛大的求婚,讓你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倖幸福福地做我的女人。”靳言說道。

    我還沒來得及迴應,他已經把我推倒在了沙發上,經過了這麼一長段的分離,我們有太多太多的思緒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當我的脣碰到他的脣時,一切的言語都顯得蒼白,唯有這抵死的纏綿,纔是所有情感的最終表達。

    隔天一早,當我剛剛睡醒,就聽見廚房裏傳來了鍋碗瓢盆叮噹作響的聲音,我連忙穿上睡衣,疑惑地往廚房一看,竟發現幾乎從不下廚的靳言破天荒正在做早餐,把我給愣得不輕。

    “什麼情況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不是說廚房向來都是女人的陣地嗎怎麼今天這麼好”我笑嘻嘻地站門口問道。

    “這是我參照食譜專門給你做的備孕早餐,懂嗎,寶寶”他居然像模像樣地拿着一本菜譜在手中揚了揚,我看到那本菜譜上赫然寫着“準媽媽備孕必備食譜”的字樣。

    “備孕”當我看到這兩個字時,頓時被雷住了。

    “嗯,我

    想讓你給我生一個漂亮的寶寶。”他目光真誠地望着我,眼睛一閃一閃的。

    “生寶寶”我再次反問了一句。

    “對我特地買的雙黃蛋要生,就生一對漂亮的龍鳳胎”他得意洋洋地打着蛋,手握着筷子轉得飛快,那副美滋滋的模樣把我逗得哭笑不得。

    “哪有那麼心想事成的,你現在怎麼有點兒想一出是一出。”我見他那麼帥氣地站在那裏,忍不住走過去摟住了他的腰。

    “真的想要孩子”我不禁柔聲問道。

    “恩啊”他重重應了一聲,把手中打好的雞蛋倒進了煎鍋。

    “好那我們就要一個孩子”我笑着應和道。

    他一聽,激動地差點兒把鍋扔在了地上。他驚喜地抱着我在廚房轉了一圈,我連忙喊道:“蛋蛋蛋糊了”

    靳言隨性地伸手把煤氣一關,抱着我往臥室的方向走去:“走,咱們這就生孩子去”

    “昨晚都三次了還來”我難以置信地喊道。

    “昨晚那算是昨天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一直折騰到中午,我們被多米的奪命連環call給弄醒了,等我們起牀換好衣服,多米已經站在房門口等着了。

    “搞什麼搞什麼還上不上班了稅務那幫人又來了你們還在家裏膩歪都那麼多年了,還沒膩歪夠啊”一開門,多米便煞有其事地嚷嚷道,隨後走進來環視了一圈,還特地去臥室看了看,沒兩秒鐘就皺着眉頭走了出來。

    “嘖嘖,兩個人睡到現在被子那麼亂公司都亂成一鍋粥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裏你儂我儂”多米又數落道。

    “我們有比公司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現在怎麼越來越跟個老頭似的,那麼愛念叨呢”靳言邊穿外套邊說。

    “你以爲我願意說你們啊,是你們太不着調了快點兒別磨磨蹭蹭”多米連忙催促道。

    “稅務的人又過來幹嘛”靳言問道。

    “不知道呢,我沒問,又不是我公司,我操心什麼。”多米大言不慚地說道,他如今的嘴是越發地賤了。

    “你不操心你大早上跑過來砸我們的門”靳言哭笑不得地反問道。

    “大早上現在已經中午12點多了,哥們”多米誇張地指了指手錶,然後又把靳言拉到了一邊,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悄悄走了過去,誰知道我沒走兩步剛想靠近,他們就立馬警覺地立正站好,滿臉堆笑一句也不說了。

    我悻悻轉身去洗手間,我剛走幾步,便又聽到他們彷彿在商量什麼,我於是走過去大聲問道:“你們兩鬼鬼祟祟在幹什麼”

    “我們在商量公司的事情呢,你先忙你的。”多米嘻嘻哈哈地笑道,臉上一臉的幸災樂禍,靳言卻是一臉的心虛。

    我一看他們這副表情,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們心裏有鬼,偏偏這時候,靳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靳言做了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動作,他緊張地慌忙掛了電話,隨後直接關機放進了兜裏,對着我一個勁的傻笑。

    直覺告訴我這其中必有蹊蹺,我伸出手,冷臉對他說道:“把手機給我。”

    靳言這才掏出手機,剛遞到我手裏又縮了回去,臉上一臉心虛的笑容:“那你答應我,你看了之後不能生氣。”

    “是誰打來的電話”我冷冷問道,下意識地覺察到了什麼。

    靳言一臉躊躇地看着我,多米笑嘻嘻地站在一邊,一副看好戲的態度。我把靳言的手機開了機,一看未接來電裏的電話,備註的名字叫做“巫婆。”

    電話剛開機,這個被備註爲“巫婆”的女人又打了電話過來,我摁下了接聽鍵,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靳言,我晚上有別的應酬,不好意思晚餐我可能要取消了。”

    “你是誰”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時候,電話那頭的女人頓了頓,之後居然無比響亮地回答了三個字:“陶夢然。”

    “是你”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潘如書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你不是去美國了”陶夢然在那邊疑惑地問我。

    “是,我們分手了我正在收拾東西再見”我一字一句重重地說完,然後掛掉電話,咬牙切齒地盯着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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