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蟲師 >第十一章 鬼頭戒指的威力
    我簡直無語了,這還真是有恃無恐。

    我把胳膊擡了起來,暗暗的轉動了一下麻痹戒指,讓鳳尾針的方向衝外,一會要是打起來,我一拳頭下去保準讓這傢伙立馬癱倒,經過昨晚我對鳳尾針信心很足。

    或許我的動作不夠隱祕,老闆的眼睛忽然就盯在了我的手上,他看的就是我手上的戒指,我一下就慌了。

    “兄弟,你戒指能讓我看一眼嗎”老闆居然很直接的問道。

    “不行”我立刻站起來準備動手。

    “鬼頭戒指,您跟鬼叔怎麼稱呼”老闆莫名其妙說了句,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鬼叔我腦子裏一閃,昨晚草帽男和魏叔的對話在我腦子裏浮現出來。

    “你也認識鬼叔”我問了句。

    “您這戒指真是我鬼叔他老人家好嗎”我話一出口老闆明顯就慌了。

    “您這真是玩笑了,早說您是鬼叔的人哪有這誤會,兄弟,不大哥,您看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誤會了。”老闆神色很是慌張,不住口的跟我賠禮道歉。

    “算了,沒事。”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不能得理不饒人,雖然我心裏很納悶,這個鬼叔到底什麼來頭,昨晚草帽男看了戒指也是瞬間態度大變。

    “這碗米線你給個實價,我也不耽誤你生意。”我笑着說了句。

    “您這是打我臉呢”老闆忽然神色大變,顯得更害怕了:“今兒的事都是我的錯,我向您賠禮。”說着老闆從錢夾裏掏出厚厚一疊鈔票:“這是我陪給您的,少了點,您別介意。”

    我更傻眼了,我是真打算給米線錢然後走人,我也不可能用鬼叔的名頭訛一碗米線,這樣也太下作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唉”我掏出十元錢扔在了桌上,轉身就走。

    “大哥”老闆抓着錢追了出來,硬要塞給我。

    “老闆,真的不用,我來這邊辦事的,不要把事情搞複雜了。”我很正色的說道。

    我這麼一說,老闆這才作罷,但還是一臉的不放心,他不放心我也沒辦法,鬼叔是誰我自己也不認得,這時候我心裏纔有了點譜,魏叔看似輕易的給了我這個戒指,實則是有深意的,這戒指的來頭看起來不小。

    回到酒店我立刻去找了魏叔,魏叔已經回來了,正在房間裏喝茶。

    “魏叔,這戒指我不敢戴了。”進門我就把戒指摘了下來。

    “又怎麼了”魏叔呵呵一笑。

    我就把剛纔的事給說了。

    “不是挺好嗎,幫你擋了一災。”魏叔笑道。

    “這個鬼叔到底是什麼人,魏叔您不說清楚我哪敢再戴這個戒指。”我苦笑道。

    魏叔說道輕巧,看起來這枚戒指幫了我,但事情都是兩面的,有利就有弊,沒準哪天鬼叔的仇家看見這戒指就把我給辦了呢,這個道理我還是拎的清的。

    “老鬼這個人,怎麼說,雲城黑道人物多少都會給他一點面子,他人不壞,沒什麼仇家,你放心戴就是了。”魏叔一眼就看穿了我。

    魏叔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我心裏卻震動不小,雲城是個大城市,在這裏能喫的開說明這個鬼叔很有能力,剛纔那個老闆連報警都不怕,但看見戒指就跟見了鬼一樣,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同時我對魏叔的定位又高了一層,鬼叔這麼厲害的人物,魏叔嘴裏全不當一回事,鬼叔的信物也是隨手送人,這份氣魄比鬼叔又高了許多。

    我重新把戒指又戴在了手上,魏叔讓我戴我就戴,不然就太沒眼力價了。

    “魏叔,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我岔開話題。

    “等莫莉他們回來,我們去一趟古玩街。”魏叔很乾脆回答了我。

    我陪着魏叔在房間裏閒聊,時間不長莫莉和徐朗推門走了進來。

    “魏伯伯,事情都辦好了,可以走了。”莫莉說了句。

    “那我們就走。”魏叔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我心裏有點不舒服,他們做事根本不知會我,我就像個沒頭蒼蠅,但這點不滿也只敢放在心裏,魏叔和莫莉我誰都得罪不起,就算徐朗我也不敢,就他那身板我也不是個。

    我們四個從酒店大門出來,徐朗去拿車,我們三個站在門口等,我的視線隨意的四下亂瞟,忽然我就看見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在遠處一閃而過,等我仔細再看又不見了。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在雲城我沒有一個熟人。

    “上車。”我正琢磨,徐朗開着車就過來了。

    只能當做是我看花了眼,拋開腦子裏的雜念我邁步上了車。

    “魏伯伯,您說土爺的人能在古玩街嗎”坐上車,莫莉問了句。

    “就當碰運氣吧,這老小子有心藏起來着實的不好找。”魏叔苦笑一下。

    兩個人的對話我聽在耳朵裏,但裝作什麼都沒聽見,我已經醒悟到了,該我知道的我會知道,不該知道的就不問。

    莫莉似乎有心事,問過只後就不再說話,她和魏叔坐在後排,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車子裏一時間安靜下來。

    透過後視鏡我掃了一眼,莫莉消瘦的身子縮在寬大的座椅內,除開她的身份,其實她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雖然裝的很堅強,但她眼睛裏還是能看見焦慮和無助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每個人都不容易,你能看見一個人的風光,但風光背後的東西你就看不見了。

    車子開的很穩,徐朗這個司機兼保鏢非常的稱職,至少在我看來,很多時候他就像個隱形人,我甚至都沒印象他到底說過幾句話。

    車上無聊,我擡起手把玩起手上的戒指,從那個老闆的嘴裏我聽到了鬼頭戒指的稱呼,此刻再細看果然就發現戒指上的古怪花紋確實看起來有些陰森,之前我以爲那不過是一些線條紋飾,我很奇怪,這麼一枚看起來造型簡單的戒指,爲什麼草帽男和那個老闆都能一眼認出我心裏對鬼叔越來越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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