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蟲師 >第一百三十章 莫名心悸
    我想了想就把當初怎麼發現古墓的經過又說了一遍,這些當初我都已經做過筆錄,還有周正的筆錄印證,我說的也都是實話。

    “按你的說法那這座古墓就很有意思了,可惜它已經被盜過了,裏面還剩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也很難說了。”陳沐雪很是惋惜的嘆了口氣。

    我看了陳沐雪一眼,說實話跟她這麼一聊我大開眼界,就像打開了另一扇門,陳沐雪從專業考古的角度來分析那個巖洞,讓我耳目一新。

    “你們爲什麼對木蘭山古墓這麼感興趣”我問了句。

    “馬老當年的事相信你已經知道了,這是其一,再就是老師一直覺得木蘭山古墓或許隱藏着一個祕密,跟明朝的嘉慶皇帝有關”陳沐雪忽然看了我一眼:“嘉靖皇帝喜好修道,曾經幾十年不上朝,他最信任的一個道師叫陶仲文,我們懷疑木蘭山古墓跟陶仲文有關。”

    陶仲文我心頭忽然噗噗跳了兩下。

    “當初你從那裏帶回來一隻三足鼎,我們做過技術分析,鼎的材料是青銅,但是年代卻不是明代而是更早以前,具體哪個年代結果還沒有出來,對那隻鼎裏面的殘留物我們也做過化學分析,有硫化汞也就是丹砂,在那些丹砂的殘留物裏我們還發現了一些像是蟲卵的東西,具體的分析結果也還沒有出來。”

    我心跳的更快了,陳沐雪的話讓我很震驚三足鼎的年代居然比明代還要久遠,這些三足鼎不是陶仲文製作的嗎還有三足鼎裏的蟲卵,那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或許參加木蘭山考古對我不是件壞事,起碼我能知道的更多

    我開始很認真的跟陳沐雪討論木蘭山古墓,就在這樣的交流中車子到了木蘭山腳下。

    下了車陳沐雪先領着我去了一個臨時營地,營地是專門爲了木蘭山考古修建的,也就是簡單的一個院子,幾間簡易房,在營地我見到了吳站長。

    “一直在等你們呢。”吳站長很熱情的跟我們握手寒暄,“先喫完飯,明天一早咱們就進山。”寒暄幾句吳站長說了句。

    晚飯我們就在營地喫的,大鍋柴火飯,雖然簡單但味道卻不錯,營地的簡陋讓我生出一些感慨,考古是政府出面,我一直以爲會高大上,沒想到卻如此寒酸。

    喫完飯吳站長和陳沐雪他們去商量事情,我一個人就從營地溜達了出來。

    營地不遠有道小溪,我在溪邊找了一塊青石板坐下來,夕陽西下我聽着溪水潺潺流動的聲音,空氣裏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野花香氣,遠離了城市人的心境也跟着散漫起來。

    天漸漸暗了下來,落日慢慢沉入山谷,我又踱着步回了營地。

    夜裏我睡的很香甜,幾乎感覺閉了一下眼天就亮了。

    清晨的營地開始忙碌,我悠閒的坐在院子裏看着忙碌的人羣,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過來喫點東西,一會我們就走了。”這時候陳沐雪就朝我走了過來。

    陳沐雪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她穿了一件登山的衝鋒衣,腳下鞋子也是登山靴,頭髮在腦後簡單紮了一根馬尾,整個人顯得精神幹練。

    這些登山的衣物我自己也準備了,早晨起來我就換好了,說起來我也算是個熟手了。

    喫過早飯我們就進了山,隊伍只有五個人,我和陳沐雪,吳站長,另外兩個是我和師傅治好的那兩個男病號,他們一個叫小李,一個叫華子。

    我們五個人輕裝簡行,一路上速度很快,傍晚時分我們就到了宿營地。

    整個行程基本按照我之前帶過的路走,稍微也有些區別,隊伍不同目的也不同,有些比較難走的路就繞了一下。

    宿營地也就是簡單的幾個帳篷,沒有留守人員,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各自鑽進帳篷休息了。

    睡到半夜我忽然就醒了

    心裏總感覺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有點莫名心悸的感覺。

    側耳聽了聽營地很安靜,我能聽見隔壁帳篷裏傳出的鼾聲。

    我悄悄掀開帳篷的一角,外面很黑,天上沒有月亮只有微弱的星光,營地不遠就是茂密的山林,幾聲不知名的鳥鳴聲遠遠傳來。

    心念忽然一動跟着我就把銅頭放了出來。

    我縮回帳篷裏盤腿坐下,,把心神放在銅頭身上控制銅頭往密林飛去。

    到了林子邊沿我停了一下,我檢查了一下週邊的草地還有樹枝,一切都很正常,我大着膽子飛進了林子裏

    影影綽綽的什麼都看不清,林子裏沒有人,也沒有看見動物,我覺得可能是自己過於小心了,再搜尋了一陣我就掉頭往回,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忽然就感覺身子一沉

    一股莫名的威壓頓時讓我感覺翅膀沉重

    我附着在銅頭身上的那絲魂力頓時激盪了起來,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就好像迎頭撞上了什麼,下一秒我在帳篷裏睜開了眼睛

    就感覺一陣頭暈,呼吸有些不暢,我趕緊調整呼吸,深吸了幾口氣不適的感覺纔算消散。

    我有些茫然,自從我學會用魂力附身之後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過了一會銅頭飛了回來,我檢查了一下,它並沒有任何異常,我讓銅頭回到葫蘆裏,悶頭想了片刻,或許是我太累了,又或許我的功力不夠支持這麼長時間,毫無頭緒之下我乾脆從帳篷出來,營地周圍夜色沉靜,似乎一切正常,但隱隱的我卻總感覺到哪裏不對。

    後半夜我沒有再睡,很自覺的做起了看守,萬幸的是直到天亮並沒有出什麼事。

    早晨我第一個見到的人是陳沐雪,她是第一個從帳篷出來的人,看見我她很驚訝。

    “你沒睡嗎”

    “怎麼可能,我只是起的比你早。”我笑了笑。

    很快吳站長他們也鑽出了帳篷,幾個人收拾了一下繼續上路。

    中午剛過我們就到了那處山澗,沿着山澗我們很快就到了巖洞入口,看見巖洞入口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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