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時代,他們並不是作爲戰爭中正面戰場的主力部隊。
他們在戰爭中擔任斥候的職責,九死一生。
戰爭之外,他們則世代服務於各國大名,如果說當時的武士階層爲各國大名的臣子,有機會晉升爲將軍、藩主,擁有自己的領地,成爲小諸侯的話。
那麼忍者家族則是大名、權貴飼養的鷹犬,註定看不到希望。
他們從事着竊聽、暗殺等不能記載在史書上的陰私事務,通常擅長使用淬毒的手裏劍這種遠程暗器忍具。
爲了在無法避免的近身戰鬥中與武士肉搏,雙持的苦無這種短打兵刃則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其中的一柄往往要造型獨特,有凹槽能陷住太刀的刀身具體外形參考水門的飛雷神苦無。
爲了更好地執行偵查、竊聽、暗殺一類的任務,忍者往往擅長易容術亞洲四大邪術晉級版、隱匿術木葉丸軍團初登場的逗逼忍術高階版。
你以爲這些很酷接下來的是殘酷的部分。
爲了更好地隱匿行蹤,忍者不僅要自小進行經年累月的訓練,更要嚴格控制體型、體重甚至體味,爲此要“拜拜甜甜圈”嚴格控制飲食。
所以喝涼水都長肉的天生肥宅、一條腿長一條腿短的一米六一米七、鬥雞眼、大和舌頭、腋下分泌純天然孜然味道空氣清香劑等天賦異稟型選手,基本就告別忍者這個職業了。
這個聽起來就喪到不行的職業,從何時開始告別下水道觸底反彈的呢
六道仙人開創忍宗。
任何支持變革的人,都是掙扎在溫飽線上,看不到任何上升空間的人。
爲何在六道仙人開創忍宗之時,沒有武士去投奔他呢
因爲人家過的很好啊,他們永遠想不到這位“天人”以及他下的崽兒們會給自己的社會地位帶來怎樣的威脅。
等到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也只就能開個鐵之國萬事屋靠打工和永久中立來維持生活這樣子,也許樓下還有大蛇丸的地下基地也說不定。
武士們有架子,忍者可沒有。
於是他們靠着強於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和學習能力,成爲了六道仙人麾下第一批掌握了查克拉的人。
但隨着六道逝去,他的兩子相爭,忍宗這個原本就是靠着信念團結起來的組織漸漸崩塌。
忍者們將查克拉用於開創遁術或者淬鍊自身,擁有了越來越強大的戰鬥力,最終成爲了世間武力的代表。
但他們也忘了,六道仙人最初將查克拉這股力量傳遞給世人的目的:
連接彼此的內心,讓人們能互相理解,消除猜忌與不必要的惡意。
如果不是青蛙丸提醒,羅砂這一輩子大概都不會想到查克拉的這種使用方法。
四代目大人翹班的第三天,他和妻子將三個娃仔丟在家裏,傍晚時分夫妻二人去了村子裏的超市購物。
超市老闆看到推着購物車挑選着馬鈴薯的四代目大人,腿都嚇軟了好嗎
嗯,砂隱村的經濟結構還處於計劃經濟時代,超市也是“村營”的。
覺得自己攤上大事兒的超市老闆挺着一張司馬臉一屁股擠開哆哆嗦嗦的年輕收銀員,爲四代目夫婦服務。
您怎麼親自來買菜啊”
超市老闆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沒話找話說了一句逼話。
羅砂擡頭瞥了他一眼,將幾個壯碩的馬鈴薯和蔫蔫的番茄拿出購物車,回了一句:
“真是抱歉了,我還要親自喫飯呢。”
一旁的加琉羅哭笑不得,自家老公就是這麼愛懟人,從少年時期就愛把天聊死。
簡簡單單的幾樣蔬菜,超市裏今天沒有什麼好的肉類食材,加琉羅取了兩袋勘九郎愛喫的漢堡牛肉餅準備給大兒子解解饞。
付錢時,超市老闆微微抖動的手隔着紙幣接觸到了四代目大人的手臂,然後
已經在默默練習“用查克拉連接他人內心”的羅砂,下意識地就用自己的查克拉連接到超市老闆的手上。
而身體已經有些發福走樣的超市老闆,曾經也是爲砂隱村流過血的退役忍者,他身體之中的查克拉第一時間就與四代目的查克拉形成了迴路。
嗯,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羅砂真的很熟練。
帶着四代目大威嚴、冷峻氣息的查克拉瞬間擊垮了超市胖老闆的內心防線,他“啪”地一聲將頭拍在案上,大聲喊道:
“四代目大人
我有罪我不該貪污村子裏的物資啊”
加琉羅看着眼前這畫風突變的一幕,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只是側頭看向自家老公。
羅砂則一臉便祕的表情。
二十多分鐘後,失魂落魄的胖老闆和他的小姨子被砂隱村警備部的忍者帶走審訊了。
而羅砂與加琉羅已經帶着食材回到家中,給孩子們準備飯菜。
“最近夜叉丸那個小子都怎麼不回來喫飯了嗎”
“嗯,他現在只是偶爾回來過夜呢。”
“真是個混蛋啊不想想這些年姐姐養育他的辛苦嗎”
羅砂在廚房裏笨拙地給妻子打着下手,嘴裏不停嗶嗶着小舅子。
“呲啦”
牛肉餅入鍋遭遇熱油發出響聲,不一會便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廚房門口嗷嗷待哺的勘九郎聞到味都饞哭了。
加琉羅繫着圍裙,看都不看洗菜的羅砂一眼,笑着說道: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以前總跟我抱怨他不像一個男子漢,整天像個女孩一樣在家裏做家務”
“哼你怎麼確定,他現在不是在做家務”
羅砂算是看透自家的小舅子了,他最擅長的不是教孩子醫療忍術,如果忍者學校開個家政班,那他估計會成爲一代宗師。
之所以這麼說,因爲玩起砂金、土遁、風遁都很溜的四代風影大人實在搞不定眼前的土豆、玉米和番茄
然後他就在女兒手鞠鄙視的目光下,眼睜睜看着女兒踩着小板凳將蔬菜切得整整齊齊。
晚飯過後,夫妻倆早早將兩個大一些的娃仔轟去睡覺。
給我愛羅換過尿布後,加琉羅被丈夫牽着手來到了書房。
柔色燈光下,羅砂擡手摩挲着妻子的臉龐。
“這幾年,辛苦你了。
我今天才知道,帶孩子們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很多人以爲家庭主婦是個輕鬆的活,這實在太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