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街角的那顆砂之眼趁着木葉的一衆大佬沒有注意,消散於地面。
溫泉街的旅店客房裏,羅砂索然無味地瞥了瞥嘴,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身爲魔鬼的他倒不是真的就非要看到九尾人柱力暴打自來也的美妙畫面,他的戰術目的已經達成,至少現在自來也必須得從木葉消失幾天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砂之眼現在暴露。
剛剛到場的幾人裏,也就是宇智波富嶽如果發現了自己的忍法不會聲張。
而對於波風水門身爲忍者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羅砂雖然沒有親自見識過,但絕對不會低估。
那麼問題來了,此時被羅砂算計了的背鍋俠,也就是這場鬧劇表面上的始作俑者自來也,他在做什麼呢
他在被罵,很慘的那種。
猿飛宅的客廳裏,日斬大爺面色陰沉地叼着菸斗一聲不吭地抽着。
他沒發聲並不是因爲對自己的好徒弟無f可說,而是因爲他也成了被牽連者。
“你這個小混球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是整天闖禍”
“啪嘰”
一本小四代被砸在了自來也的臉上,但他卻毫無一丁點反抗的勇氣,默默把拍在自己臉上的書拿好合十放在桌案上。
一向很大爺的自來也此時乖巧地跪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就如同三十年前第一次來猿飛宅拜訪時一樣。
面對猿飛老師,自來也可以像綱手一樣毫無敬意地稱呼他爲“老頭子”,但是面對自己的師孃琵琶湖夫人,他依舊好像當年那個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白毛小屁孩兒一樣。
弱小、無助而又特別熊。
不說他,哪怕是“三忍之中的一點紅”綱手,面對琵琶湖都絲毫不敢露出女賭鬼的本來面目好嗎
“琵琶湖大人,這本書真的不是我寫”
“你還敢狡辯那這本呢”
“啪嘰”x2
又一本十八禁雜誌砸在了自來也的臉上,以他的視角來看,雜誌封面上那個衣着暴露的女孩子三百六十度旋轉着飛向了自己的臉。
同樣螺旋昇天的還有一旁親熱天堂連載的廣告
再次把糊在自己臉上的小姐姐雜誌請下來後,自來也偷偷瞄了一眼老頭子。
根據他黑得發紫的臉色,自來也已經大致推斷出這本雜誌的來源了
所以說自來也從來都是個小機靈鬼兒,只不過他的推理能力很少用在正道上。
不過今天,他在蒙受了這千古奇冤之後,卻沒有自尋死路地跑去徒弟媳婦面前解釋,也沒有第一時間跑路,而是選擇來找自己的老師,可以說是智商爆種的表現了。
“挺大的一個人了還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你有寫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間,用來找個好女人結婚不好嗎
以下省略五千字
水門和玖辛奈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你難道想以後玖辛奈教育他們的孩子遠離你嗎
你怎麼算也是這個孩子的半個爺爺啊
快要當爺爺的人了啊”
猿飛琵琶湖的怒斥聲斷斷續續地從客廳裏傳出,守在院子裏的木葉丸爹和木葉丸媽對視了一眼,心中爲自來也默哀了幾秒鐘。
幾分鐘後,師孃的教育依舊在繼續,自來也還在老老實實地低着頭,給個耳朵故作羞愧地聽着,日斬大爺卻已經受不了了,他開口打斷了妻子的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