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小山一樣的巨大野豬,哪怕宰殺後剔除內臟後是分四輪烤熟的,肉的重量少說得有一百公斤。
日斬和古介因爲年齡的原因食量不大,加上小女生卷,三個人也就吃了點野豬身上最嫩的後頸肉。
羅砂除此之外,又粗略嚐了嚐豬腿肉和裏脊就喝起了一旁味道鮮美的魚湯,實話實說野豬雖然看起來醜,然而喫起來味道更不咋地。
這玩意少說也得有十幾歲的年齡了,搞不好比馬基和卷都大,肉質不但老而且帶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調料都遮不住的那種
羅砂雖然是過慣了苦日子的人,也沒有受虐傾向;別說他了,一開始有點躍躍欲試想要挑戰胖老頭食量的馬基,在啃了大半個豬肘之後也敗下陣來。
於是,剩下的近乎五分之四的野豬肉,全進了秋道取風的肚子。
胖老頭兒用餐並不像未來他家那個把內褲套在腦袋頂上的小胖子丁次一般如同猛虎出籠,而是慢條斯理地小口小口喫肉。
問題是人家的進食過程是“勻速”的好嗎
別人閒聊時他在喫,別人客套時他在喫,別人開始圍觀他時他還在喫,最後喫完了烤豬肉,還不忘喝了半鍋魚湯消消食,然後拍拍肚子感慨一句:
“年紀大了,飯量已經比不上年輕時候了啊”這種逼話。
胖老頭兒秋道取風用實力證明了“你大爺終究是你大爺”,然後拍拍屁股,拎着小青年馬基處理好的一掛豬內臟健步如飛地回家去了,自言自語說夜宵還要用炒豬雜下酒
“好恐怖的食量真是令人歎爲觀止啊。”
哪怕是羅砂,此時看着胖老頭下山的背影也只有震驚了。
“哈哈,當年取風十幾歲的時候,可是做出過拿兵糧丸當飯喫的事情。”
少女卷疑惑地問道。
日斬背對着她,伸出左手比出一個“六”的數字:
“是我們六個人的份額,被他一個人喫完了。”
“”
不只是馬基和卷,甚至連羅砂此時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應對了。
難怪木葉高層老年組裏的日斬、團藏、門炎和小春體型都偏瘦,合着當年扉間二爺六個弟子的口糧是給一個人準備的。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羅砂和日斬都清楚,談判不是請客喫飯,至少不單純是。
古介揹着他的那口黑鍋告辭了,馬基和卷也被羅砂一個眼神支到了遠處戒備。
“您今天在木葉忍者學校的見聞,還算滿意麼”
日斬大爺再次點燃了自己的菸袋,爲木葉的森林火災孜孜不倦地創造着隱患。
“承蒙款待,您的慷慨和無私令我敬佩。”
這話並不是奉承,羅砂今天的收穫絕對不小,別看木葉忍者學校的一堆老師可能綁在一起都不夠現任砂隱村忍者學校校長的葉倉一個人打的,但論起教學理念和教學水平,木葉和砂隱村之間的差距簡直比兩個村子現在忍者之間的實力差距還要大。
生源的確是一方面的因素,但不是最主要的:
現在的木葉,已經誕生出如同醫療忍者一樣的忍者分支職業:忍者教師。
忍者教師不以實力爲標準,而是更專注於基礎教育和嘴遁洗腦。
未來甚至會誕生出惠比壽這種專攻一對一教學的家庭教師,如果按照這條路發展下去,我們有理由相信未來木葉甚至有可能出現“管家忍者”這種職業~
反觀砂隱村,哎,就連羅砂自己,在教育兒子勘九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