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我看見你媽媽了。”張翎說。
“什麼時候”秦五一問。
“上星期二。”
“在哪兒”
“聚賢居酒店門口,她扶着一個瘦男人從酒店出來,那個男人還摸她的屁股。”
秦五一一聽這話急了,“你胡說”,當胸給了張翎一拳。
“你怎麼打人”
“打你胡說八道。”
兩個小傢伙扭打在一起。
“打仗了,打仗了。”圍觀的同學們喊了起來。
值班老師驅散了圍觀的同學,把他們帶回了學校,交給了班主任。
班主任對秦五一說:“你到隔壁去想一想。”便領着張翎進了辦公室。
隔壁辦公室裏坐着教數學的石老師,秦五一低着頭站在那裏。
“打架啦”
秦五一點了點頭。
“和誰”
“張翎。”
“奇怪了,你們不是鐵哥們嗎”
“我錯了,我不該不分青紅皁白就打他。”
“就是呀,遇事說事,不能動手打人。”
“我知道我錯了。”
張翎來了,“秦五一,老師叫你過去。”
一會兒,秦五一也回來了,“張翎,對不起,我打人是不對的,請你原諒。”態度還是蠻誠懇的。
張翎還很大度,“沒有事,胖哥,咱們還是好朋友。”
二人二次走出了校門,見蘇文青還站在那裏,秦五一問:“你怎麼還沒走”
“我看見你們打仗了,不放心,沒事吧”蘇文青說。
“沒事兒,我和胖哥和好了。”張翎說。
“沒事兒就好,我走了。”蘇文青轉身而去。
望着遠去的蘇文青,秦五一大聲地喊着“謝謝你,蘇文青。”
秦五一低着頭,想着張翎和他說的話“她扶着一個瘦男人從酒店出來,那個男人還摸她的屁股。”心裏很不是滋味。
“胖哥,老師說了大人的事我們小孩子弄不清,不去想它了。”其實,張翎也有他的心事,最近,他爸爸和媽媽常吵嘴,還說什麼離婚不離婚的,他也有些煩。
“胖哥,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大人離了婚,小孩應該跟着誰”
“那要看問題出在誰身上,”秦五一好像明白似的,“要看是誰背叛了家庭,小孩子不能和叛徒在一起。”
“我明白了,不能和叛徒在一起。”
秦五一回到家,並沒有和老爸說起打仗的事。他問老爸,“老爸,什麼是第三者,包二奶”
秦建軍大喫一驚,“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秦五一望着老爸詫異的臉,說了聲“不問了”,便會自己的房間做作業去了。
秦建軍倒愣在了那裏:
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
怎麼還說起第三者、包二奶來
誰是第三者誰包二奶
難道哪兒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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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瞭解他走路駝背的真相,
會更加欣賞這個男人。
或許是早年爲演好戲,
不顧惜的摔打損害了他的身體,
張嘉譯落下了強制性脊柱炎的毛病,
這病雖然不致命,但疼起來絕非常人能忍。
光鮮亮麗的背後,
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灰暗艱辛。
不屑人生際遇的影響,
對理想光芒的認真執着,
這正是人們喜歡他,
最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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