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梧葉飄黃 >8-11風起雲生
    伏裏天,孩兒臉,說變就變。

    剛纔還晴空萬里,一陣狂風颳過,天立即黑了起來,“嘩嘩”,瓢潑大雨夾雜着冰雹傾盆而下,街上的行人慌不擇路地跑進路邊的商廈去避雨。

    方瑨慌慌張張進了商廈,一下子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對不起”,擡頭一看,竟然是曹培華。

    “哈哈,方瑨,你成了落湯雞。”

    “你好,落湯鴨。”

    “你看,又來了個落湯鵝。”曹培華向方瑨身後一指。方瑨回頭,只見楊玉玲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三人對視着,“嘿嘿”地笑着。

    雨來得快走得也快,“好久沒見面了,咱們去坐一坐。”方瑨領着二人進了隔壁的儒君茶社。

    三人品着菊花茶,嗑着瓜子,嘗着乾果,拉着家常。

    方瑨問曹培華近來怎樣,曹說,近來車行的生意不錯,陳凱外出進修去了,三個月,快回來了。

    曹培華問楊玉玲有動靜沒有,楊說,方巖去北京治療複查了多次了,據醫生說情況大有好轉,只要堅持下去,會成功的。

    方瑨笑着對曹說:“胖玲子死心眼,找個人種上不就行了。”轉臉對曹培華說:“你家小狗蛋蠻不錯的,借給他用一用,給她種上一窩小狗崽。”

    曹培華說:“不行,我們陳凱屬於我的專利,不外借。”又說“你家秦建軍和坦克似的,壓上去準舒服。”

    方瑨說:“那是,壓上去,骨頭都酥了。”

    “借給胖玲子用用。”曹說。

    “看胖玲子的態度了。”方說。

    楊玉玲知道她兩人逗她玩,拿她開心,並不生氣,故作咬牙切齒的樣子,說:“臭方瑨,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掐死你。”

    方瑨伸着脖子,“你掐呀,掐呀。”惹得三人一陣大笑。

    “你們聽說孫圓圓的事媽”曹說。

    “這個傻屄又怎麼了”方說。

    “他喝安眠藥了。”

    “爲什麼”楊問。

    “她老公在家裏和小娘們胡搞,她撞見了,攪了局,被老公胖揍了一頓。”

    “她又不是第一次捱揍了,喝的什麼藥”方說。

    “她老公說她不過是消硬的傢什,寡婦牀上的棒槌,她受不了了。”

    “姓劉的欺人太甚,太不是東西。”方瑨忿忿地說,“也沒人管管他。”

    “你別天真了,淨見賊喫肉,沒見賊捱打,十官九貪,十貪九花,殺幾個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逮幾個不逮不足以安民心的,就算不錯了,像姓劉的這種小毛猴子能管得過來”曹也忿忿了,“要不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男人有權更變壞呢。我倒放心了,老公臭修車的一個,吊起鐵鍋當鑼敲,窮的當當的,我倒盼着他有錢。倒是你倆小心點,老公一個當官,一個大老闆。”

    方瑨和胖玲子笑了,“你倆笑啥”曹問。

    “笑你不愧是大咧咧,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你未免太憤世嫉俗了,洪洞縣裏沒好人,打擊面也太大了吧。”胖玲子說。

    “關好自己的門,看好自己的人,你看好你那小弟弟吧,別叫別的娘們拐了去。”方瑨說,曹的老公小狗蛋陳凱比她小。

    方瑨說的並不是空穴來風,一次,陳凱去縣交通局結賬,交通局現金出納刁琳琳張副縣長的二婚小老婆一個勁地和他動手動腳,犯騷,“要現金沒有,要姐姐倒有一個,和姐姐玩玩,叫姐姐高興了,錢嘛,要多少有多少。”嚇得陳凱賬也沒結,落荒而逃。

    方瑨送走了曹、楊二人,正要擺手喊停出租車,只見秦建軍的凱迪拉克從面前飛馳而過,後座上似乎坐着一個女人,她好忐忑,忽然想起了曹培華的話:

    男人有錢就變壞。

    男人有權更變壞。

    他車上怎麼會有女人

    這個壞女人是誰

    小狐狸精

    大嘴舒淇

    風生雲起,一片疑雲涌上心頭。

    她拿起手機,要了過去:

    小何,秦建軍呢

    和誰

    和她去辦什麼事兒

    你也不知道一問三不知,掛了。

    和她去辦事兒他和這個傻妞能去辦什麼事兒不問還好,一問,心中憑白又添了一份疑惑。

    ------題外話------

    除了自己拍戲,張光北還是一位優秀的製片人、監製和導演,自己成立影視公司後製作了像汗血寶馬蒼天有眼行走的雞毛撣子楊三姐告狀呼嘯莊園等十多部影視作品。可以說也是極具商業頭腦的人,不僅如此,張光北還是一個熱心公益的人,汶川地震之後,身爲北京北廣傳媒影視有限公司老總的張光北與員工捐款100萬元人民幣給災區,又以個人名義捐了一萬元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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