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一凜,已經一劍霍然揮落!!
男子揚起手中玄鐵劍,勉強地一擋。
“鏗”地一聲,發出一聲金屬的脆響,一截玄鐵斷劍,硬生生被砍斷後飛了出去!
同時劍風直接劃過了男子的一條右臂!
“啊!”
男子一條手臂直接飛出,鮮血飛濺!
“說不說!”
林羽宛如是一尊巨靈神,揮舞着一把千鈞巨劍,給人巨大的威壓。
可是男子卻還是含着笑,道:“我說出來,怕嚇壞你,因爲你根本得罪不起。”
噗!
林羽一劍又劃過男人的左臂。
他的手臂瞬間被切了下來,血流不止。
“蜀山……”
男子說出兩個字,林羽頓時一怔,愣神之間,男子用那把斷了半截的玄鐵劍抹過了自己脖子!
“林少!”
遠處,一道聲音響起。
朱家人在朱雀的帶領下,全部朝這邊跑了過來。
他們看到了林羽腳下的黑衣男子,頓時呼出一口氣,看來林羽已經將殺手製服。
“林少,查明瞭嗎?他爲什麼要這麼做?背後是誰在指使?”朱雀問道。
林羽陰沉着連,沒有說話,而是走到男人身邊,在他身上搜了起來。
果然,他在男子的口袋裏摸到了一樣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塊玉製的令牌。
上面寫着一個字:蜀。
“是蜀山!”朱雀喊了起來,這太讓他驚訝了,他們朱家什麼時候得罪蜀山了?
蜀山劍法,冠絕武林,御劍術的起源就來自於蜀山。
蜀山與武林衆門派鮮有交往,以修煉丹道和劍術爲主,可是他們一直都是濟世救人,爲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蜀山派也是目前華夏隱藏最深的幾個門派之一,他們的實力,到現在也沒人知道。
“看來我得親自上蜀山一趟,把事情弄清楚纔行。”林羽目光深邃道。
“林少,蜀山上高手如雲,在劍術這個領域,在古武界是首屈一指的,你可要小心。”
“嗯。”
第二天,林羽便收拾行李,一個人出發去蜀山。
連續幾天的行程,林羽已經來到了蜀山的腳下。
天色灰濛,下了點小雨,羣山雲霧繚繞,雨絲霏霏。
瀰漫山間的山霧,籠罩着變化萬千的嶙峋怪石,使得整個蜀山宛如仙境。
林羽的身體素質,兩千多米的山高,很快就攀上了山巔。
蜀山畢竟是古武大派,佔了幾個山頭,大量的古建築羣,令人看得心馳神往。
林羽徑直快步走向一座最大的殿。
“什麼人!站住!”
兩個身穿劍術服的兩個門徒立刻出現在林羽面前,喝聲道。
“我要找你們這裏的掌門,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林羽道。
“這裏是蜀山禁地,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進去的!再說,掌門常年閉關,我們也見不到,更何況是你一個外人!”
兩個門徒氣勢凌人,顯然是看不起沒有真氣的林羽。
林羽也不想與他們有什麼衝突,拿出那塊靈牌,給兩人看了一眼。
“你怎麼會有我們蜀山的令牌,你想要幹什麼?!”門徒已經準備拔劍了。
“等等,莫要動手。”這時,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男子,身穿古服,身姿輕盈地掠了過來。
林羽瞳孔一眯,這人的輕功十分了得,像是御風而飛一般。
“這位先生,我是蜀山的大弟子,姜元,請隨我進來吧。”
林羽點點頭,他看這個姜元身懷絕技,可是十分謙卑,笑眯眯的,沒有任何架子。
“先生您貴姓?”姜雲以爲林羽走不快,故意放慢步子走路,問道。
“姓林。”
來到殿門口之後,姜元道:“林先生,可否把那塊令牌給我,我好彙報給我們的二長老。”
“好。”林羽拿出了令牌,交給了姜元。
“那林先生,您現在門口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完,姜元又是啓動輕功,飛掠進去,整個過程,都幾乎沒有踏在地面上一步。
林羽不禁感嘆,這蜀山真是藏龍臥虎之地,看起來,比起很多活躍的幾個門派,古劍門,太極門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估計可以和少林,武當、崑崙等相提並論了。
大概等了三四分鐘,姜元就出來了。
“林先生,我帶您去見二長老吧,現在整個蜀山,是他在負責管理。”
“好。”
林羽也很納悶,怎麼自己就拿出這麼一塊令牌,對方就這麼重視,連二長老都驚動了。
難道這塊令牌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或者,蜀山想要引林羽進去,這樣纔好殺了他?
不過林羽也沒有細想,他想趕快弄清楚,江湖上的古武人士爲什麼會遭到屠殺。
林羽隨着姜元走了進去,來到一個宴會廳。
林羽以爲古武大門派都有傲氣,不會給林羽好臉色看。
沒想到,宴會廳裏,放着很多水果和蜀山一帶精美的美食,顯然是接待客人用的。
整個宴會廳裏,有一個鶴髮鬚眉的老者,坐在蒲扇之上,身後有八個佩劍的青年,站在其後,氣勢凌人。
林羽看出這八個青年的實力都在無雙境,而老者的實力是這些人當中最強的,至少已經在歸一境四重境以上。
這些古武門派之中,果然有很多歸一境的高手!
老者淡淡開口道:“林先生,請坐。”
林羽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老者眯了眯眼睛,他感覺不到林羽身上一絲真氣,卻發現這個年輕人,在蜀山衆多高手面前,居然顯得沒有絲毫壓力,十分輕鬆,也是略微有些不解。
“林先生,恕老夫不繞彎子,這塊令牌,你是哪裏來的?”老者淡淡開口道。
林羽拿了桌子上一顆葡萄,扔進了嘴裏,淡然道:“那就要問你們了,你們堂堂古武大派,如果不是出現在塵世之中,我又如何會得到這塊令牌。”
老者面不改色,身後的幾個青年劍客,卻忍不住了。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們二長老這樣說話!?”
古武大派,畢竟是有傲氣的,剛纔很客氣,不代表他們沒有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