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杯茶再忙。”
絕王將茶遞給她,知道探月不喜別人觸碰,所以絕王也不勉強,蘇璃伸手接過,一飲而盡。
“回京之後,你要與瀞王解除婚約嗎?”
這件事情一直壓在他的心裏,令他萬般不舒服,明明璃兒是他的妻,總有一天,他要把瀞王妃的瀞字改成絕王的絕字,一樣相配,甚至更配!
蘇璃轉頭看了一眼蹙眉的絕王爺,他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關心,蘇璃心裏染着一抹不安,輕聲與他說話。
“與不與瀞王解除婚約,都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王爺……其實你不用擔心的。”
絕王聽得心微滯,有一種心緒被束縛住的感覺,令他有些不舒服了。
緊握着手的空茶盞,絕王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話,蘇璃將刷子放在一旁,洗了手,走到他的面前。
“王爺,你很在意我與瀞王的婚約嗎?”
“自是在意的。”
絕王神情裏有一絲嚴肅,蹙眉望進蘇璃的眼睛裏,但他此刻卻又不急於告訴蘇璃真相,他總覺得當着一匹馬告訴她真相,搞不好等下這匹討厭的馬會跳起來。
這匹馬燕月總共也四匹,一匹在瀞王府,二匹在皇宮,這匹是他特地從千里之外用了許多方法得來,原本要送給她的,後來因爲她有望月的馬,他便沒有送出去,只是暗交給瞭望月,這次終於有機會重新出手了。
蘇璃倏地轉身重新爲馬兒洗澡,磨着牙無奈得不行,當初是他逼的好不好。
一方面她想確定絕王是不是國師,一方面她當時並沒有決定要和國師真的在一起,如今想來,當時真是不該的。
這件事情,她還不知道要如何跟國師解釋。
後來試探了幾次,絕王爺一直沒有露出破綻,蘇璃沒有再動過心思了。
因爲,
如果絕王真的是國師,以她們那般親密關係,絕王或者是國師都會坦白說出來纔對,可他們兩個誰都沒有說出來,而且還否認,細思之下,蘇璃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一邊擦着馬背一邊輕聲嘟嚷着。
“那是王爺逼我的,並非我自願。”
絕王幾步跨到她的身後,伸手握住蘇璃的手腕,強迫她看向自己,眼神裏有小火焰在跳躍。
“你說是本王逼你的?”
蘇璃心裏咯噔了一下,試着要把自己的手腕給拿回來,但是絕王爺突然間好像生氣了,逼近她,一定要個答案,眼神像把刀似的,颳得蘇璃呼呼的疼。
“王爺,手疼。”
輕輕的說着,絕王爺急忙改變了自己的力道,輕握着蘇璃,絲毫不讓,蘇璃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轉口認真的說話。
“王爺沒逼我,是王爺生得太美,我一時沒有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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