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太多,可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那個妹子又回頭了,臉上的表情是又羞又氣。
她肯定是感覺到了,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她恐怕不好意思說出來。
而那眼鏡男則是毫無表情的樣子,非常淡定
估計已經是個老司機了。
我能怎麼辦呢
替那妹子出頭嗎
可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鑑於上次我救秦姐大伯父的教訓,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那妹子自己都沒有開口,我去充什麼英雄
要是鬧到警局去,我豈不又危險
我只好作一個看客了。
這就是所謂的喫一塹,長一智吧
我的餘光一直瞟着那眼鏡男。
那傢伙還是不斷的慫着,當公交車急停的時候,他的動作就順勢大一些,當公交車停下時,他也停下來,身子轉向我這一側,那隻右手同時也做着遮擋。
等車一開,他又開始動作了。
而那個妹子被周圍的人擠得死死得,動都沒法動彈,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回頭。
可眼鏡男仍然很淡然
又有一個站快要到的時候,我站了起來。
因爲快到出租屋了,我得提前一個站下車,好裝瞎子啊
那個眼鏡男還是沒有停止動作,而且很囂張的看了我一眼。
車子到站的時候,我狠狠的擠了他一下,就在擦身的時候,我右手猛的往後甩去
我感覺到了滾燙。
“啊”
眼鏡男疼的大叫一聲,立馬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我也沒有往後看,直接擠到車門口,跟着幾個人下了車。
下車的瞬間,我回過頭來,透過縫隙,我看到那眼鏡男正捂着褲檔
顯然,我那一拳擊中了他的要害。
當然,因爲我的動作不大,手臂的幅度不夠,只是手腕用力,力度不會很大,但是,那玩意正硬着,正是最脆弱的時候。
這下,他不可能再猥褻那個學生妹了,也算是替她報了仇吧
公交車駛離了站臺。
我就一邊慢慢走,一邊尋找合適的地點。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公廁,就鑽了進去。
順便方便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我就變成了一個瞎子。
今天心情還不錯啊
本來以爲秦姐要收拾我,結果呢,她被我收拾了,哈哈
正走着,手機響了。
一看,梅子打來的。
我趕緊接了。
“喂,金水”
“是我,梅子。”
“金水,剛纔秦姐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她見過你了,把之前那個事問清楚了。”
“是啊,秦姐叫我去了她家,我就把事情給她解釋了。”
“是的,秦姐都給我說了,讓我不要誤會你。”
“沒事,說清楚了就好。”
“可是,那個嫂子的妹妹這麼針對你,以後還要生活在一起,怎麼辦呀”
“沒事兒,嫂子說了,她週一到週五是住校,不回來,只是週末兩天回來住。我們下午到晚上都在店裏呆着,其實和她見面的時間也不多,所以,沒什麼關係。”
“這樣啊,那就好。其實,我們跟嫂子住在一起,是不是太連累她了”
“那好吧”
“沒其它事,我就掛電話了。”
“沒了,你自己出門小心點,不要走太遠了。”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就繼續往前走,然後,我就看到前面一個妹子在打電話。
那個妹子穿着校服,圓圓的臉,分明就是剛纔車上那個學生妹呀
打了電話之後,她就在原地站着。
我害怕她把我認出來,就繞了一個圈過去,然後就走進小區裏。
這個小區是開放式的小區,沒有大門,也沒有圍牆,有很多幢樓。
正走到樓下,過道里就跑出一個女孩子,正是林曉娟。
我當然不能叫她了,就往前走。
林曉娟看了我一眼,也沒搭理我,就自顧往前跑了。
屋子就在一樓,我就自己開了門進去了。
進屋之後,我就趕緊回臥室重新穿了一條褲頭,因爲褲頭是嫂子幫我洗,我怕到時露餡。
剛在客廳坐下,門就開了。
我看見林曉娟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人。
一看,我草,這麼巧,就是車上那學生妹。
難怪校服是一樣的。
“曉娟,真是氣死我了,剛纔在車上遇到一色狼”那妹子氣呼呼的說道。
“真的啊”
“是啊,那色狼就站在我後面,我感覺他那玩意兒就一直頂着我,頂了我好幾個站。而且我感覺他不是隔着褲子,而是露出來的”
“你怎麼感覺到他是露出來的”
“因爲,因爲開始我用手拂了一下,才發現的。”
“啊,膽子這麼大啊”
“是啊,當時車上人多了,我連轉身都不行,我回頭好多次想警告他。那色狠還面不改色的盯着我。我嚇得也不敢叫。”
說話間,那妹子看到我,“咦”了一聲。
我的心一下緊張起來。
“怎麼啦”林曉娟問道。
“他是誰呀,我怎麼覺得剛纔在車上的是他”那妹子一邊說,一邊盯着我。
“他是那個色狼”林曉娟很是喫驚。
“不是,不是,他是坐在色狼旁邊的那個人。”
我馬上說道:“林曉娟,你在跟哪個說話那個人是在說我嗎”
林曉娟說道:“晏靜,你沒認錯吧,他是個瞎子”
“他是瞎子”那妹子走到我跟前,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他真的是瞎子,都瞎了十幾年了。”
“他和剛纔那個人長得很像,那應該不是他,那個人不是瞎子。”妹子收回手。
我暗地裏吁了口氣。
“你接着說啊,後面怎麼了”
“就是那個像他的人下車的時候,可能是把那個色狼給碰到了。那個色狼突然就叫了起來,然後蹲了下去,纔沒有繼續頂我了。然後,我也下車了。”
“真噁心啊”林曉娟說道,“要是射在你屁股上”
“是啊,太噁心了。電視裏經常報道這樣的色狠,沒想到今天自己遇上了。”
“對了,晏靜,說起這個,我還想問你,昨天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林曉娟看了我一眼,“走,我們到臥室說。”
我一聽,就想到林曉娟是不是想問,昨晚她褲子上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