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起身開門，我也站了起來。
門開了，我驚訝的發現站在外面的是兩個女人
她們都是四十來歲的年紀，燙着相同的大波浪頭，一身的珠光寶氣，但掩飾不住她們那臃腫的身材，那臉上的粉也遮不住眼角眉間的皺紋。
可以兩個人一起來
“兩位姐，你們好”小玉微笑着說道。
我趕緊也問好。
那兩個女人看到我，露出困惑的神情。
其中一個說道：“怎麼換人了”
小玉說道：“先前的技師已經離職了，這位是新來的”
“新來的”另一個女人嘻笑了一下，“看起來挺年輕的，還戴着墨鏡，不錯，有點小酷，我們可以換換口味”
我馬上說道：“姐，我是盲人”
“喲，瞎子”那女人笑得更歡，用胳膊碰了一下她的女伴，“那玩起來更有意思了”
當着小玉的面，這兩個女人口無遮掩，說得很是露骨，顯而易見，她們應該是兩個老司機了，深信會所的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好，所以，根本沒啥顧忌。
“小丫頭，你出去吧，我們來嚐嚐這位小哥的手藝”先前那女人說道。
“好的，姐。”小玉看了我一眼，然後出了門，把門拉上。
那兩個女人馬上圍了上來，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圍着我轉了幾圈。
“嘖嘖，這小瞎子，似乎體格瘦了一點”
“看這樣子，還土裏土氣的，新鮮得很呢咯咯”
“我們也該換換口味了”
這兩個老色女看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現在更清楚，那些男技師爲什麼幹不長，原來這些女客人可以同時幾個一起來，那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了多長時間呀
我記得，那次，王小美帶着她的一個同伴一起玩，結果，事後，我的腳就有些發軟。
說實話，我再飢渴，也沒有胃口跟這些老女人瞎搞。
我真想告訴她們，老子賣藝不賣身
可我能說嗎
不過，幸好，我現在還沒體檢。
可體檢之後呢
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怕了。
要是在這裏待上一年半載，把我的元氣給傷了，估計以後傳宗接代都困難。
賺了錢，人廢了，有什麼用啊
“姐，你們要按摩嗎”我吶吶的說道。
“不急，不急”其中一個女人色笑着，直接在我褲檔上抓了一把。
痛得我咧嘴叫了一聲。
“喲，他的本錢很大呢”那女人笑道。
她直接這樣說道。
我的自尊再次受到了污辱。
可怎麼辦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成爲這些老女人的玩物
我是有手藝的人，不想傍着這些富婆，喫噁心的軟飯
但想着那厚厚的鈔票，我的內心又在掙扎啊
人就是這麼矛盾。
“快脫呀，磨蹭什麼”一個女人直接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
草，想看嗎，老子讓你們看個夠
我一下就把褲子脫了。
兩個女人的眼睛一下瞪圓了。
我喜歡看年輕妹子那樣的表情，那讓我有一種優越感，可這兩個老女人的色相實在噁心，簡直就是兩頭老母豬啊
“不錯，不錯，有得玩”
“咯咯，不知道它戰鬥力強不強”
兩個女人說着，輪流用手去摸。
我感到很羞恥。
從來我都覺得是我玩女人，現在，我真的是被女人玩
我來這裏的確是爲了賺錢，但真的要卑賤到喪失做人的尊嚴
我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手藝喫飯的，我又不是那些小白臉。
更讓我羞愧的是，在這兩個女人嫺熟的手法下，我有了反應，而且越來越大
同樣是女人的手，我渴望的是嫂子的手、秦姐的手、梅子的手，那是一種平等的，有感情基礎的存在。
“咯咯，本錢好大”
“肯定有充實感啊”
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着非常不堪的語言。
在這些光鮮的面具下面藏着何等醜陋的靈魂啊
她們的年紀都可以做我媽了，可她們在做什麼骯髒的事情
我快控制不了了。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女人的手機響了。
她掏出來接電話。
“什麼”
“缺人啊”
“我和小瓊在這裏呢”
“好好，我們馬上過來”
那女人掛了電話，“小瓊，羅姐叫我們去打牌，差兩個人。”
另一個女人色色說道：“小瞎子，等姐下次和你玩個痛快”
那個打電話的女人從錢包裏掏出幾張鈔票，塞到我手上，“小瞎子，等我們下次來喲”
然後，兩個女人就拉開門。
我這才把褲子提起來。
“姐，這麼快就走啦”
“我們要去打牌”
小玉走進來，她的目光一下就盯在我的褲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