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用圓圓的大眼睛看着他,從他眼中探尋着他求饒的眼神。
林雨鳴只能服軟了,這個要害被人咬住,他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慢慢的,柳眉鬆開了嘴,林雨鳴的舌像逃出牢籠的小鳥,忽悠一下,收了回去,齜牙咧嘴的倒吸着涼氣。
柳眉恨恨然的瞪着他,看的林雨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裏想,這女人啊,真是鬧不明白,又不是我主動吻的你,你最後到成了受害者一樣,你這豈不是對我始亂終棄嗎
當然,他也知道,這事情沒地方講理。
他們還是擁抱着,靜靜的聽着頭頂的動靜,一會,上面說:走吧。
他們聽到了一陣腳步的踢踏聲。
他們還是不敢說話,就那樣抱着,在十多分鐘後,確認上面沒有人了,他們兩人才都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危機總算過去,他們都有一種死而復生的喜悅。
“雨鳴,我們沒事了”
“是”林雨鳴把這個是念成了一個“刺”,因爲舌頭疼,說話不利索,這讓他很生氣:“柳眉,你有病啊,咬我幹什麼”
“哼,誰讓你對我耍流氓你憑什麼吻我”
“我耍流氓你可笑不可笑,是你先吻的我好吧”
“我那不是吻你是爲了不讓你笑出來,是幫你”
“你就是在引誘我”
柳眉冷笑一聲說:“林雨鳴,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人某天正一面看着風景,一面開車跑着,突然對面一輛車的司機大喊一聲:“豬啊”
這人頓時大怒,摁下了玻璃,大罵道:“你丫纔是豬”
剛罵完,他的車就撞上一羣過馬路的豬,爲此,他給人家賠了好幾千元。所以林雨鳴啊,你不要錯誤地詮釋別人的好意,我剛纔是怕你笑出聲來,沒辦法,才堵住你的嘴,並不是想吻你,你覺得我會主動吻一個男人嗎可笑之至”
林雨鳴被柳眉說的無言以對:“懶得和你說,現在我們是不是該上去了”他擡頭看了看上面,夜色正在降臨,而且天空也滴滴答答的飄起了小雨。
“下雨了”
“是啊,我們也沒有帳篷,得趕快找個躲雨的地方,山裏的夜很冷”
“好,你先推我上去看看有沒有危險”
林雨鳴抱着柳眉,往上推着,先是腰,後是臀,最後柳眉的屁股也坐在了他的肩頭上,那屁股肉肉的,彈性很好。
柳眉一點點爬上去,偵查了一下:“雨鳴,沒事了,你也上來”
她趴在了懸崖邊上,把林雨鳴也拉上來了,他們都感到,站在地上的感覺真好。
柳眉的腳還沒有完全好,林雨鳴攙扶着她,往前走去,風依然在涼颼颼的吹着,這時候的雨越拉越大,柳眉和林雨鳴的身上都被雨水淋溼了,果露在外的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衣服貼在了身上,讓柳眉的身材徹底的展現在了林雨鳴的眼裏,她的胸,腰,腹,臀,都沒法遮掩了,那單薄的衣服讓柳眉完美的乳呈現出了有種誘人的弧度,還有她那平坦的小腹,那樣完美,精緻,柳眉知道林雨鳴在偷偷的看她,卻沒有辦法阻止,也沒有辦法掩飾,只能裝着不知道。
他手腕上用點力氣,差不多是架住柳眉往前走,走了十來分鐘時候,林雨鳴看到了一個茅草搭成的小棚子,也許是山民在這裏住過,也許是盜獵者的臨時住所,但林雨鳴也管不了那麼多。
“柳眉,我們過去看看”
這個草棚子還不小,上面是厚厚的草葉,用一些山竹,木棍支撐着,足足有十幾平米的面積,地上也是樹枝,乾草鋪墊着,最主要的是,裏面很乾燥,一點都沒有被雨淋着。
“不錯啊,這個地方很好。”
柳眉說:“他們會找到這裏嗎”
“不會的,這會他們估計都找地方睡覺了,放心,我認爲可以住。”
柳眉一進草棚裏,再也沒有了一點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打哆嗦。
“柳眉,很冷吧,我生一點火。”
“雨鳴,這裏能生火嗎會不會,會暴露我們”柳眉的話不夠連貫,她嘴脣已凍得發紫。
“傻瓜,這麼大的雨,還有棚子遮住的,不會讓人看到。”
說話中,林雨鳴拿出了打火機,在草棚子裏找了些材火,乾草什麼的,又清理出來一些空地,點起一堆篝火,就這一點點的火光,草棚子裏也很快的溫暖起來了,柳眉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脫去了早都被淋的溼透的外衣,用手一擰,嘩嘩的水都流了出來,這時,柳眉裏面的胸異常明顯,看得出來,襯衣,罩罩都溼透了。
林雨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柳眉,我看你還是把裏面衣服也烤一下,不然我真怕你會生病的。”
柳眉聽了他的話,遲疑着,其實她也很想:“是很不舒服”
“那就脫掉烤烤放心,我不會看的”
柳眉小臉微微一紅,看着林雨鳴轉過身去,她咬咬牙,背過身,脫掉了裏面一條長袖襯衫,在解開罩罩的時候,柳眉又猶豫了片刻。
聽不到身後的響動,林雨鳴問了一聲:“好了嗎你把我的外衣披上。”林雨鳴脫去了自己的外衣,用力的把水擰乾,背身遞給了柳眉。
“嗯,稍等一下,我還沒有脫完”她的聲音小的有點可憐,讓林雨鳴忍不住的暗自一笑,這丫頭,平常那麼兇悍,這會也焉了。
柳眉轉解開了胸罩,一個完美的乳一下跳躍而出,飽滿,細白,如寶石般的光潤誘人,那微微顫動的頂峯,像是雪峯頂上的一顆粉紅的雪蓮,那樣美麗,那樣的嬌豔,她的胳膊如藕節般潔白細膩,腋下的毛颳得乾乾淨淨,像一個溫暖的鳥巢,那胸部由於用力擰水的時候有些擺動,像兩個小兔一樣彈彈跳跳,更誘人的是柳眉的小腹,那樣平坦,無暇,柔軟。
“好了”
她把手伸向了後面,可是,她和林雨鳴是背靠背,手臂交錯中,她摸到了林雨鳴那堅實的後背,這一下,柳眉心裏一顫,全身都打了個哆嗦:“衣,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