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看了張立業一眼,並未講話。
“好,既然你說你們怕了,那就道歉吧”李澤鑫說到。
“對不起,我們錯了”許源大喊到。
看到許源真的向李澤鑫道歉,張立業極爲氣憤。而其他人的臉色,此時也都很難看。
“這就完了”李澤鑫攤着手問到。
“那你想怎麼樣”許源反問到。
“道歉是需要誠意的,而誠意則需要有價值的東西來表示。”李澤鑫說到。
“明白了,你是要錢是吧”許源問到。
“話不要說的那麼直接,有價值的東西並非一定是錢。”李澤鑫說到。
“那你要什麼”許源問到。
這時,李澤鑫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到了一旁,然後走下了臺階。
“我要的東西,你們肯定有,就看你們給不給了。”李澤鑫邊說邊在孫晨陽、姜琳、範曉雨、王超等人的身旁繞了起來。
“好啊,可以給你,只要你能拿得到。”許源說到。
“是嗎那就多謝了”說着,李澤鑫的手突然向孫晨陽的臉蛋摸去。
可是,還沒等李澤鑫的手碰到孫晨陽呢,一隻手突然出現,然後死死地抓住了李澤鑫的手。而出手之人,正是劉志強。
“你想幹嗎”劉志強問到。
“把我的手放開”李澤鑫看着劉志強說到。
劉志強盯着李澤鑫看了一會兒,然後就鬆開了手。
“勁兒還不小”李澤鑫活動活動了手腕後說到。
“哼不使大點力氣,豈不是讓你得逞了。”劉志強說到。
“得逞也好,不得逞也罷。總之,他們幾個我今天是睡定了。”李澤鑫指着孫晨陽等人說到。
“放你媽的屁,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是軍人,我早收拾你了。”張立業大罵到。
“你又不是負責人,哪裏輪得到你說話。”李澤鑫說到。
“不是負責人又怎麼了,今天你只要敢動她們幾個一下,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張立業說到。
聽到張立業要揍自己,李澤鑫突然笑了。
“打得我滿地找牙這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李澤鑫說到。
“怎麼你還不信啊”張立業問到。
“我既不信,更不會和你打。”李澤鑫說到。
“哦,原來是害怕了。”張立業說到。
“怕你想多了。我不和你打,是因爲你根本就不夠格。”李澤鑫說到。
“你說什麼我看今天不真的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說呢叫天高地厚。”說着,張立業直接拔出了武剛。
“喂,你的人要和政府軍對抗,你管不管”李澤鑫看着許源問到。
“我說了,你想要幹什麼,想要幹什麼,都隨便。前提是,只要你能拿得到,或是做得到。”許源說到。
“這麼說,你是不管了”李澤鑫問到。
“不管。”許源搖頭說到。
“好,我這個人最講理了,既然你的老大不管你,那我就代你的老大管管你。”說完,李澤鑫的手指指向了一旁。這時,從旁邊走出了兩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
“讓他懂點規矩,尤其是做人的規矩。”李澤鑫說到。
拿二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了張立業的身旁。
“我還以爲你能讓什麼人來教訓我呢,就他倆啊,我看我拔刀都是多餘的。”說着,張立業就要合起武剛。
“我說不用就不用,他們倆的實力,根本配不上我的刀斬。”張立業說到。
“是嗎哈哈哈。”聽完張立業的話後,李澤鑫大笑了起來。
一旁,那二人此時也被張立業的話給刺激到了,氣得面紅耳赤。
“聽到了嗎人家說你們倆配不上刀斬呢”李澤鑫突然嚴肅地說到。
那二人其實早已經是想收拾張立業了,聽到李澤鑫的話後,他們二話沒說,直接出拳擊向張立業。
就在張立業準備閃開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將那二人的拳頭接了下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閻漢文。
“你幹嗎這是我的戰鬥。”張立業說到。
“什麼你的我的,我可沒那麼多講究。”閻漢文說到。
“我是第二負責人,既然第一負責人不管,那我管。”閻漢文又說到。
“好啊,有魄力,有擔當,我很喜歡。”李澤鑫說到。
“閒話少說,我對他二人不感興趣,你還是親自出手吧”閻漢文說到。
“想和我交手,就先打敗我手下的人,這是規矩。”李澤鑫說到。
“好,那我就按你的規矩來。”說完,閻漢文看向了那二人。
“兩位,得罪了”話音剛落,閻漢文兩手同時發力,然後直接將那二人扔了出去。
“解決了,這下該你了。”閻漢文說到。
“解決了那他倆爲什麼還能爬起來呢”李澤鑫向一旁擺了擺頭問到。
“你要他們站不起來啊,那好辦”說完,閻漢文兩手一擡,兩道藍色劍光便直接洞穿了那二人的大腿。
“這下總行了吧”閻漢文問到。
“行什麼他們倒下了嗎”李澤鑫問到。
這時,閻漢向一旁看去,發現那二人確實還站着,而且一臉的不在乎。
“怎麼回事他們的腿確實受傷了啊,而且即使他們再能堅持,不可能一點不受影響啊”閻漢文心中很是納悶。
“得了,讓我來吧”張立業說到。
可是,閻漢卻一把將其攔住了。
“不,我倒要看看,他二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閻漢文說到。
“那拜託你快點,咱們還趕時間呢”張立業說到。
“呵,現在着急了”閻漢文笑着問到。
“你少廢話,快點打。”張立業說到。
“好,那我就速戰蘇俄。”說完,閻漢文衝向了那二人。
閻漢文的速度極快,那二人根本就跟不上。
“咣,咣,咣。”閻漢文一頓拳打腳踢,將那二人再次擊倒。
但是,那二人倒下後,也就停了大概三秒鐘,便又重新站了起來。
“我就不信那個邪”說着,閻漢文兩手不斷放出藍色光劍,將那二人的身上開了至少幾十個洞,紅色的鮮血不斷從傷口上流出。
但是,那二人不但依舊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而且還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不會修行的是歸元氣功吧”閻漢文問到。
歸元氣功是閻漢文唯一知道的,先捱打,後爆發的功夫。所以,他只能試着一問。
“不可能是歸元氣功,歸元氣功不會不受傷痛的影響的。”張冬瑋說到。
“是啊,即使是歸元氣功,那受傷之後也是會痛的啊”閻漢文心中說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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