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漢文帶領衆人,進入了山洞。而他們的出現,當然也吸引了在此的選手。這時,幾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將目光投向了他們。閻漢文粗略地掃了一眼,發現在這個山洞裏的人,可謂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有北里學院的四人組,還有那全身穿着機械的女子,以及身披甲冑的雄壯男子,更有四橫幫的人。當然,燕天翔帶領的南才學院小分隊也是赫然在列。其餘的,也幾乎都是其他學院的人。而最令他意外的是,他還看到了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海心。
“海心?他怎麼會在這?”閻漢文心中感到有些驚訝,視線情不自禁地向海心聚焦而去。其他人在看到海心後,也都是大感意外。看到閻漢文等人看向自己,海心微笑着揮了揮手。閻漢文亦是衝着海心笑了笑,隨後便帶着衆人到了一處空地盤膝而坐,開始觀戰。此刻,中央處的戰鬥正進行地如火如荼,而交手的雙方,一方是一名男子,從胸前的徽章來看,是“興嶺學院”學生,另外一方是一個紅色短髮,穿着灰布裝的女子,看着面容很清純,因爲她把徽章戴在了衣服裏側,所以並未能看出她是哪方勢力的。不過,不管她是哪方勢力的,總之她的身手與實力都很強大,且已經在戰鬥中佔據了優勢,每一次的碰撞,都能將那名興嶺學院的男子震退數步。
“原力之技——大風車!”女子大喊着,隨後單手一甩,一個高速旋轉的,由原力凝成紅色風車,直接飛向了興嶺學院的男子。興嶺學院的男子見狀,雙手急忙放在胸前交叉相握,並大吼道:“陀螺鑽!”話音剛落,興嶺學院男子的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陀螺狀的白色光球,並不斷旋轉着飛向了女子扔出的大風車。
“轟!”一聲巨響,大風車與陀螺鑽激撞在一起,爆發出了巨大的原力,強烈的光芒更是直接掩蓋了整個山洞。圍觀的人全都自動放出了原力屏障,以作抵擋。大概三、五分鐘後,光芒與揚起的灰塵漸漸散去,而交手的二人仍在中央。只是,男的變成了蹲姿,正仰頭看向女子,而女子則單手凝出了光劍,正指着男子的項間。
“你敗了,按照咱們比試的規則,你們興嶺學院的那片訓練場,以後就歸我們了。”女子看向興嶺學院的男子,一言一語,都顯得振振有詞。
“哼!咱們走着瞧!”興嶺學院的男子氣怏怏地,起身就離開了。女子露出得意的笑容,收了光劍,便也回到了對付當中了。
“他們這是在幹嗎啊?”感到不解的張立業發出了疑問。衆人當中沒人知道這場戰鬥是怎麼發生的,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人回答張立業。張立業雖然真的好奇,但也沒有選擇去問其他人,而是繼續觀看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原來如此,看來這是一場化干戈爲玉帛的比試啊,倒是別有一番風味。”聽完男子所講後,張立業總算是高清楚了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
“哎!我說,咱們要參加這個比試嗎?”張立業看向了閻漢文。
“不!咱們當中,誰都不許去參加這場比試。”閻漢文搖頭拒絕,表情看起來十分嚴肅。
“爲什麼?有什麼理由嗎?”張立業有些不高興,看來閻漢文的回答確有幾分不隨他的意了。
“要想比試,等到第三輪正賽的時候,自然會讓你比個夠。這裏的比試,還是不要參與。”閻漢文越說語氣越嚴厲,彷彿這場比試就是一場錯誤一樣。
“去!不參於就不參與,可你也用不到這樣吧?”張立業被閻漢文的態度惹得也是有些不高興。
“班長!你不要生氣了,我們知道你是怕我們參加這場比試後,底子被他們摸個徹底,我們不參加就是了。”孫晨陽急忙說話,緩解氣氛。
“哼!這根本不是實力不實力的問題,而是這場比賽本身的目的,實在是太過邪惡。”閻漢文握緊拳頭,捶向了地面。
“咦?邪惡?哪裏邪惡了?這不是一場化解仇恨,增進友誼的比試嗎?”孫晨陽被閻漢文的話搞得有些糊塗。
閻漢文聽完孫晨陽所講後,頗爲無奈地低下了頭。看到這一幕,孫晨陽更是不解。
“班長的意思很簡單,這場比試明着是讓大家化解仇恨,其實其真事目的,反而是讓仇恨進一步加劇,從而達到讓他們自相殘殺的目的。試想,有仇恨的勢力必然是相近的勢力,他們的仇恨又豈是一場比試能夠化解的?我想,這裏的人應該都想到了這一點。”張冬瑋替閻漢文問進行了一番解釋,而這番解釋也是得到了閻漢文的默許。
“既然看到了這一點,那爲何還要上當去比試呢?”孫晨陽又生疑問。
“因爲仇恨啊!在仇恨面前,很少有人能忍得住。但也有厲害的,就像那幾位。”說着,張冬瑋看向了對面。而對面,正是以北里學院爲代表的個別強大的勢力。
“怕是那人的目的還遠不止如此!”閻漢文雙眼緊緊地盯着那名揹着雨傘的男子。
“你是想說,他引起這一切,其背後還有不可告人的祕密是嗎?”張冬瑋看向了閻漢文呢。
“絕對是這樣,只是我始終是想不透,他那背後不可告人的祕密究竟是什麼。”閻漢文一邊回答,一邊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