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棄女:鬼帝馭獸狂妃 >620.第620章 被打斷的好事
    閻九的話,戳中了藍彩兒的痛處。

    原來,連他都知道?

    “你看着刀戈的眼神,是個人都知道。小藍藍,你居然喜歡那種男人?”見藍彩兒的神情慘淡,閻九沒有意料中的鬥嘴獲勝後的舒坦,相反,他的心底,多一股不是滋味的酸澀感。

    “誰說我喜歡他!”藍彩兒厲聲罵道。

    不等她說完,閻九的脣已經壓了上來。

    和白日優雅的外表不同,閻九的舌,很霸道,橫衝直撞,一下子闖入了她的口腔。

    藍彩兒嗚咽着,想要張嘴咬下,卻被閻九早一步,捏住了下巴。

    “小藍藍,口是心非可不是個好習慣。我不喜歡我身下的女人想着其他男人,記住,今晚,你的男人是我。”

    更激烈的吻,驟雨般落下,營帳裏的溫度,陡然躥高了幾分。

    藍彩兒掙扎不開他強有力的禁錮,只能由着他掠奪。

    “怎麼不咬人了?”意識到身下的人兒放棄了掙扎,閻九停下了動作。

    身下的女人,氣喘不止,因爲方纔的那一番激*情,她的衣襟已經別扯開了,露出了雪一般的肩膀,在昏暗的燈火下,更加誘人。

    “既是反抗不了,又何必多此一舉。你反正長得好,和你做也沒什麼,要做就快點。”

    藍彩兒咬咬牙,她喊了又能怎麼樣,只會引來其他人的笑話。

    反正她答應了和他睡一個營帳時,所有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鄙夷的,還有刀戈,無論他有沒有人認出她來,他一直都覺得她是一個送上門的廉價的女人。

    “快?小藍子,你是在懷疑我的體力嘛?夜晚纔剛開始,你可別後悔。”閻九邪笑着,吻輕輕落在了她的脣上。

    這一次,他的吻很溫柔,反覆摩挲,舔噬着。

    隨着他的動作,藍彩兒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身體內,有股怪異的感覺,一點點騰起。

    這時,營帳的布簾,一下子被掀開了。

    “藍藍姑娘,你沒什麼事吧?”

    帳篷內,閻九和藍藍的動作同時一滯。

    閻九鬆開了藍藍,兩人的脣間,還帶着一條曖昧的白絲。

    營帳外,宋淨雲滿面通紅,而刀戈沉着臉,死死盯着閻九身下的藍彩兒。

    她裸露的雙肩上上,紅痕點點,她的脣,紅腫着。

    不等刀戈看清楚,閻九已經拿起了自己的衣物,將藍彩兒包得嚴嚴實實的。

    他徑直走到了營帳外,將兩人窺探的目光,擋去了。

    “兩位,大半夜的,你們擅自闖入我們的營帳,似乎不大好吧。”閻九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不好意思,煞隊長,我不知道你和藍藍姑娘正在……我們方纔聽到了聲音,還以爲她遇到了什麼事。”宋淨雲連忙解釋道。

    “她和我在一起,能有什麼事,既然確認過了沒事,兩位還是早點回去,該幹嘛幹嘛去吧。”閻九不冷不淡地說道。

    任憑什麼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宋淨雲紅着臉,推了呆呆站在身旁的刀戈一把,她早就說過了,不會有什麼事,可是刀戈一定要來看。

    刀戈沒有立刻離開,他和閻九對持着,他覺得自己的胸膛內,彷彿有一把火在燒,燒的他的心,好想破開了一個洞。

    “刀大哥?”宋淨雲納悶着。

    直到閻九將帳布一把扯下來,刀戈才離開了。

    營帳外,那陣腳步聲,漸漸遠去。

    縮在了被褥裏的藍彩兒,一直低着頭,把頭埋在了被子裏。

    “你想悶死自己啊。”閻九有些心煩意亂,看到了藍彩兒的鴕鳥樣,他更腦了,一把將被子扯開了。

    看到的卻是一張淚流滿面的小臉。

    閻九看過無數女人在他面前哭,可是就在他看到了藍彩兒的淚水時,他的心一震。

    “我恨你。”

    藍彩兒抓起了衣服,胡亂套上了,就想衝出去。

    哪知閻九比她的動作更快,他擋住了營帳口。

    “回去睡覺。”

    “滾開!”

    “我不碰你,回去睡覺。”

    藍彩兒遲疑着,不知道閻九的話中,有幾分是真的。

    閻九也不多說,乾脆就坐在了營帳口,藍彩兒足足等了一刻鐘,才跺了跺腳,鑽進了被窩裏。

    前半夜,藍彩兒都睡得不踏實,她生怕,閻九會突然獸性大發,撲了過來。

    可除了不遠處的呼吸聲外,這一夜,再也沒發生什麼事。

    到了後半夜時,藍彩兒才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卻是睡到了天亮。

    聽到了營帳外,一陣悅耳的鳥叫聲時,藍彩兒才醒了過來。

    營帳裏,已經不見了閻九的蹤影。

    想起了走完發生的事,藍彩兒還有幾分尷尬,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閻九?

    走出了營帳,外面的篝火已經熄滅了。

    四周靜悄悄的,衆人好像都還沒起來。

    藍彩兒就離開了營地,往了不遠處的水潭走去。

    用水洗了把臉後,藍彩兒凝視着水中的自己的臉。

    “長”了塊大胎記的臉,怎麼看,怎麼醜。

    這樣的她,閻九竟然也“喫”的下去,藍彩兒頓時明白了,難怪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估計對於閻九那樣的紈絝而言,拉上燈後,女人都是一樣的。

    哼,這一次,完成任務後,她就退出“帝煞”。

    藍彩兒恨恨地想到,撿起了一塊石,丟進了水潭裏。

    破碎開的水面上,忽然多出了另外一張臉。

    藍彩兒嚇了一跳,腳下一跘,險些沒跌入水中。

    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攔腰扯了過去。

    “放開我!”

    藍彩兒寧可跌進水裏,也不願意被來人救。

    “藍彩兒,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刀戈陰沉着臉,他的眼裏,有些細紅的血絲,如同殺紅了眼的困獸,他死死盯着藍彩兒。

    注意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幾個刺目的紅痕後,刀戈的胸口更悶了,抱着她的腰的那隻手,沒有放開,反倒更抱緊了幾分。

    聽到刀戈喊出了她的名字時,藍彩兒有一瞬間的震驚,可旋即,她就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我讓你放開。”藍彩兒說罷,一掌拍向了刀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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