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之死,與末將無關。至於栽贓嫁禍更是無從說起,我倒是要問問,我爲何要嫁禍秦松?”
葉凌月反問道。
囚車裏的秦松一聽,大聲嚷嚷道。
“你覬覦我第七元帥之位已久,只有除掉我,你才能封帥。”
秦松也知,這是自己最後洗刷罪名的機會,自是拼盡全力爭辯。
“那我問你,秦松,你加入軍營多久?”
葉凌月冷笑道。
秦松一愣,他也知葉凌月詭計多端,唯恐自己說錯了話,被葉凌月逮住了把柄。
他遲疑了下,看了看秦帥。
這是秦松的本能反應,秦家秦帥的威嚴無人可比,秦家所有子弟,幾乎全都要聽他的命令。
“怎麼,堂堂上將軍,回答個問題還要問自家爺爺的意見?若是讓你真的成了第七元帥,那將來第七軍團豈不是成了第六軍團的附庸?”
葉凌月恥笑道。
“說的不錯,男子漢大丈夫,回答個問題還扭捏得跟個娘們似的,這種人,還想當主帥,真是笑話。”
薄情在旁起鬨道。
“閉嘴!誰說我是他人的附庸。回答就回答。我加入軍營三十餘載,是從小兵做起的,一直到上將軍,比起你葉凌月來,可是資深多了。”
秦松說起了自己的資歷,不禁挺挺胸。
不說其他,他在經驗上可比葉凌月豐富多了。
“不敢當,在下加入軍營不過一年,當然不敢和秦將軍的三十餘載相提並論。只是不知道,這三十餘載裏,秦將軍積累了多少功勳值,又殺了幾個異魔將領乃至是異魔侯?”
葉凌月說到“異魔侯”時,特地加重了音調。
王座之上,墨離和辯機聽到了這話,都不由對葉凌月一陣咬牙切齒。
“這……”
秦松啞口無言。
論起軍功,他是真不如葉凌月。
別說什麼異魔侯,他連異魔將領都沒遇到幾個。
秦鬆氣得想吐血,他哪知道葉凌月有那麼多的****運,一會兒碰到異魔將領,一會兒碰到異魔侯。
他在神界軍團效力那麼久,充其量,也就遇到一些異魔軍罷了。
“元帥之爭,比的未必是功勳。身爲元帥,要知策略,懂領導,有威望,且能掌控全局。秦松功勳上再不濟,也是秦家子嗣。老夫大半身效力于軍營,一生所學,悉數傳授給了秦家子弟。試問我秦門上下,三百子嗣,無論男女,哪一人不滿腹經綸,精通各種兵法策略。”
秦帥見秦松被葉凌月逼問的啞口無言,禁不住嗆聲。
“那敢問秦帥,你可懂得‘奇門遁甲’、‘諸子兵法’、‘麒麟兵法’……可懂的列陣控符,後勤補給?”
葉凌月不急不慢走到了秦帥面前,卻見其巧舌如簧,一字一句,都夾槍帶棍,秦帥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這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身爲堂堂元帥,何須懂得這麼多雞毛蒜皮的東西。”
葉凌月所說的這些東西,秦帥別說是精通,就連聽都沒聽說過。
葉凌月脣槍舌劍之間,秦帥被逼得老臉通紅。
兵王營那是什麼地方,那裏可都是整個軍界最出衆之輩的雲集之地,那裏的文曲閣,可謂是集齊了神界軍界數千年來之大成。
秦帥倒好,一口一個雞毛蒜皮,一個亂七八糟,簡直就是把整個兵王營都給得罪透了。
“夠了。幾位爭辯不休也沒有任何結果。秦帥和秦松兩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座問葉將軍一句,王武的遺書你又要作何解釋?葉將軍,據我所知,你對秦律使用了五命喪魂釘,將其控制住,此事可是真的?”
曇水仙子見秦家爺孫幾人都不是葉凌月的對手,索性上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曇水仙子的道行,自是比秦帥之流要高明的多,否則她也不可能以一介女流的身份,登頂第一御史之位。
她說罷,就命幾名方士呈上了五根喪魂釘。
“葉將軍,這些,你可認得?”
秦律身上的喪魂釘,葉凌月早已煉化之後,收爲己用。
也不知曇水仙子用了什麼法子,又收到了這麼一套喪魂釘,看上去和秦律那一套,如出一轍。
葉凌月睨了眼喪魂釘,心底暗道,好個曇水仙子,今日可是有備而來。
“我認得,這是五命喪魂釘,不過這釘不是我的,而是秦律的。我早就說過,我將其控制住,也全是因爲其出手在前,想要先控制我的緣故。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葉凌月心懷坦蕩,言辭之間,沒有半點避諱之意。
“若是這五命喪魂釘真不是你的,爲何這上面會有你的名字?”
曇水仙子說罷,忽的指着其中一枚喪魂釘說道。
葉凌月一怔,再看喪魂釘上,竟真有自己的名諱。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了。
“不錯,那女人心思歹毒,她煉製了五命喪魂釘控制我,她根本就是個惡魔。她的手段,比異魔還要邪惡萬分。她很可能就是一抹異魔奸細。”
秦律此話一出,整個廣場上的人都是一片譁然。
“不錯,她必定是異魔。若是不是異魔,她的修爲和實力,怎麼可能一舉擊殺異魔侯。那異魔侯的實力,比我還要強。若不是異魔,她怎麼可能修煉天賦如此驚人,我早就調查過,她從人族神啓者到凝聚神印,再到虛空境,前後用時,不到三年。所以,葉凌月一定是異魔!”
秦松也是趁機落井下石。
“臣妾倒是有一法,可以判斷葉將軍是否是異魔,只是不知道,葉將軍是否肯一測?”
就在衆人面面相覷之時,高坐在風穀神帝旁的辯機眸光變幻,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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