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細長微涼的指頭隔着薄薄的裏襯,若有若無地撫着他的腿。
像是還嫌不夠,食指又沿着邊緣,輕輕地颳了一下。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兩下,一把將女人的手扯出來,反剪在她的頭頂,身體同時壓上去。
女人的背後是牆,退無可退。
她眼睛一彎,眉梢挑出風情,直白的目光像一隻小手,在男人的身上來來回回地遊走從他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到他滾動着性感喉結的脖頸,再往下,是結實的胸膛
男人喉嚨一緊,明明沒有實質的接觸,明明還隔着一層襯衫的布料,可被她掃一眼,彷彿都能感覺到炙熱。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男人的氣息有些不穩,嗓音低啞地警告:“封月,我現在沒空陪你鬧。”
封月背脊貼着粗糲的水泥牆,聲音又軟又輕:“可是阮先生,我想了呀~”
幾個男人能在這樣的邀請面前把持住
阮至深的眸子與此刻的夜色一樣黑沉,他低下頭,聞到她身上很好聞的香水味,抿了抿脣,沉聲警告:“現在是在外面。”
十幾步之外就是車水馬龍的大街,雖然他們躲在不起眼的巷子裏,又有黑暗做掩護,但畢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要是有人在巷子外停下腳步,往裏面一看,很容易就能發現他們。
“沒事啊,反正天黑,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封月越來越得寸進尺,“阮先生~”
尾音還沒有完全落下,阮至深已經低頭狠狠咬住她的嘴脣,完全被她撩起了獸性,瘋狂地在她的領地裏侵略。
封月半眯着眼睛,一線眸光裏笑意深深。
狐狸精怎麼了
狐狸精纔是對女人的最高評價。
連衣裙很快被拉下拉鍊,封月後背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露了出來,男人的手沿着脊椎的骨頭往下,一碰到她某處,男人的手就停住。
不過也只停了一兩秒,轉瞬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封月喫疼地低哼:“阮先生,輕點啊,嗯”
“故意來勾引我”阮至深輕而易舉地闖進去,沒有任何阻擋,因爲她裙子下什麼都沒穿
“阮先生,你說我是不是你最合格的炮友嗯別人是千里送人頭,我是千里送”封月在他耳邊吐出一個字,赤裸裸的形容詞,阮至深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封月哼笑,聲音又嬌又媚:“可你不就愛我這調調~”
巷子外人羣說說笑笑。
巷子內男女瘋狂癡纏。
這裏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區域,阮至深今晚在這裏有個飯局,正和客戶聊到一半,封月的電話就打進來,說有急事找他。
結果,所謂的急事,就是這個女人又欠了
弄了將近一個小時,阮至深才完事,扣上衣服的扣子,剛纔他做得那麼狠,身上卻還是乾乾淨淨的,稍微整理一下,又恢復衣冠楚楚的形象。
他瞥了一眼女人說:“你自己先回去,我還有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