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襲直播間:熱搜女王萌萌噠 >第二百四十四章 那些誤會
    雲柔捂着被打的那半張臉,瞪着眼睛看着他。請()似乎沒想到一向傲慢的威猜竟然會做出打女人這種事。

    “你嫉妒了,你嫉妒那些男人,姐姐寧可去做小姐也不願意留在你身邊。”雲柔臉的笑容有些猙獰。

    威猜卻變了臉色,前掐住雲柔的脖子,看着她咬牙切齒地說:“雲舒是雲舒,她想做什麼做什麼。”

    “你是嫉妒,你是不甘心。”雲柔臉色憋的通紅,呼吸不暢,依然把這句話說完。

    邱秋連忙前扒開威猜的手:“你鬆手,她快死了。”

    威猜鬆手,看着她目光帶着狠厲:“今天的話如果你再說一遍,別怪我無情。”

    雲柔跌到地,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眼眶裏都是眼淚。

    威猜說完去追雲舒。

    雲柔握着拳頭看着他的背影。

    邱秋站在那裏看着跌倒的雲柔,對這個女人她實在是同情不起來。

    “我們走吧。”冷宴攬着邱秋的肩膀。

    兩人離開後,雲柔也迅速爬起來。回到自己房間把所有的東西收拾起來,她只拿了一些重要的東西拉着行李箱走了。

    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冷宴和邱秋相攜坐在沙發,冷哼了一聲。

    邱秋皺眉。

    冷宴安撫地拍拍她的手:“這種女人從小受盡了寵愛總覺得自己是公主,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的,早晚會喫虧的。”

    意思是不用和她計較。

    雲柔臉色微變,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她仗着威猜撐腰在這裏作威作福慣了,此刻離開也沒有人敢問她。

    “也不知道雲舒他們怎麼樣了……”邱秋看着二樓方向。

    “會解釋清楚的。”

    威猜推開雲舒的門,發現她正在陽臺站着。

    “你來幹什麼?”雲舒的聲音清冷,隱含怒氣。

    威猜深吸一口氣前:“有些事情想弄明白,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雲舒回頭看着窗外,眼睛有些發酸,但是沒有一滴眼淚落下來。

    “當年是你爲了要嫁給我哥哥和我分手的。”威猜試探地說了一句。

    “放屁!”雲舒聽了威猜的話,忍不住爆了粗口。

    “明明是你先和雲柔暗通款曲,還讓我一個人傻傻地等着你。”說完這句話雲舒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來,想到那些信,還有他和雲柔身無一物地躺在牀,她覺得心口抽疼。

    都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放不下。

    “既然你喜歡雲柔,放我走吧。”雲舒閉眼睛,不想在和他多做糾纏。

    威猜聽出話裏的不對勁兒。

    “當年不是你說要嫁給我哥哥,所以拒絕跟我見面,還給我寫了一封分手信。”

    “我寫那封信是因爲你答應了和我私奔,但是等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卻和雲柔在牀。”

    威猜愕然:“我沒有。”

    “去年的十二月八號。”雲柔報出一個時間。那是他們約定一起私奔的第二天,她到現在都忘不了,她在約定的地點等了他一晚,但是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後來詢問蒙昭,得知他那晚和人去一家夜總會談生意。她找去後,那些人卻曖昧地說威猜早和一個女人走了,還把酒店的名字告訴她。

    等她找到那裏的時候,門沒有鎖,推門進去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從門口一直到臥室。

    她當時看到覺得渾身的血液冰涼,門都沒關,這得是多迫不及待。

    她那時腦海裏一個想法,希望裏面的人千萬不要是威猜。

    她挪着步子走到門口,看到一個男人背對着她躺在牀側,懷裏摟着一個女人。毛毯滑到腰間,只一個背影她知道牀的人是威猜無疑了。

    刻在心裏的人,哪怕此刻不穿衣服,她都能認出來。

    心裏忽然喪失了勇氣,她後退一步,想要當自己從來沒有來過。

    牀的人卻忽然起身。

    剛纔被威猜擋住,所以她並沒有看清那個女人的臉,但是此刻她起身,雲舒看到了,那個女人竟然是雲柔。

    雲舒一時愣在那裏。

    雲柔看到門口的她,又看了一眼牀的威猜,囁嚅着,好像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但是雲舒轉身走,她怕她留下來,她二十多年來的教養全都崩塌。

    和威猜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如此,但是雲柔做到了。

    然而還不等她走出去,裏面的雲柔已經追出來,她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不停地哭着說自己錯了,但是她真喜歡威猜。

    雲舒看着她,問她,你喜歡威猜,那你男朋友怎麼辦?

    她知道雲柔有一個男朋友,兩人經常互通信件。每次雲柔提起他都是一臉甜蜜,往來回信也都不避諱她,但是雲柔從來沒說過他的名字。

    雲柔囁嚅半天,說不出來,臉寫滿了愧疚。

    雲舒只覺得天旋地轉,她死死扣住手心:“那封信是威猜寫給你的,你倆……”

    她突然說不下去了。雲柔跪在她身邊哭着求她原諒。

    “我被囚禁在家裏三個月,三個月你一封信都沒有給我寫過,但是卻每天和雲柔傳信。在我眼皮下面,威猜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威猜擰眉,去年的十二月八號他在哪裏?

    他前一天和人談生意,但是後來發生意外,誤喝了帶藥的酒,後來他有些不清醒,於是不惜自殘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後雲柔帶他離開,他在酒店沖涼水,失血過多暈倒,後來雲柔把他送去醫院。

    雲柔救了他一命,他欠着人情,所以到現在都記得。

    “雲舒你在家的三個月我們一直都有通信,你說你父母查的嚴,所以整封信都不讓我透露自己的名字,我的信都是匿名的,你給我的回信也是匿名的。”

    “你說私奔那天我記得,但是那天晚我喝了被下藥的酒,失血過多昏迷了。等我從醫院回去的時候,只收到你的分手信。”威猜的笑容有些苦澀。

    他在臥室的櫃頂拿出一個盒子:“這是當年的信件,一封不落。”

    雲舒打開盒子,雖然放在櫃頂,但是面一點灰塵都沒有,應該是經常看的緣故。

    她隨手打開一封信,面的字體和她有九分相像,如果不是仔細看,她幾乎都要以爲這是她自己寫的了。

    “這些都是你寫的,語氣都和你說話一樣,縐縐的。”威猜臉帶着一點回憶,拿起一封信,甜蜜地說,“這個,我和蒙昭翻譯了一晚才明白什麼意思。”

    雲柔喜歡國化,所以他纔跟着學的漢語,這麼多年努力也是勉強能說順。但是看這種古詩,明顯很有難度。

    信封磨得有些光滑,應該是經常看的緣故。

    “願在衣而爲領,承華首之餘芳;

    願在裳而爲帶,束窈窕之纖身;

    願在發而爲澤,刷玄鬢而爲肩;

    願在眉而爲黛,隨瞻視以閒揚……”

    雲舒看的有些發抖,這些話她不陌生,有一天雲柔跑到自己的書房翻書,說想找一首情意綿綿的詩寫給男朋友,她給她看了這個。

    本來是她想對威猜說的話,但是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雲柔已經替她說了。

    雲舒臉的笑容有些涼薄。

    “這些不是我寫的,是雲柔。”

    “什麼?”威猜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家被囚禁,他們怎麼可能讓我和外界通信。”雲舒拿起一封信,“我和雲柔從小一個書法老師,寫出來的字非常相像,所以這些信是她寫的。”

    威猜再次看這些信,原本覺得是甜蜜的回憶,此刻再看分外的扎眼。

    “我並不知道這些是她寫的。”威猜解釋。

    雲舒默然,她是相信的。威猜從小不愛學習,字在他眼裏基本只有好看和難看之分。

    “那天我真的昏迷了,更不可能和雲柔牀,如果你沒看錯,看到的應該是昏迷不醒的我。蒙昭可以作證,是他把我從醫院接走的。”

    雲舒經他提醒纔想起來,那天她和雲柔吵架的聲音不小,但是他一直都沒出來。

    “那你爲什麼讓人把我送去夜總會,去做……”雲舒喉嚨有些發澀,最後兩個字不想說出來。

    “明明是你自己去的。”威猜說完愣了愣,“我什麼時候讓你去那種地方了,你說不想留在這裏,所以我讓司機送你走,明明吩咐的是,你想去哪去哪。”

    “但是你手下的裟財說我不留在你身邊,把我送到那地方。你可以把他叫來問問。”

    “裟財兩個月前執行任務,死了。”威猜皺眉。

    看見雲舒懷疑的眼神,他立刻說:“我寧可自己去做鴨,也不會把你送到那種地方的,你相信我。”

    雲舒忽然有些迷茫,父母的死和威猜沒關係,他也沒和雲柔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也不是他送自己去那種地方,那自己遭受的這些都是什麼?

    “你出去,我想靜靜。”

    “我不走,如果我走了,你想不開又走了怎麼辦。”

    雲舒低頭看着滑跪到地抱着自己的威猜,聲音有些乾澀:“你沒懷疑我可能在騙你?”

    “你是雲舒不會做騙我的事,你只有可能不要我……”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輕,但是雲舒卻淚流滿面。她好像忽然懂了這麼長時間爲什麼他們會經歷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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