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奈差點氣的話都說不成,邱秋起身:“待客之道我好像沒有邀請你來我們家做客吧你這也算是私闖民宅,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着邱秋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一開始邱秋並不願意和席奈多說什麼,席奈只是被邱秋的氣場嚇的有點回不過來神。
“我這裏有個人私闖民宅,被我們抓到了,請問一下怎麼處理”邱秋的聲音引起了警察的關注。
警察開口問道:“請報一下地址我們馬上就到。”
邱秋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的地址,警察接到地址之後,就立刻前往了邱秋報的地址那裏。
席奈坐在沙發上,愣沒有緩過來神,不過邱秋倒是不着急:“上一次沒人送你到警察局裏,讓你去進行勞改,那麼這一次我就無法再原諒你了。”
邱秋說完之後,直接要一個傭人把席奈綁在了沙發上。
傭人也因爲之前直接放席奈進來的愧疚而低下了頭。
“你們誰放她進來的”邱秋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有一個女生在發抖之後,就把那個女生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放她進來做什麼”邱秋坐在那裏,未施粉黛,卻很細膩的臉蛋上還顯得有一些稚嫩,要人看了嫉妒得眼睛發紅的皮膚,在陽光底下看着白白的同時也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掐一下。
傭人一下子把頭低得更低了。
“我我們也只是爲了生活,我家人現在需要一大筆錢去週轉不然的話,他們就會把我給賣了,我不想被賣,所以只能這樣子做。
傭人終於把心裏話說清楚了,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錯誤,同時覺得邱秋有錯。
“你缺錢就不會來和我說嗎你既然在我們家做了傭人那就證明你以後就是我護着的人,怎麼能隨便的收外人的錢”
邱秋坐在沙發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實在是覺得這個傭人腦子是一根筋的,轉不過來彎。
“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還待在這裏”
“這裏的薪水薪水比普通家的要高出來了兩倍,所以我覺得呆在這裏前途無可限量。”
原本說話之前傭人人是擡着頭的,說完這句話,傭人人就立刻低下了頭,這次的低頭,不是因爲愧疚,而是因爲自卑導致的:“但是我現在總覺得我呆不下去了,不是說苦也不是說累,而是因爲他們都在嘲笑我。”
“我家裏是困難,但是人人平等,憑什麼我處處就要低人一等,我不服。”惡毒的聲音過後就又看向了已經趴在地上的席奈。
“要不是席小姐從酒吧路過的時候碰見了我好心相救,所以我才免遭苦難,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已經是一個鬼魂了。
邱秋自然不相信席奈有多大的能耐,說不定這就是一個設置好的局,等着這個女傭傻不拉嘰的往裏邊跳。
“既然這樣,把她們兩個都扔出去,這個家裏如果以後誰敢再放這兩個人進來,或者有人收買了,你們就可以試試,我在這個家裏說不管用了嗎”
席奈和那個傭人已經被丟走了。
邱秋冷冽的眼光,瞅着在場所有的女傭,這些女傭裏面不乏已經有被人收買的,沒過多大一會兒,一個女傭就走了出來。
“邱邱小姐,我我前些陣子被一個人給拿錢威脅,說要讓我監視你的一舉一動,這是他給我的錢,我現在放在這裏了,以後我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這一次您就原諒我吧。”
那個女傭聲音有些小,但大廳裏面所有的人還都是聽出來的那個聲音,邱秋看着桌子上面的錢:“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長得非常高大,並且還是一個男人,只是只是那張臉我沒有看清,但是那個人的的左手腕上有一個紅色胎記。”
“那你拿這些錢的原因是什麼總要給一個說法。”
邱秋瞅着桌子上的這些錢,非常的疑惑,因爲在自己認識的所有男人當中,沒有一個左手腕上會有紅色胎記的。
傭人低着頭:“這是爲我母親治病的錢,我”
傭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邱秋就圍繞着客廳走了一圈,看着所有的女傭。
“我知道你們家境有的貧困,我這裏可以先立下一個規矩,你們可以來我這裏借錢,但是必須要報出你們的用途,不能拿着從我這裏借出去的錢是爲自己生活着想,我的錢救急不救窮,如果要我調查出來,你們拿着錢只是爲了自我揮霍,那麼抱歉,我是沒有理由去借給你們的,而那後果也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邱秋說完這些話,傭人的心中默默的低下了頭,之後很多傭人都開始走過來。
邱秋的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氣息雖然沒有冷宴的強,但也已經和冷宴不相上下。
至於被丟出去的席奈,已經有人監管着她,所以警察一來,就把席奈給帶走了。
得到了冷宴的授意,警察關了席奈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時間裏,邱秋還是照常的拍廣告,拍雜誌,至於南煙雪,這幾天一直在請假,沒有人知道南煙雪究竟在做什麼。
時間過得匆匆,很快就到了一個月之後。
這一個月裏,公冶軒倒是沒有教會林符什麼東西,不過林符的說話已經和其他人沒有區別了。
謝陶然也就在冷家一住住了一個月的時間。
原本她還是心裏是期望有一個人能過來看看自己,可是這一個月裏自始至終除了公冶軒,就沒有其他人過來看自己。
“小然啊,聽小席說他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你這一個月裏都在幹什麼”
謝陶然的父親今天打過來了電話,在外人看來只是簡單的慰問,但是到了他們父女之間就是不可磨滅的煙火味。
謝陶然拿着手機,在房間裏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我在朋友家住,父親”
謝陶然要取消婚約的那句話,還是說不出來,眼淚一下沒一下的流了出來,無聲的哭泣讓房間裏的女孩實在是有一些抑鬱。
“過幾天你就小席結婚了,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能讓父親失望啊,父親這幾年雖然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到你的感受,但是畢竟這一次的聯姻關乎我們兩家的利益。”
“我母親怎麼樣了”謝陶然這幾天一直不敢回去,她害怕那一個家,害怕那一個家讓自己想起不美好的回憶。
曾經的虐待歷歷在目,只是謝陶然但心裏實在是太過於糾結。
對於別人而言,這種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但是謝陶然還是沒有辦法放手,不想讓自己的母親傷心。
“父親,那一天婚禮甜甜哥哥會去嗎”
謝陶然心裏也拿不定主意,她實在害怕在自己的婚禮上,自己的新郎會逃婚。
“這個你放心吧,他肯定會去。”
可是此時此刻,謝陶然口中的甜甜哥哥已經完全不存在。
這種劇情實在是狗血,此時此刻自己心裏愛的男人,正在陪着別的女人逛街,那種味道實在是不敢恭維。
“我打算過幾天回去看看你們二老,你們這些年對我的養育之恩,我一直銘記在心。”謝陶然說的這句話,在謝成的耳朵裏一直迴盪着。
謝成現在的心理也很不是滋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在蔓延。
最後只簡簡單單的和謝陶然聊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謝陶然掛了電話之後,盯着鏡子中的自己,那一張臉看起來也不難看,只是就是得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人。
就當謝陶然想得出迷的時候,公冶軒走過來敲了敲門。
“小姨子,還不快來開門”
妖孽的聲音傳了進來,謝陶然痛苦的閉上眼睛,然後趕快擦了擦眼淚,走了出去。
雖然謝陶然自己掩蓋的很好,但是公冶軒還是察覺到謝陶然眼角的紅腫。
“誰又欺負你了”
公冶軒擔心的問了一句,生怕謝陶然會因爲自己受了欺負,所以想不開。
“你們都在欺負,我們都是大壞蛋,爲什麼所有的罪都要讓我自己承擔,我根本就沒有犯過什麼錯,爲什麼我現在爹不疼娘不愛,就連父親的眼裏都只想着利益關係。”
謝陶然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趴在了公冶軒的懷裏哭了起來。
公冶軒看着謝陶然這一副樣子,心裏自然很是心疼。
邱秋走到樓上看見冷宴正在看自己,這一個月裏已經發生了很多事情,邱秋已經沒有頭腦再去想別的。
這一個月裏,邱秋幾乎沒有理過冷宴,原因就是在一個月之前,一天晚上邱秋無意間聞見的冷宴的身上,居然有一種女士的香水味。
“老婆,我錯了。”
這是冷宴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道歉,但是邱秋卻裝作無事不管。
冷宴跟着邱秋,走到邱秋的身後,低着頭,宛如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跟着自己的家長一樣。
“老婆,我真的錯了,真的錯了。”
“那你說說你錯哪裏了”邱秋轉過身,看着冷宴。
冷宴立刻立正,變的一張特別嚴肅的臉,實打實的一個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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