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的眼神冷冷的和往日裏的溫文爾雅一點都不一樣。
年老的管家,也沒有見過顧白這個樣子,一直以爲顧白只是被養廢了。
但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看起來最人畜無害的人,被逼到了最緊要關頭,也會爆發出來。
“是。”
管家不再多言,拿着顧白簽好的文件離開了這裏。
顧白目送管家離開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菸,眼神莫測。
鄴城,城堡。
圓圈因爲好幾天沒有見邱秋的原因,所以特別的黏邱秋,但凡是邱秋走到什麼地方,圓圈都會跟着邱秋的走過去。
這幾天冷宴也在努力的壓制着自己身體裏的另一個人格。
“怎麼樣還沒有辦法”
冷宴翹着二郎腿,坐在老闆椅上看着對面站着所有權威的醫生。
“冷總,這個有是有,但是成功機率比較小,只有接受催眠之後才能好過來,不然能耗的機率非常小,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有足夠的毅力和意志,讓自己在夢中醒過來,才能剋制出另一個人格的出現。”
“也就是說,只能暫時剋制,不能消滅掉”
冷宴眼神犀利的看着面前的醫生,心裏打着一些小算盤。
那些醫生點了點頭。
“對的,但是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自動解開心結,不然另一個人格永遠不可能消失,冷總,您的人格分裂是因爲小時候經歷了一些事情,所以才造成人格分裂的後果,只要解除了心中的心結,自然就會不醫而愈。”
那些權威專家在冷宴的面前就宛如老鼠一樣畏畏縮縮的,就插兩腿在發抖了。
“知道了。”
冷宴說完之後,杜力就進來送客。
“冷總聽我一句勸,切記不可再接受什麼刺激,不然將會導致昏迷。”
醫生說完轉身就走。
邱秋上來的時候,發現這些醫生都離開了,擔憂的走到書房裏,邊問着:“怎麼樣了”
“有辦法,放心吧,一定會好的。”
冷宴的聲音是在安慰邱秋,至於解開自己心中的心結,那個心結就連冷宴,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所以很難解開。
在嗎
邱秋的手機這時候響了,邱秋拿出手機低頭看了一眼,是顧白髮過來的信息。
這幾天她一直以爲顧白去拍戲了所以纔沒有時間給自己發消息。
怎麼了
你這週末有空嗎我要回國了,前些陣子去國外談了一個劇本,回來就可以拍攝,對了,你消失的這幾天,你覺得上一部戲已經不拍了,因爲劇裏邊的女主並沒有醒過來,這一劇組也因爲南煙雪的事情遭受非議太大。
面對顧白髮的這些事情,邱秋一時之間理不開頭緒,把這些事情看完,回想一會纔開始回答。
既然這樣,那我再去是一部戲就行。
這句話剛發出去,冷宴就走過來,把邱秋的手機奪走,那一張臉,邱秋擡起頭的時候,已經黑得不能再黑。
“又和他聊天乖,我們不和他聊天好不好。”
冷宴的聲音非常溫柔,邱秋聽着聽着就如同着了魔一般的點了點頭。
揉了揉邱秋柔順的頭髮,冷宴才拉着邱秋坐到了自己的懷裏。
“艾暖快甦醒了,你有什麼打算”
“至於什麼時候能甦醒,我還不確定,但是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指揮。”
冷宴的下巴抵在了邱秋的頭上,一連說了三句,都沒有聽到邱秋的回答。
房間裏便陷入一片沉寂,良久,冷宴才發現邱秋已經睡着了。
“小傻瓜,無論做什麼,我都不會傷害你。”
冷宴把邱秋放到了牀上之後,和邱秋一起入睡。
至於手機一直在震動着冷宴,索性就把手機給關了靜音。
他倒是想刪除手機裏面的顧白,但是邱秋會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第二天一早邱秋起牀的時候,冷宴已經不在身邊了,邱秋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門。
到了商場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在那裏等待着的謝陶然。
謝陶然和龔葉軒現在還處於隱婚的狀態。
公冶家也已經對外宣稱了退婚的事情,謝雨禾在整個圈子裏面,也算是顏面掃地。
這幾天她都一直沒有出門,沒有給記者任何捕捉到自己事蹟的機會。
謝陶然只是偶爾出出門,其他時間都呆在家裏。
“我還說我這個小助理是怎麼了,前幾天一直都不見人影,打算什麼時候對外公開”
“這個我覺得現在公開還不妥,我怕到時候要一些有心人趁機入到裏面,對他造成傷害。”
“謝雨禾約我出來的,至於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謝陶然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餐館,裏邊人來人往的,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你敢不敢喫辣總感覺裏邊的東西好辣。”
謝陶然拍了拍胸脯:“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她不是鐘意她的席源哥哥嗎,更何況你都已經到家裏宣示主權了,她不會改變主意,想要奪取你的老公吧”
對於邱秋的分析,謝陶然點了點頭:“你猜對了,事情就是這樣。”
“我去,你這也能忍咱們幹她去。”邱秋說完就打算捲起自己的襯衣袖子走進餐館裏。
今天餐館裏的人表現得雖然熱鬧,但是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和尷尬,很明顯這個餐館裏邊已經是好了埋伏,等待着謝陶然往裏邊跳。
救我。
邱秋摸出手機,率先給冷宴發了一條消息,最後又把自己的位置發了過去。
進去之後,裏面的煙味充斥着整個餐館,很明顯,這家餐館不合格。
但爲什麼這裏邊都環境檢測能合格,這就是一個不爲人知的祕密。
“謝陶然,我把源哥哥讓給你,你把你老公給我怎麼樣”
“吆呵,我還真沒見到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你說你從小時候一進謝家開始,哪一項謝陶然虧待過你白眼狼。”
邱秋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目不轉睛的看着謝雨禾。
謝雨禾的眼神裏面閃過一絲慌亂,很明顯她沒有意識到邱秋會來。
“我告訴你,你就是冷總以後不要的一隻破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邊說我你都沒有這個資格了,說我有什麼用呢我照樣活的比你高貴。”謝雨禾不服氣邱秋的話,想和邱秋一比高下。
說白了,就是謝雨禾記住那些過得比自己好的人。
來這裏喫飯的人大多數都是男人,可見這就已經是一個圈套了。
“呵,我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鴻門宴。”
看着裏面來來往往的人,就連服務員都是男人。
至於這個場所裏邊就只有三個女人。
一個是謝雨禾,剩下的兩個就是邱秋和謝陶然。
“這是我們謝家的事情,你要是非要管這件事情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離開冷宴。”
謝雨禾的話沒有引起多大的波浪,邱秋按着自己的腿站了起來:“憑什麼聽你的白蓮花,呸”
她雖然是公衆人物,不過粉絲們都知道她的性子是什麼樣子的。
“你”
謝雨禾被氣得說不上來話,謝陶然站在一邊看着謝雨禾。
既然謝陶然不開口,謝雨禾走到邱秋面前,拉起邱秋的手:“其實你也是個可憐人,不是嗎你是來幫着謝陶然出氣的,結果謝陶然就在背後站着,看着你的舉動就是不幫你,倒不如我們兩個聯手,把謝陶然給廢了。”
謝陶然以爲邱秋不會答應她,結果卻是點了點頭:“那我有什麼樣的福利”
“我可以幫你除掉南煙雪。”
“這不夠誘人吶,我隨便動動手指,南煙雪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你覺得你還能幫得了我什麼”
邱秋避開了謝雨禾,拉着自己的手,脖子往上仰着,簡直就是快要用鼻孔看着她了。
“邱秋你”
“不如條件你過來開吧,只要能把謝陶然給廢了,然後還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但那種地步,自然什麼條件都可以。”
邱秋拿着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嫌棄的把紙巾丟在垃圾桶裏:“既然這樣,那你先跪着出去,你的合作不夠誠意。”
“你求求你不要欺人太甚。”
謝雨禾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被人給當猴耍了。
“你們還不動手在這裏邊幹看着幹什麼喫喫喫一天到晚就知道喫。”
謝雨禾看向身邊的那些人,正在喫飯的那些達人突然站了起來,然後目光兇戾的看着邱秋她倆。
“我們不能動她。”
領頭的人指了指邱秋。
“誰都知道得最冷,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就知道冷宴有個獸林,裏邊養的全部都是猛獸,之前我有幾個哥們就是在那樹林裏面喪命。”
領頭的人說的義正言辭,但是嘴角卻不自覺的抖了抖,雖然表情看起來有些親密的感覺,但是邱秋往下看,發現領頭的人腿在抖個不停,很明顯是怕了。
“既然你也知道我倆的身份,只要你把我倆放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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