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毅和芬然雖然表面上看似異常陌生,但是實際上他們是戀人的關係。開始時,喻毅是反對的,他不想這樣偷偷摸摸的,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但是後來,芬然勸服了喻毅,他們兩個,一個是刑警大隊隊長,一個是fttv現場記者,都是走在媒體視野前線的人,特別是在這種案件頻發的日子,更容易產生輿論。
對於芬然來說,倒是還好,但是喻毅的身份是不一樣的,這樣會讓他扛着更大的壓力,難以集中精力去辦案。而且,芬然目前負責的是這一塊的現場報道,這更容易讓喻毅走在風口浪尖。
說起來,他們兩個的相識還是一個巧合,那還是在夜行人案件之前
喻毅平時其實是很少去酒吧的,而芬然也同樣如此。但是那天,兩個人卻出現在了同一家酒吧。
作爲刑警隊的隊長,喻毅還是很壓抑自己的,不論怎麼樣都要保持異常的冷靜、嚴肅,但是有的時候他也很需要放縱自己,他甚至都忘記了上次放鬆是什麼時候了。
“喂,帥哥。”一個美女拿着杯酒走了過來。
此時的喻毅已經有些醉了,他擡起頭,看了看她,說道:“有什麼事”
“你這麼帥,要不要我們喝幾杯”說着,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
“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喻毅不再看她,又低頭開始喝了起來。
“切,裝個什麼x。”罵了句後,她便悻悻地走了。
一晚上來跟喻毅搭訕的人來來回回已經不下十幾個人了,也難怪,不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都很n的他,獨身一人在酒吧肯定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是卻沒有一個他看得上眼的,常年從事這類工作,他一眼就能從一個人的樣貌與行爲看出這個人的大致情況,不說十有七八,也十有六七的準確率。
“你給我走開,別碰我”在旁桌喝酒的女人喊道。
“認識認識嘛,你這麼漂亮。”在他旁邊的男人猥瑣地看着她說道。
“就是,有沒有男朋友”說着,另一個男人便對她上下其手。
雖然他們離得很近,但是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自顧自地喝酒。即使沒特別的留意,但喻毅也有注意到,她一直都是一個人,而這兩個男人是什麼時候來的聽那個女人的語氣,他們好像是不認識。
“我跟你說了別碰我”說着,她一巴掌打了上去。
“你他媽的”這個男的剛要動手,就被喻毅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是他男朋友。”他掐住那個男子的小臂。
“管好你的瘋娘們。”他甩開了手,然後便和那人走了。
“謝謝你。”她微笑地對他說道,此時微醺地她,臉頰泛紅,一雙迷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喻毅看着。
“沒,沒事兒。”喻毅被她的這副模樣搞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不敢看她。
“你能過來坐嗎你也是一個人吧”她主動邀請道。
“是,好。”喻毅沒有拒絕,他點了點頭,便在她對面坐下了。
“你剛纔說的,當真嗎”她緩緩地問道。
“什麼”喻毅一臉狀況外。
“是我男朋友。”芬然看向一旁,然後喝了一大口酒。
“我那是在替你解圍。”平時一向雷打不動的他,此時竟然有些害羞。
喻毅止不住笑了笑,他從沒見過這種有意思的女人,而且爲人也大大方方的樣子,在某方面,很吸引自己。
“那我做你女朋友吧,我叫芬然,fttv的屌絲記者。”她放下杯子,然後主動伸手。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見她醉醺醺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也禮貌地和她握了握手。
“那就說定了,你叫什麼”她這才反應過來問他的名字。
“你纔想起來問嗎我叫喻毅。”他微笑道。
只見芬然像是在思考什麼,然後說道:“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但是現在腦子太暈了,想不起來是誰。”
“那就不要想了,你爲什麼說自己是屌絲記者”喻毅給他倆倒上酒。
“嗨別提了,我是做現場採訪的,但是卻從來沒訪過什麼大新聞,老闆也不看好我,一家人都指我喫飯呢再這樣下去,估計會被辭退吧就這樣”她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說起話來很是搞笑。
“這麼嚴重”喻毅笑着說道。
“你懂什麼呀,你一定常來吧我可是第一次來,我心情很不好纔會來”她瞪了他一眼。
“還好吧,我工作上,其實和你也有類似的問題。”他若有所思地說道。
沒想到他剛說完,芬然便踉踉蹌蹌地坐到他的旁邊,然後摟住了他,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是,我很清楚那種感覺”
“沒,沒事兒。”喻毅被她這一下子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芬然卻沒有放手,反而臉靠得越來越近,最後,他閉上了眼睛
可他卻感覺下巴溼溼的,而不是嘴脣
“你幹什麼”喻毅摸了摸下巴問道。
芬然起身回到她的座位後,說道:“我還沒舔過男人的鬍子,想試試什麼感覺。”
喻毅睜大了眼睛,這個時候不是該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我可以幫你,把你電話號碼給我。”這一點兒也不像是自己的作風,居然會主動做這種事情。
“是嗎把你手機給我,我幫你存。”她也沒問幫什麼,估計此時的芬然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
喻毅把電話遞給了她,她接過電話後,擺弄了一下,然後說道:“給,存好了。”
“未婚妻芬然”喻毅看到她存的名稱後,簡直不敢想相信,看來她真的是醉了。
“嗯,親愛的,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她雙手拄着下巴,溫柔地問道。
“嗯”喻毅撓了撓頭,不知說什麼。
就在這時,芬然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真是的,呵呵。”喻毅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
本來喻毅想送她回去的,但是她醉成這個樣子,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了,所以只好帶她回自己家。
雖然他一個人在北京,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帶女生回家,第一次幫女生脫鞋,換衣服,擦臉
怕她半夜出什麼事兒,他便在牀上跟她一起睡,但是卻隔得很遠。看着她的樣子,明天是不是會忘了今天說過了什麼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想着想着他便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