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萬河同時使出兩招,金之真氣環繞其身,一條金色的龍,直接抵擋住了祖信的一擊,而另一邊的攻擊也被他幻化出來的金刀給破解。
“果然不錯,大宗門的弟子真是好手段,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好戲還在後頭呢”祖信見勢也是嘲笑着說道。
“無恥小人,居然敢暗算我,即便我今天是死,也要拉你當個墊背的”萬河心中大怒,自己要不是一路追趕着祖信,也不至於落入他們的圈套,雖說要怪就怪自己貪得無厭,可事到如今自己必定是會被兩人夾擊而是,現在也只能看看能不能重傷其中的一位。
“金刀逐火斬”
萬河再次朝着祖信猛攻了過來,他也不管後面的鄧子聰如何攻擊他,只顧着與那祖信互鬥起來。
“吶命來崩山拳”
“砰砰”
“啊我的手,賊人,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萬河的手臂被鄧子聰一掌拍斷,血撒一地
“金刀碎火斬”此時萬河卻也顧不上斷手之痛,當即一刀而下,砍向了面前的祖信。
雖說祖信磕藥恢復了些靈力,可昨夜跑路之時消耗太大,加上自己的實力本不如萬河,當即便也是中了萬河一刀
“小心點,你功後,我來功前面”鄧子聰見祖信受傷,當即轉換了位置,兩人再次前後夾擊着萬河。
“炎龍吐息,萬火歸一”
“你給我去死”萬河再次呼吼着,全身的靈氣爆發出來,又是一刀斬到了背後的祖信身上。
而那鄧子聰此時卻一擊逼近了萬河,土之真氣幻化成一條土龍,纏繞住了萬河,隨即又是一拳打出,那萬河口吐鮮血,瞳孔卻已經放大。
“他孃的,還真是經扛”鄧子聰看着死去的萬河隨後又走到祖信跟前問道:“怎麼樣兄弟,傷得重不重”
“這萬河真是個瘋狗,要死了還得咬我一下,媽的,手臂都斷了,剛剛要不是閃躲的快,那金刀可就砍我腦袋上了,不過還是沒完全躲過,脖子也被他劃破了”祖信趕緊將隨身帶的藥物塗抹着傷口。
“兄弟,那就對不住了,你也知道,光憑這萬河身上的玉牌,我是沒辦法進前十的,所以”
“噗”
程飛剛準備來收拾殘局,可沒料想道,這鄧子聰居然如此陰險。他見萬河已死,那祖信雖說沒有性命之危,可傷勢嚴重,帶着肯定是個累贅,便一掌劈了下去。這祖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被最信任的兄弟所殺。
鄧子聰拿起萬河腰間的玉牌以及他身上的空間飾品,緊接着又轉身摸了摸祖信身上的東西,轉身正準備離去。
“哈哈,好一招過河拆橋不過今天怕是你要被我這漁翁得利了”程飛慢慢悠悠的從岩石堆中走了出來。
“程飛你什麼時候躲在那裏的”鄧子聰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們剛動手的時候,我就來了,怎麼做賊心虛了嗎”程飛打趣的說道。
鄧子聰看着程飛有些忐忑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剛剛怎麼沒發現你”
鄧子聰看着面前如鬼魅一般出現的程飛,心裏頓時緊張了起來,自己剛剛所做的不光彩的一切全都被他收入眼底。
他知道自己不是程飛的對手便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想怎樣我認輸不行嗎這事我的玉牌”
程飛早預料到鄧子聰會主動認輸便擺手說道:“認輸沒用,即便你跟那祖信一樣跑路的話,你也跑不過我,我勸你乖乖的交出你手裏的玉牌,這樣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哦,對了,還有你剛剛收走的這兩位的空間飾品也一併拿來”
“你,你別欺人太甚,別以爲仗着自己有那鳳羽就敢仗勢欺人,這些玉牌我給你一半,那萬河的空間飾品我也可以給你”鄧子聰還是有些懼怕程飛
“哦,原來你們是怕我的鳳羽啊,不過對你我並不需要動用鳳羽,識相的趕緊交出來,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程飛霸氣的說道。
“好,算我認栽,這是玉牌,這裏是剛剛從他們倆身上拿到的空間飾品,東西我可都拿出來,可以放我走了吧”鄧子聰無奈只能乖乖的交出手裏的玉牌和空間飾品。
“走吧,趁我還沒有心思追你趕緊走”程飛不耐煩的說道。
鄧子聰見狀也是拔腿就跑,這讓程飛看着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想不到他們懼怕我都是因爲我有鳳羽的關係,難怪那些人見我跟見了鬼一樣。”程飛心想道。
三人的玉牌加起來也才二十四塊,鄧子聰的玉牌一塊沒少,那萬河得只有八塊,祖信的最少才六塊,估計是爲了人來這裏送出去幾塊了。
程飛清點了一下戰利品隨後又將地上的兩具屍體一併放到了迴天塔中,有了這兩具元嬰九階修士的屍體,估計自己能夠突破元嬰五階了。
另一邊鄧子聰飛奔離去之後,那可是一路疾馳,心裏更是悔恨自己不應該早早就了結了祖信的性命,要是晚一點,說不定還能幫自己拖住程飛一會,到時候兩人定能將程飛擊殺。
“程飛,你給我記着,這筆仇我一定得報,咱們走着瞧”鄧子聰在心裏發着毒誓,腳步一轉朝着東邊山林疾馳而去。
“老大有人來了”山林中一人悄聲對旁邊的人說道。
“什麼人,是八大宗門的弟子嗎”旁邊的人問道。
“好像不是,他身上連塊玉牌都沒有,估計應該是剛剛被搶劫一空真正往這邊逃走呢。”
“把他抓下來問問情況再說。”
“暗夜鬥天斬”
“什麼人,沒看到我是在保護期嗎”正在上空飛馳的鄧子聰此時也是躲開了突然飛出來的一擊。
“玉牌都沒了,還保護個屁,趕緊乖乖的給我過來,我老大有話要問你”男子朝鄧子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