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力想要解釋，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我沒有，我只是將賀少當恩人一樣對待。”
“你夠了，我不想聽你說話，我一句話也不想聽你解釋，你直接給我滾就行了。”
“……”
芷柔還想說話，外面已經來了兩個賀家的保安。
“把她給我帶出去。”
幾個人看着慕芷柔。
因爲已經認識她，知道她跟在賀少面前，賀少對她還不錯，兩個人天天說說笑笑的，一時不太敢動手。
猶豫着，他們跟賀夫人道，“少爺問起來……”
“就說人在外面亂搞被人帶走了。”
慕芷柔驚悚的看向了賀夫人。
當着她的面，賀夫人都這樣直接說。
“您，您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
“侮辱你怎麼了？哼，你本身就是這麼個低賤的人！”
“我不是！”
芷柔咬着脣，回過頭去，“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趕走我。”
賀夫人冷笑着看着慕芷柔離開，在後面冷哼。
真是個小賤人。
她想了想，道，“這個慕芷柔家裏，給我問清楚了嗎？”
後面，陳祕書忙走了過來。
“夫人，問清楚了，不過一羣賤民，什麼都沒有。”
“好，你去幫我打點一下，保證他們能快點讓這個慕芷柔，離開B市，不要再回來。”
“是……”
陳祕書推了下眼睛，冷然的一笑。
……
慕家……
他們送走了進來的人，忙說，“你們走好，走好，放心，我女兒回來，我一定看住了她，不會讓她再離開家的。”
慕母關上門，還覺得跟做夢似的。
“孩子他爸，你說，真的嗎，真的嗎……他們給了我們這麼多錢，一百萬，一百萬啊……”
“行了，你就別跳了，我看他們也不是好惹的，不知道小草在外面到底惹了什麼人。”
“你管她呢，反正，人家給了一百萬打發掉她了……哎呀，真跟做夢一樣……孩子他爸，等小草回來，趕緊把人看住了，拿了人家的錢，答應好的事，可不能做不到。”
她當然本來也是什麼有道義的人。
不過是害怕，小草出去了，他們這一百萬，再收回去。
小草是沒地方去。
快過年了，去哪裏都不太可能。
出了地鐵，看着那萬家燈火。
她打開了手機，看到微信上，賀子鳴在奇怪的問，“芷柔，你怎麼不在呢？你回家過年去了？你回家幹嗎，在這邊過年不一樣？”
芷柔擡起頭來，只覺得，乾澀的眼睛，好像裂開了一樣，疼痛難忍。
可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她只能發出傻笑，彷彿是一種控訴，控訴着自己這樣的生命，小草一樣，在哪裏都不起眼。
這些天，跟在賀子鳴的身邊，看到的這些，都好似的一場夢境，雖然只是個小祕書，可是，她心裏覺得，從沒有過，這樣充實的感覺，每天有事情可以做，有夢可以做，還可以寄希望於未來……
現在，一切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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