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汐回過頭來。
看到一個短髮的女人走過來，一身職業裝，看來應該是這邊投資部的職員。
於汐說，“你好。”
她看着於汐，“我是投資部的鄭可凡。”
“哦，你好。”
“我第一次看你來這邊呢，慕遠呢。”
“哦，我師父休息呢。”
“這樣……”
她悄然道，“是這樣的，副總最近比較煩躁，可能也跟最近的幾個方案都比較難有關，那個，你平時經常跟着副總，副總最近有沒對什麼方面的東西特別有興趣呢。”
原來是來打聽來了。
不行，慕遠說過，做助理，有一個必備，就是堅決不能嘴巴漏。
於汐一臉示弱的樣子，“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來公司沒多久，而且，副總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沒注意過什麼嗎？”
“我也着急，我是不是什麼都不懂，會讓副總覺得不高興呢。”
“好吧……也不用着急。”她笑笑，對於汐道，“慢慢來嗎，看你比慕遠那個傢伙強多了，他沒事來了就會繞我，你好好幹，把他給弄下去！”
“……”
於汐說，“謝謝，我可不敢，師父教給我挺多東西的。”
顧臨寒這時出來了。
鄭可凡趕緊退後離開。
顧臨寒看了看，叫於汐，“於汐，走吧。”
“好，我來了。”
於汐回頭笑笑趕緊跟了上去。
顧臨寒側目，“怎麼，跟你打聽東西的？”
“是啊。”於汐道，“你怎麼知道。”
顧臨寒道，“鄭可凡，我知道，她沒事經常這麼做。”
“唔……”
“不過投資部來說她算是一個比較有潛力的了。”
“你可以跟她多接觸一下，學一下她的技巧。”
“她有什麼技巧呢？”
“不要臉啊。”
“……”
於汐說，“這算什麼技巧嗎……”
顧臨寒回過頭，看着於汐笑道，“你雖然也不要臉……可是那是在牀上，牀下……倒是也害羞的很的嗎。”
“……”
於汐臉上一紅。
“滾蛋，你滾。”
顧臨寒看着她這個樣子，滿足的笑了笑。
這時……
於汐一個擡頭，再次發現。
慕遠正在不遠處，那麼看着自己……
真的是……
最近也是倒了黴了，怎麼老是能被慕遠撞見……
於汐趕緊低下頭，直接走了過去。
慕遠乾咳。
於汐道，“師父，我回來了。”
慕遠說，“哦，呵呵……”
“師父，你怎麼這兩天看我眼神怪怪的。”
慕遠繼續笑，“怎麼會呢，爲師……”
“少特麼給我廢話，你幹嘛呢，直接說。”於汐道
“……”
慕遠只能愣愣的說，“我怎麼敢啊，你這個，你跟副總這個是有貓膩的人，我跟你直說……”
“誰有貓膩了！”於汐叫道。
慕遠道，“你看我問了你又不承認，剛那不是貓膩嗎！”
“……”於汐拔高聲調，“剛怎麼了！“
“你以爲我沒聽到……你叫副總滾……“
“……”
於汐辯解道，“叫副總滾就有貓膩了嗎……”
“你你你，這輩子我都不敢叫副總滾！副總叫我滾，我倒是滾的很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