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呢？”
“我扔回去了。”
“好可惜……”
“啊？”
於汐道。“哎呀，不是，我是說，有一點是一點嗎，也不能便宜了他們，哎。”
他看着於汐，“那你能，你怎麼被掃出門的？”
於汐想了想，把自己的資料遞給了他，“因爲他們覺得，這玩意沒啥價值，我也出不去那個價錢來買他們。”
他拿過去，仔細的看了又看。
“這個設計，確實沒什麼價值。“
“……“
用的着說的這麼直白嗎。
於汐道，“我知道，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商業住宅的設計，但是，你要把他當商業住宅來設計，他就只是個商業住宅，但是，你要是把他當一個藝術品來設計，他就是個藝術品，你想想，我們也有很多人，想要住在一個藝術品裏，而不是單純的住宅裏對不對？”
他愣了半天，盯着於汐那麼看着。
於汐學着他剛剛的樣子。
“別看了，你不是我的菜。”
“……”
他一時窘迫的道，“我纔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我向你道歉，我確實不應該瞧不起商業住宅，可是，你這個都已經開發到一半了，沒辦法修改了吧。”
於汐道，“現在這一片已經是爛尾樓了，可是，我覺得，還是在現有基礎上，是有變化的可能的，你看看，怎麼樣的變化，能讓這個建築再次活起來，能讓我們設計一個藝術品，讓更多的人，住到這個藝術品裏來呢？”
半晌，他終於道，“那我需要更詳細的資料，還有，這樣中途更改設計，可能花費的錢也會比較多，真的挺多的。”
於汐道，“我曉得，但是，不試試，也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辦……來，我帶你先去公司吧。”
“好。”
兩個人到了顧氏，一門心思便進了辦公室裏沒出來。
他在一邊算來算去，寫寫畫畫，不知用了多長時間，於汐也沒催他，出去沒事做了點別的事，
慕遠倒是不知什麼時候發現了她帶了人來，一下子走過來問，“於副理，你帶了個小鮮肉來？明星嗎？”
“滾。“
“不是，他們都在說這個問題……”
“是建築設計師。”
“那麼年輕的建築設計師？”
“怎麼了？”
“呃，於副理，我知道你着急，可是，咱們別瞎搞啊。”
“呵……我也是司馬當活馬醫沒錯，但是，不讓他來做，你來啊？”
“……”
慕遠退下去說，“於副理，我去幫您泡茶。”
一會兒，他出來了，對於汐道，“我剛剛簡單的算了下，從專業角度來講，這麼大的面積，想要全部測算設計出來，估計要半個月左右，而且，我現在暫時沒什麼靈感。”
“沒關係，你慢慢在這裏看，那麼設計費用……”
“設計費……我也不會算，我還沒接過任何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