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汐道,“當時我們雖然聊的只是怎麼對付你家裏人,大多數都是玩笑話,也只是上課閒聊,可是我們卻說過,有一種死法,叫彈盡糧絕的死,叫****的死。”
春天眼睛一動。
隨後,卻看着於汐,雖心虛,卻又知道,她只是說說。
“你沒有證據,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春天笑了起來,雖然笑聲都是帶着顫音的。
於汐搖搖頭,“你放心,我也並沒有想把你怎麼樣,不然我自然會去調查你的各種證據,而不是來跟你說。”
春天緩緩擡起頭來,看着於汐。
於汐道,“也許你可以說你早已經毀屍滅跡,而且這個事情你做的相當成功,我也沒想過你竟然會真的實施,而且實施的時候,也沒有一點的擔心,現在想想,這就是我不可能跟你成爲朋友的原因吧,能做這樣的事,還做的如此痛快的人,冷靜的殺人,按照計劃來,而且在警察和人家一整個家族的質問下,都沒有一點破綻,可見,你這個人有多可怕。”
春天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可怕。
於汐道,“我想,也許你會留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的,就好像許可,自以爲自己做的已經很圓滿了,最後還是會留下點什麼,可是,你這件事並沒有惹到我,我也自然不會像是對許可一樣,爲了一點蛛絲馬跡,追查了兩年,你大可以放心,我沒那個精力去追查你的事,只是我想要告訴你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她說完了,也知道春天不會再說什麼,她轉身便走了出去、
於汐只是來警告自己,她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讓她小心一些,不要惹到她,不然,於汐會像是對付許可一樣,慢慢的,磨死她。
許可尚且不是她的對手,何況是自己呢?
春天慢慢的,只能吐出了一口氣,既然這樣,以後只能躲着她走了吧。
……
於汐走出去後,李啖忙跟了上來。
“你說什麼了啊?”
於汐道,“沒什麼,只是警告她一下。“
“警告?好吧,我以爲你去弄她呢。”
現在在李啖的眼裏,於汐絕對是屬於,想要弄誰就可以弄誰的人。
於汐拍了下李啖的腦袋,“我那麼閒的嗎,別把我想的那麼好,我也是很自私的,我也不是警察,什麼都管,不牽扯到我的利益,我也不會沒事去調查她,何況我只是猜到了,未必真的就有證據,浪費這個精力,不如去做點別的。”
李啖聽了覺得言之有理,“是啊,她反正又比不過你。”
“不是比不比的問題……”於汐回過頭,看看窗外,“越是長大了,越是能明白一點。”
“什麼啊?”
“不是所有的壞人,都會被就地正法,也不是所有的好人,都會有好報,有些人就是,做了壞事,卻仍舊能夠扶搖直上。”
她嘆息着,彎了彎自己輕薄的脣角,“所以,一切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