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將一個試卷放在了桌子上，“數學才考45分，這樣的成績，我真的不知道，她怎麼還好意思坐在這裏的。”
試卷一扔到了桌子上，大家便都有些莫名的回過頭來看向了顧染來。
顧染看着這些不約而同的目光，愣了愣。
45分？
哇，比她想的要高多了。
要知道她過去分數一次都沒上過30分。
老師看着顧染，卻見顧染似是沒有半點的愧疚之心，倒是看着前面，還一臉的坦然。
他一下子更譏諷起來，“看到了沒，某些人，倒是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呢，在那笑呵呵的呢。”
顧染還是當沒聽到，卻不想，老師直接將試卷扔在了地上，叫着顧染的名字道，“顧染，自己過來拿卷子。“
那一副看一眼卷子都好像玷污了他一樣的神情，讓顧染一下子心裏有些火了。
她嗖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從最後一排走過去，走過去拿起卷子來，發現自己學過的那些，基本都還是做對了的，只是有一些確實沒學到了，不太懂，她掃了一眼卷子，老師不等她說什麼，先道，“顧染，你倒是還好意思看啊，你看看你那是什麼成績，要是我，我都丟人的不敢見人了，你還好意思看。”
顧染看着老師，“老師，你知道我以前的成績是多少嗎？”
“呵，你跟我說以前的成績？是多少？反正不會多的，你難道還想告訴我，你以前成績很好，考過及格？”
“不是，我以前才考20多分啊。”
“……”
顧染一本正經的道，“我覺得我現在進步了。”
老師被氣的更笑了起來。
“進步了？呵，真是毫無悔過之心，這也叫進步嗎？四十五分，你爸媽……算了，反正你爸媽也不會管你的，而且，對你現在的作風，我也略有耳聞，從小仗着自己長的有幾分姿色，已經開始不想學習，準備去走偏門了，哼，所以得了45分覺得還挺驕傲的，我看你能驕傲到什麼時候，長大了你以爲真的那些男的會喜歡你這樣什麼也不懂的文盲啊？”
顧染眼睛一跳一跳的，看着牛奮。
“老師，我覺得，你在這裏說這些，有些過分了吧？”
老師一瞪眼，“你說我過分？你知道不知道尊師重道了。”
顧染梗着自己的脖子，“我當然知道尊師重道，但是，也是要尊重值得我尊重的老師，學生們聽信謠言，覺得我是被包養的，也就算了，他們還是學生，是孩子，你一個當老師的，竟然也這麼直接在所有學生的面，說一個你自己都沒有證實過的事。”
老師這麼一拍桌子，“什麼叫我沒證實的事，所有人不都知道嗎？”
“所有人都沒有證據，證明我是被包養的，那個人是我家親戚，根本就不是什麼包養的人！”
下面的人剛聽了，還覺得愣愣，後來，卻明顯不相信的，露出了一點鄙夷來。
有人還在下面直接議論道，“什麼親戚，這種謊話，她也好意思說。”
“就是，那是對親戚的樣子嗎，那天在外面，大家也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