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的言歡,遲鈍地領悟到,自己好像不小心踩到賀景深的底線。
一滴冷汗從鬢角滑落下來,被盯得心虛的言歡垂下頭去,不敢與賀景深直視,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
“嘿嘿,賀總,我就不打擾你了。”上一番話在賀景深的眼神威脅下,言歡沒敢往下繼續說,尬笑了幾聲,想要就此離開。
“我沒有約了誰。”眼看着慌張的言歡轉身回到桌上,手忙腳亂地收拾餐桌上的東西,
看見她迫不及待地想離開,賀景深頓了幾秒,語氣冷淡而平靜地開口說道。
額這是在和她解釋嗎抑或着,是欲蓋擬彰
說不準,真的是被她說破了心思,所以賀景深纔會強調自己是孤身一人。
“哈哈,是是是,我懂,我懂,賀總,你放心好啦我不會說的了”直起彎下的腰,轉身重新面對賀景深,言歡又尬笑了幾聲,着重強調自己是懂得怎麼做事的人。
身處在賀氏這樣一個是非八卦都滿天飛的地方,言歡當然懂得應該如何爲人處世。
該說的怎麼說會好,不該說的又如何守口如瓶,規矩這種人情世故的東西,言歡比誰都心中瞭然。
收拾好餐盒,牽起言寶貝的手,向賀景深揮揮手,邁開步子,她便想快步離開。
言寶貝眨巴着疑惑的眼睛,視線在氣氛怪異的兩人之間流轉了一圈,嘴巴張了張,想開口制止不知爲何要匆忙離開的言歡,但卻被賀景深捷足先登。
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量鉗制住,溫熱感通過掌心和肌膚的接觸傳遞過來,言歡當下心中一緊,邁出的腳步頓住,渾身更因爲這一觸碰而變得僵硬。
“賀總,還有什麼事嗎”努力地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早知道禍從口出,言歡就不那麼多嘴了。
現在被賀景深扣押住,莫不是就是方纔自己多嘴說的那些話,讓賀景深感到受威脅或者暴露了不打算就此讓她走了。
“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不介意我跟你們一起吧”聽了言歡的話,再看到她看着自己曖昧不清的眼神,賀景深知道,自己是被徹底誤會了,要想破除謠言,最有力的方法,就是和她一同去玩耍。
當然,他並非是因爲心虛或者想要找機會抓言歡的茬,畢竟她口中的那些猜測,都是子虛烏有的,是言歡憑空想象出來的,賀景深根本無所畏懼。
總歸的,他不過就是要找個藉口,與她同行罷了理由如此簡單。
可言歡不是賀景深肚子裏的蛔蟲,哪裏明白賀景深怎麼想而且自己bss反常的表現,讓她心裏更加的慌張。
喜愛胡思亂想的她,擔心賀景深的此舉,是不是爲了試探自己,或者找機會把她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