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爲始作俑者的馮教授,看到羅天陽終於顯身,心中一陣暗喜,但表面上卻怒瞪着雙眼,衝着羅天陽的背影吼道:“你想看笑話,我偏不讓你得逞”一吼完,他也一揮手,讓磚家們跟自己回屯。
目瞪口呆地望着兩撥人的背影,李老闆心中不禁一陣悲鳴,這老不死的,整了半天就是想逼羅天陽顯身啊
孫經理也跟着勸了一下午,口惹懸河卻仍能保持嗓子眼沒冒煙,只是保持職業笑容不容易,看到磚家們往屯子裏走,想收起笑容,面部卻感一陣僵。
唉地長嘆一聲,她衝保安隊長嚴厲地吩咐道:“看住上山的道路,任何人想上山都不行”
“是”保安隊長倒是精神氣十足,吼得震天響。
李老闆瞟一眼,彆着雙手往屯子裏走,輕飄飄地落下一句話:“羅先生和成大師可以上山。”身後立馬就傳來保安隊長的一聲是。
孫經理快步跟上,腦袋湊到近前,悄聲道:“老闆,羅先生很不高興啊。”
“我也不高興,可那些老傢伙如此難纏,我有啥辦法呢”李老闆沒好氣道,然後壓低聲音,“羅先生是高人,不會眼睜着看他們找死的,要不然就不會來了。”
孫經理聞言一愣,隨後點着頭道:“這倒也是。不過,下古墓風險太大,他也不會帶專家們去的。”
“這不關我們事我們反正已經盡力,就讓他們自己跟羅先生鬧去。”李老闆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
孫經理這回沒發愣,跟着笑道:“也只能如此了。”
羅天陽和二傻直接進了那間石屋,李老闆專門給他們留的,但沒把門關上。馮教授見狀,心頭頓時一喜,朝後一揮手,然後與衆人快步跑進石屋,生怕羅天陽改變主意而喫閉門羹。
馮教授摸摸頭髮,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嘿嘿笑道:“羅先生,這座金國皇族古墓,千百年不斷有人打它主意,但真正傳下有用信息的卻是很少。身爲一位考古工作者,對這遲早會被盜的古墓,自然有搶救挖掘的責任,我都七老八十了,再耍一回任性又有何妨”
“你倒是一點都不作掩飾”羅天陽用嘲諷的口吻說道。
馮教授呵呵笑笑,右手反指指身後衆人,說道:“我們這些老傢伙,有着嚴謹的工作態度,一向來都很直接的。羅先生,說句實話,我研究這座金國皇族古墓大輩子,很不想帶着遺憾進骨灰盒”說到這裏,他沒再說下去,而是非常期待地望着羅天陽,眼神裏還帶有幾分企求之意。
擡眼瞧一下滑頭的李老闆,羅天陽收回目光,直盯着馮教授,輕蔑地笑一聲,隨後淡淡道:“盜墓世家出身的吧。”
提到盜墓世家,馮教授卻沒有一點愧疚之意,而是大方地點頭道:“羅先生猜得沒錯,我姓馮,的確是盜墓世家出身,而且祖上還有人進過這座古墓。他僥倖活着回來,卻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只是兩眼出神對家主說不要再盜墓,然後就死了過去。從此之後,我們馮家就金盆洗手,轉而進入古董買賣這一行,而我則成了一名考古者。一直以來,我有個心願,那就是解開這座古墓的謎團。”
“沒有謎團,只有死亡”羅天陽非常堅定地說道。
馮教授聞言一愣,隨後搖搖頭道:“從我們得到的資料中研究所知,這座金國皇族古墓是座固龍脈的風水墓,這是全球有記載的古墓中絕無僅有的,對歷史的研究很有價值。而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