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們如果死了,那也算是一種解脫,至少不用再被島國矮子折磨了。”
“真想再出去看一眼我的女兒和兒子啊,唉”
最後一個人,說的是中國話,王傑來到了他的鐵籠邊上,雙手分別抓住一根鐵桿,用力一拉。
一個可以容人通過的通道出現了,王傑微笑問道:“你是中國人”
在王傑面前的人,是一個渾身髒兮兮的中年男人,頭髮雜亂無序,臉上有着一層黃黑色的髒東西,覆蓋在他整張臉上。
中年男人警惕的看着王傑,王傑的能力太過匪夷所思,他不敢讓王傑太靠近自己,怕自己死在王傑手上reads;。
他被抓到這裏已經很多年了,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只有一個,他的兒子和女兒。
爲了再見到兒子女兒一面,他活到了現在。
“我我是中國人,能不能不殺我”中年男人祈求。
王傑沉聲道:“老哥,我又不是殺人狂魔,我幹嘛要殺你們那些島國人是因爲該死,所以我纔會解決他們。”
“老哥你們都是受害人,我是來救你們的,老哥怎麼稱呼”
各個鐵籠子裏的專家們,一直都很害怕王傑,怕王傑會對他們動手,現在看到王傑並沒有動手跡象。
他們好奇的看着王傑,還有和他們一樣,在這裏被關了十多年的中國中年人。
中年男人盯着王傑看了好一會,發現王傑的雙眼之中滿是真誠,他很想告訴王傑自己的身份。
但他怕這是島國人的苦肉計,他問道:“你是中國人還是島國人你的身份是什麼”
“我當然是中國人,是一名中國醫生,老哥你還在懷疑我是嗎就算是你懷疑我,告訴我一個名字,那也沒有什麼吧”
聽得王傑這麼說,警惕的中年男人覺得,王傑說的沒有錯。
只是告訴王傑一個名字而已,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反正島國人都是知道自己名字的。
“我叫劉北,你呢”名爲劉北的中年人,一點虧都是不想喫,自己說了名字,立刻就問向王傑。
王傑笑道:“我叫王傑,先不說這麼多了,這裏的壞境太差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劉北對王傑半信半疑,跟在王傑的身後,鑽出了囚禁了他十多年的鐵籠子。
看到王傑真的是來救人的,各國專家們開始向王傑求救,王傑沒有耽擱,將一個個鐵籠子的鐵桿扳彎。
和之前關劉北的鐵籠子一樣,有了一個可以容人通過的通道。
一個個專家離開了,囚禁了他們十來年的鐵籠。
重獲自由的感覺,讓他們喜極而泣,他們和劉北不同,已經徹底相信了王傑。
並不認爲王傑,可能是島國人用出來的苦肉計。
“色鬼師傅,你這去的夠久的,這些傢伙看到只有我一個人了,很不老實想欺負我,所以,都躺下了。”
一出地牢,王傑就看到躺了一地的伊賀流弟子,他們都在痛苦的呢喃,顯然受得傷不輕。
王傑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沒有再多看。
隨着王傑出來,專家們也是一個接一個,從地牢入口鑽出,一股無比難聞的氣味,從他們的身上涌現出來。
“沒錯,他們都是我救出來的,各位專家們,你們現在這樣離開的話,肯定會被人當成瘋子,你們還是先去清洗一下身體吧。”
“對了,還得將你們那如同枯草一樣的頭髮清理一下,只有讓別人能夠認出你們來,你們才能回到自己的國家中去。”
王傑的提醒,讓各國專家臉上有些發燙,至於有沒有害羞的紅色出現在臉上,根本看不出來。.
一共十幾名專家,在地牢裏被關時間最長的,已經足有十五年,最短的也有九年。
長時間在地牢裏,習慣了昏暗的燈光,突然間來到外界,見到了光亮,他們只覺雙目刺痛無比。
刺激得淚水不停的流淌而下,一名美國專家,更是因爲太過興奮,而強忍着刺痛,看向了太陽光芒。
導致的結果是,他瞬間成了盲人
“啊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了”
直到聽到了美國專家慘叫,王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衆專家說道:“大家都閉上雙眼,不要再睜開眼看東西。”
“你們因爲長期在地牢裏,一時之間根本不能適應外面的光線,你們現在聽我說的做。”
“現在的你們,就像是地下世界的生物,初次來到外面,想要適應光線只有一步步來,可以睜開一條縫隙,但不要全睜開,慢慢適應就好了。”
聽着王傑急促的聲音,專家們很認真的聽着。
之前美國專家已經成了一個血的教訓,因爲太過興奮,而睜着雙眼向外跑,在看到陽光反光後,瞬間被致盲。
這種致盲,基本上是治療不好的,除非換眼。
聽着王傑真摯的話語,劉北知道,自己之前的警惕,是他多心了。
他開始將王傑當成朋友,和其它專家一起去到了澡堂,開始清洗身上的污垢。
足足半小時後,專家們清洗身體完畢,並且適應了外界的光線。
他們的身體在顫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激動,紛紛來到院子中,發出了發泄的咆哮聲。
“啊啊啊”
所有專家都是一樣,哪怕是再內斂的性格,在這一刻,他們也是瘋狂的。
十多年的牢獄生活,喫不飽穿不暖,時刻擔憂着會被提審,會被折磨。
那樣的日子,他們過了十多年
生不如死的十多年
他們本來不只十多人,而是足足四十多人,但卻有一大半人,因爲忍受不了折磨,自盡在了地牢裏。
剩下的十多人,如果不是因爲心中有牽掛,他們同樣不會活下來。
“十三年了十三年啊我終於活着出來了,小小蘭,江兒,你們還好嗎”劉北跪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咆哮聲。
聲音很快變成了哽咽,然後是嚎啕大哭。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因傷心不夠重爾
男人生於大地,爲家可支起一片天,男人生於大地,爲國可拋頭顱獻熱血,男人生於大地,重情又重義
當男人流淚時,是因爲男人自己也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