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動了一下乾燥的喉嚨,拼命的嚥下了一些口水,卻發現口中的乾燥感更甚了幾分。
吳江開口問向習軍:“排長我們到底還要在這裏站多久”
習軍冷漠的回道:“吳江記住你的身份,你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不該知道的不要去問。”
“我們只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明白”吳江臉上一片肅然,並沒有不滿心理,他是一名老兵,老兵應該有老兵的樣子
埋怨與不滿,那是剛入伍的新人才會做的事情,他吳江不會那樣做reads;
天漸漸亮了,軍區中的士兵們已經開始了晨練,可是習軍七人卻還站在原地。
現在的七人,已經真正的到了奔潰的臨界點,身體也不再那麼筆直,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
晨練的士兵們看到習軍等人,一邊晨練,一邊着話。
“你們看習軍排長他們七個,居然還站在那裏,不會是一晚上沒有去休息吧”
“這還用你看習軍排長他們幾個的狀態就知道,肯定是一夜未睡,誰不知道習軍排長七人都是軍中的精英。”
“能夠讓他們這和疲憊,只有他們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一直站在那裏,不眠不休一晚上了我們是兄弟nad;
”
“真是佩服習軍排長他們,要是我的話,肯定已經累趴下了。”
“所以習軍排長他們是精英,你只是一個普通士兵”
突然,有人注意到了遠處的王傑,王傑的身體依然挺拔筆直,有人道:“那好像是昨天過來的首長,他這麼早起來,就是爲了看習軍排長他們”
“好像有些不對,這位年輕的首長身上有着露珠,他不會也站了一個晚上吧”
譁
隨着這名士兵的話一出,所有士兵都傻了眼。
如果這名士兵的猜測是真的,那不是明王傑比習軍七人還要厲害,站立了一個晚上不喫不喝,精神卻依然抖擻。
這個話題,很快就被所有人所認同,因爲王傑手下的白鷹有多厲害,他們已經見識過了。
像白鷹那麼厲害的人,不可能對一個二世祖畢恭畢敬,能讓白鷹那等強者尊敬的人,只有一種人,比白鷹自己還強
“這麼來,習軍排長他們七人,有可能是撞上大運了,以後會變得更強”有士兵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其它士兵默默的點頭,顯然他們也認同了這個法。
王傑閉目而立,將這些話當作耳邊風,根本沒有聽進去一句。
烈日再次爬上天空,炎熱的光芒照射在習軍七人身上,使得習軍七人更加堅持不住。
到得烈日處於天空正中時,七人中的一人終於支持不住,軟軟的倒了下去,王傑身形一閃,如風一般到了那人的身旁,穩穩的接住了他。
王傑咧嘴一笑:“如果你們堅持不住了,可以自己倒下,我會認爲你們的極限點,就在那一刻。”
剩下的六人,沒有一個人開口話,現在狀態最好的是習軍,他畢竟是昨天晚上纔開始站,但現在也是疲憊不堪。
“記住我的話,如果你們自己倒下,我會認爲是你們的極限到了,我也懶得走遠了,我就在這裏陪着你們吧。”王傑完,讓士兵把倒下的刺頭擡走去休息。
瘋狗六人嘴巴乾裂如久旱的田地,嘴脣上有着一條條幹裂的縫隙。
臉上的皮膚也是如鱗片一般翻起,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去。
一雙本來如鷹般的犀利眼睛,看上去有些無神。
時間再次過去半時,又有一名刺頭倒下了,王傑接住他後,讓他被人帶離了這裏。
在第二個刺頭倒下後的一個時內,接二連三的有人倒下,最後場上只剩下了王傑與習軍。
王傑開口道:“習軍排長,你比他們慢了十幾個時,所以你的極限必須比他們推後十幾個時。”
習軍動了一下喉嚨,回道:“習軍明白鳳驚天最新章節”
“好好努力吧,你能站多久我就會陪你多久。”王傑開口道。
深吸一口氣,習軍沒有再話,儘量保存自身體力。
南雲市邊界,一名鬼鬼崇崇的年輕男子,左顧右盼的離開了南雲市邊界,進入了黑越國境內。
這名年輕男子在離開南雲市邊界不久後,從一處掩蓋好的地方,找出了一輛越野車。
年輕男子開着越野車漸漸深入黑越國,直到有黑越國的人攔截了他,他才停留下來幾句話,並拿出了證件一樣的東西給對方看。
攔截年輕男子的黑越國士兵看過之後,給年輕男了敬了個禮,讓他繼續深入。
下午時分,年輕男子乘坐飛機來到了黑越國首都,他到了黑越國首都後沒有去其它地方,啃了兩口饅頭後,直接到了黑越國首都國務院。
“站住這裏是國務院重地,閒人免進”皮膚黝黑的黑越國士兵冷聲道。
年輕男子再次出示了他的證件,只是看了一眼,黑越國士兵立刻敬禮放行。
進入了黑越國國務院,年輕男子輕車熟路的向某處走去。
好一會之後,年輕男子進了一間房間,裏面的人正在開會,年輕人敬了禮後,直接向着首位上的人走去。
“主席我得到了中國方面的最新消息。”年輕人對着首位上的人道。
首位上的人赫然是黑越國的現任主席阮富中,阮富中開口道:“什麼樣的消息難道還有比中國上次對外發出的聲明震撼的消息不成”
“主席中國方面已經準備向我國開火”年輕人臉色陰沉,只一句話,本來安穩坐在座位上的黑越國領導人們,立刻站了起來。
“這話可不能亂,中國真有那個膽子他們就不怕引起西方強國的不滿嗎”
“我們黑越國可不是中國能揉捏的我們身後有島國和西方強國”
“中國到底想做什麼難道真想稱霸世界了不成”
黑越國的領導人們不停的着話,很不相信年輕人的話,可他們又知道年輕人不可能欺騙他們。
阮富中臉上一片陰鬱,聽着衆人的爭吵不話。
突然,阮富中笑了,笑得很是大聲。
“哈哈我知道中國是什麼意思了,他們是想威懾我黑越國中國不可能有膽子真的和西方強國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