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棒子警察不會是瘋了吧”
“我看八成和那個年輕男子有關,不然不可能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
聽到這話,所有外國留學生的目光,都轉向了王傑。
王傑沒有去理會這些外國留學生,這些外國留學生中,有世界各國的學子。
王傑雖然怒火滔天,但還不會把怒火發泄在他們身上,王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除了棒子,他誰都不會殺。
學校外面的棒子警察們,開始互相殘殺,他們沒有對彼此再沒有一點信任。
爲了自己能夠活下去,四十多名棒子警察將子彈射向了曾經的同仁。
“警察們都瘋了嗎”
“這裏的情況必須儘快告訴警察局,讓警察局的人做出反應來,不然再這麼下去,所有的警察都會死
。”
“是啊,我們絕不能看着所有警察都死去,那個殺人的罪犯,必須被殺死”
學校外面的棒子們,看到警察們一個個詭異的被同伴殺死,他們開始慌了。
他們各自拿出手機,開始向警察局報案。
得知前來的數百警察,已經沒有幾人還活着,警察局那邊徹底亂了。
他們可不知道,這次的學校襲擊事件,會變得這麼嚴重。
如果他們早知道,棒子警察局根本不會冒然派遣警察前來,而是會和軍隊一起到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棒子國的軍隊叫來。
“南軍區首長你好,我是東中市的市長蔡倫,我現在向您請求支援,東中市校園發生了特大殺人案。”
“歹徒極其兇殘強大,現在已經有數百名警察死於歹徒槍下,請求立刻支援”
東中市市長蔡倫焦急的聯繫了南軍區司令,語氣很是急迫。
南軍區司令一聽這話,也是吃了一大驚,震驚的道:“蔡市長你說什麼”
蔡倫回道:“首長,你沒有聽錯,東中市發生了特大殺人案,歹徒據說是一名中國人,具體原因不是很明朗。”
“我得到的消息,是學校校長的兒子想和一箇中國女留學生,強行發生關係,那女留學生不但不肯,還請來了這個歹徒。”
“最後導致了局面變成了這樣,警察正在搜查那名女孩去了哪裏,如果我們能找到那個女孩,一定要碎屍萬段”
手下數百名警察被殺,蔡倫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
他已經知道何麗娟是被傷害的對象,但蔡倫並沒有一點保護弱者的想法,他只看到了數百警察身死
。
他只知道,校長之子已經被殺。
至於何麗娟是不是被傷害的對象,對蔡倫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這就是棒子國一外城市的市長,是非不分是棒子的特性,無恥不要臉是棒子的共性
“我明白了,我立刻就派遣軍隊過去,一定會將那歹徒殺死,至於那個引起這起事件的中國女留學生,我希望蔡市長能夠留給我。”
“我手下的兵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想來已經憋壞了,那個中國女留學生,剛好可以讓他們好好發泄一下。”
南軍司令的要求,蔡倫滿口答應。
只要能夠解決這次事件,他蔡倫可以去和中國領事館交涉。
二人達成協議,南軍區司令親自帶着軍隊向學校出發,數千棒子軍人上了軍車,全副武裝只爲對付王傑一個人。
此時的王傑,已經停止了殺戮,不是王傑不想再動手了,而是學校裏的棒子學生,已經沒有一個再能站起來的。
所有的棒子學生,不論是男是女,都被王傑帶走了生命。
造成他們死亡的源頭,是他們對何麗娟在被要侵害時,默然觀望的態度,甚至還有些棒子學生,不但是持着漠然態度。
更是爲樸街叫好,說樸街有棒子男人的氣概。
“棒子學生們解決了,是該解決棒子老師的時候了,棒子這個卑劣的民族,本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上。”
“現在就讓我來將棒子國終結吧。”
王傑向着教學樓走去,現在所有的棒子老師,都閉門不出,躲藏在了自己的辦公室
。
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王傑將門一腳踢開,看到了裏面躲藏在角落裏顫抖的棒子老師。
棒子老師一見到王傑,立刻跪在地上求饒:“求求求你饒我一命,我沒有去救何麗娟是我的不對。”
“但那是因爲我惹不起校長,我怕被革職,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下我。”
王傑淡淡的道:“當然,我當然會理解你,不過我給你的理解,你必須要到地獄去纔來細細體會。”
說完這話,王傑動手了,一隻鋼筆憑空飛起,猛地射向棒子老師,鋼筆穿透棒子老師的脖子,血水瞬間噴灑而出。
解決了一個棒子老師,王傑向門外走去,開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今天王傑已經決定要大開殺戒,所有王傑看不順眼的棒子,王傑都會將之屠宰
校長樸拙,早已沒有了校長的威風,他躲藏在辦公桌底下顫顫發抖。
“外外面到底是什麼人在逞兇不但殺了我的兒子,還殺了那麼多警察,現在他已經到了教學樓,殺完教師,肯定就會來殺我。”
“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你有沒有辦法”樸拙問向同樣躲藏在辦公桌底下的女教師。
女教師上穿着一條裙子,卻被拉到了胸口山峯之下,一條腿脖子處有着貼身小褲子,大腿處更有着一些反光的溼跡。
顯然樸拙和女教師,剛剛正在做着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正在屠宰教師的王傑,解決了一個又一個教師後,向着校長辦公室靠近着。
在王傑的神識之中,樸拙和女教師根本就無所遁形。
在發現樸拙和女教師都是衣衫不整後,王傑眉頭微微皺起,不過還是向這裏走了過來。
學校中上百名教師,已經被王傑解決,其中包括副校長和教導主任,現在只剩下了校長樸拙。
“不要再躲了,我知道你們在辦公桌下面,自己出來受死吧
。”王傑將校長辦公室踢飛後,淡淡的道。
樸拙和女教師顫抖着身體鑽了出來,樸拙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回道:“我我願意給你錢,你能不能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