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子出沒之嫡妃就寢 >第二十四章 不喝洗澡水,喝我
    而這時,聽着前方太子傳來的吩咐,本來就不太想攔,又被雲初強行要闖,正陷於兩難之中的衆羽林衛,頓時如蒙大赦般,忙退至兩邊。

    “雲初小姐請。”那當先一人手往前一伸,姿態極其恭敬。

    雲初沒動,黑亮如星的眸光看看那羽林衛,沒說話。

    動什麼動,她這般走進去,景元桀又是那個狀態,她

    那羽林衛也覺着奇怪,方纔雲初小姐那般強行的姿態是鐵定要去見太子的,怎麼現在又不走了,雖然面上看不出是何情緒,可是卻總覺得有些奇怪。

    “方纔是我等唐突,還請雲初小姐見諒。”那人見此又一拱手道,似乎是怕雲初小姐在生他們的氣。

    雲初聞言,看看那人,又看看此時分站兩旁盡皆垂下頭卻身直不彎的羽林衛,面色忽轉忽轉,她若是再不動步子,他們該不會要開始承認錯誤了吧。

    “呃天氣不錯,我就是多站會兒,你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半響,雲初擺擺手,這才朝前方茂密的樹林裏走去。

    其身後,衆羽林衛面面相覷。

    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首領。”然後,其中一人看着之前和雲初對話的男子,“雲初小姐什麼意思”

    那首領也不知道啊,如果說方纔雲初說他們不是工具,也該有感情,一席話,讓他動然,那現在這話真聽不懂,但是,總歸不是壞話。

    當下,那首領也不說話,對着身旁一揮,“守好。”

    雲初此時依然還是一襲男子裝扮,方纔忙着從夜府出來,根本未來得及換衣裳,精緻紋白的袍角拂過地上雜草,似乎渲染得林間青鬱之氣更濃,陽光透過權葉斑駁灑下,更似走在林間的詩畫。

    而此時,前方,漸漸有清水氣息傳來。

    雲初頓住。

    前方,一府極大的環山相圍的天然湖泊裏,清澈泉水中,一人正着中衣背對着她,素日裏緊束的墨發被放下,若明若暗的飄浮在水中,陽光灑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中又滿是流光溢彩,許是已經過了這般久,那以往毒發便會全身發黑而粗醜的狀態已經退去,留下的,便是背影如玉,身周皆是定格的背景,只映那水中陌上人如玉。

    雲初脣瓣動了動,此時眼神都是嚮往的。

    什麼叫只可遠觀不可近玩焉,以前不曾覺得,今次倒是真真兒見識了。

    天雪染紅脂,澄雪綴凝脂,靜庭抹光暈。

    高大上的太子背影啊,如此半溼未溼的坐在水裏,露出上半身,明明穿着中衣,卻比沒穿還要誘惑,那精壯的腰身與腰肌若隱若現,真的是要辣人眼睛的節奏啊。

    還好,外面有羽林衛守着,此處又無別人,不然,是個人都該要撲過去。

    雲初吞了吞口水,臉不自覺的,不爭氣的,紅了,二人平日裏親近的畫面,似乎就在這一瞬撞進了腦中。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污,一點不純潔。

    尤其此時遠遠的看到景元桀那素日裏雪白,此時似乎紅得透亮又潤澤的耳朵時,心跳,忽的也快了好幾下。

    “咳咳”雲初偏頭,踢着地上的小草,好像有些扭捏,“那個,方纔季舒軒的人派人來,因爲是你本身含毒,纔會誘發”

    “無事。”雲初坑坑巴巴的話沒說遠,前方便傳來景元桀的聲音,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定,但是,到底是多了些什麼。

    雲初恍若不覺,就站在那裏。

    “嗯,你的屬下很相信你,我也相信你。”雲初又道,說話間,腳步不自覺的上前走了幾步,然後,又不自覺的後退幾步,聲音,也不如平日清快明麗,輕了輕,訕了訕,濛濛的,“那個,我就站在這裏,守着,幫你看着。”話落,似乎在害怕什麼似的,趕緊快速的盤腿坐下。

    水襲餘波,風息輕輕。

    陽光自遠處高山斜下,青黛如幕又如光。

    四周,很靜。

    雲初看着景元桀的背影,低頭,垂眸,深呼吸。

    心情,美妙,不美妙。

    靠,要不要作死人,她這是愛上了一個什麼妖精,一個半溼的背影,連個正臉都沒瞧着,就能讓她如此春心激動,心旌盪漾,她雲初好歹前世是特工啊,特工啊,什麼人畜鬼帥沒見過,就連韓東尚

    好吧,太子是非常人,除了那冷冰冰的性子,不論智謀,外表,都是無可挑剔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境地,是個人都會候撲過去的,但是,雲初啊,你至於這樣心裏跟貓抓似的,心跳如鼓嗎。

    於是,雲初呼吸又再呼吸,很是鎮定的呼吸,再呼吸。

    “你是在害怕自己忍不住嗎”而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景元桀突然道,聲音很輕,竟似乎帶着一絲極淺的笑意。

    雲初此時正在和自己做着極其激烈的思想鬥爭,陡然一聽景元桀開口,還是這樣的話,當即擡頭,“你還是搞定自己一會不要亂來纔好。”

    “這種藥物,別人不行,我,已經習慣。”景元桀輕輕開口,雖然遠在水中,背對岸上的雲初,可是聲音似乎夾着水氣,又被風吹着,莫名飄蕩着雲初心湖微動之時,又是一沉。

    習慣

    一個人對她說,她對春情濃這般的藥物已經習慣

    春情濃是什麼東西,說白了就是春藥,這常人都不能忍受之,就算是再好的定力,也多會泥足深陷,不說這春情濃的厲害,就說那次她和景元桀掉落大晉邊境那天然洞穴裏,她無意中了迷迭香,她多麼好的定力啊,可是當時那狀態,就差撲上去把景元桀給那圈圈叉叉了,那感覺往事不堪回首。

    而且,迷迭香到底還只是催化某一種情緒,可是這春情濃卻是正兒八經的春藥,除非那什麼什麼,否則幾乎是沒法解決的的,可是,現在,景元桀說什麼,說他已經習慣了。

    然後,此時此刻,心本就似貓抓的雲初一下子想歪了,昂了昂頭,“哦,以前,有這麼多女子對你投懷送抱啊。”

    “”景元桀一時失言,掛着水珠的眼睫微斂。

    “爲了靠近你,得到你,下藥這法兒都想了。”雲初說這句話時,語氣就不是那麼好了,似乎,有些酸。

    景元桀怔住,有些汗顏,她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說她聰明,可是關鍵時刻,卻

    當然了,雲初越想,小臉卻憤,眼珠子動着,不爽,還破天慌的任性的抓了抓一旁的小草,撒氣般的道,“說吧,到底多少女子對你動過心思啊,有沒碰到你的手啊,腳呢被看過沒有啊,然後你有沒有洗掉一層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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