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宮中多年的窖藏自然是有點上頭”安娜貝爾定了定神,連忙道。
“不過卻是好酒”也許是由於宮中美食的誘惑,我沒有多想一口氣便多喝了幾杯。
“那你就多喝幾杯”安娜貝爾站起身開始爲我倒酒。
“好酒,我看絕對比二鍋頭加五糧液再加茅臺三種酒加起來還要厲害”我開始有點了迷糊。
“胡先生是不是有點醉了”安娜貝爾嘴脣一咬,似乎感覺已經到了時機,不由上前去扶我。
我此刻如同甕中之鱉一般,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入進安娜貝爾設定的計劃之中。
“怎麼可能會醉,沒醉”男人本能的開始觸碰女人,當然最先碰到的自然是衣服。
不過詭異的事就在我觸碰的那一刻發生了,原本穿在安娜貝爾身上的華麗衣裳彷彿裝了彈簧機關一樣,唰的一下居然全都掉到了地上,頓時安娜貝爾的站在了我身邊。
“啊”
尖叫聲一下響了起來,不過不是女人的,而是男人的。
我被嚇了一大跳,難道自己眼前出現幻覺了,分明感覺自己只是輕輕碰了她一下,居然整件衣服全都掉落了。
“胡你居然”安娜貝爾到底還是久經沙場,雖然被我叫聲所震,但還是非常冷靜的執行着下一步計劃。
“我我好像什麼也沒做啊”一個美人展現在我身邊自然是讓我沸騰萬分,更何況對方還是嬌滴滴的小公主。
“胡先生,你你居然非禮我”安娜貝爾忍了半天憤恨道。
“非禮天哪,這種事情我可想都沒想過,公主你不要誤會”我剛想站起來解釋,不過覺得下體一陣不爽,腦子猛的嗡的一聲。
“那你還傻坐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穿上衣服”安娜貝爾忙道。
“衣服”我好不容易挪動了一下,真是倒黴衣服居然還在自己手裏,現在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定了定神,趕緊去給安娜貝爾穿衣服,不過跟更讓他傻眼的事情發生了。
“公主怎麼搞的衣服爲什麼穿不上去了”我腦袋上充滿了問號,衣服剛一套上就立刻滑下來,一套上就滑彷彿安娜貝爾整個人的身體上了潤滑劑似的。
“真是笨死人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安娜貝爾被我的笨手笨腳給急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是盪漾,還是怕失去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嘴上的話還說完,腳下假裝一滑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領子,兩個人順勢倒在了彈性十足的牀上。
“啊”
這回是輪到安娜貝爾叫了,不過聲音
帶着幾分呻吟和痛楚。那種感覺很疼但卻讓她格外的興奮。
我這回是徹底慌了,倒下來的剎那是感覺的清清楚楚。
不過讓他倍感詭異的是自己的下面依舊還在膨脹,而且更是呼吸開始氣促,渾身開始冒熱汗,一種難以自拔的衝動拼命地開始上涌。
三日後,魔都赴會的一支魔人小隊開始朝着玉龍山而去,玉龍山位於東土,鳳凰宮舉辦的金鳳會每年舉辦地都是不同,當然也不會在鳳凰宮舉行,因爲鳳凰宮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到達的地方,不過東土大地的玉龍山也不是一般的俗地,聽說那裏經常有怪異事件發生,當然這也是鳳凰宮每年選擇地方的特點。
天色漸暗,一行五人雖是我帶頭,他卻一直浸泡在書海之中,而領隊的責任卻完全給了楚利風,當然面對我他自然不敢多話,看着遠處火光撲朔,楚利風跟着道:“我看前面就是春風樓了,前往玉龍山的必經之地,從此地再去也就不足百里了,今夜我們不用急於去就在這裏稍作休息吧。”
“大師兄,我好像聽說這個春風樓的老闆娘來路不正,經常對一些過往客人下手”敏玲,五人之中唯一一個女生,輕功極佳。
“哼,我看這個時候她就是再狠也不會對我們魔人動手,走我們幾個小心一點便是”楚利風震震了神,護着三人下了車,很顯然我已然成了獨行客,楚利風很識相,我這樣的人到時候搞不好還得他護。
春風樓不大,但今夜卻是高朋滿座,看着裏面的架勢有幾個還真是應邀去金鳳會的,不會大多都是湊熱鬧來了。
“幹什麼的沒看到爺已經把這裏包了嗎趕緊滾”還沒等他們四人站穩身子,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東西”雷鳴威,鬼塔三長老的高徒,火爆脾氣,瞪大了眼睛一下擠了過來。
“呵呵,好像是魔人哦,脾氣還挺火辣的嘛。”那漢子表面看倒沒什麼特別的,不過但等到他話音剛落,突然手掌變成了一把利刃唰的一下砍了下來,此刻若非雷鳴威閃的快,想必自己的大腿也會斷成兩截,不過下面的地磚轟的一聲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刀口。
“神斧門的人”楚利風雖然出門也沒幾次,但看着招式便一眼看出那就是神斧門的斧手,看來若不是這個漢子煉的火候不到,雷鳴威即便躲開也會被刃力傷到。
“你們神斧門的人若敢亂動,小心我活劈了你們”楚利風心高氣傲那是與生俱來,似乎又感覺自己的話不夠重,隨即又狠狠的嚷了一句道:“魔道鬼塔的人你們居然也敢動”
“鬼塔哼”楚利風不說這話還好,這話剛剛說完,一邊原本喝酒的十幾個漢子全都朝着他們四人圍了過來,手掌都開始不斷刺眼的光芒,神斧門可以從光芒顏色判斷其修爲,但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是可以從手掌變形的程度去判斷,若手掌變異越像把斧子,那其修爲便也越高,看着十幾人當中已有好些個手掌已見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