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漢的光芒 >第一百五十五章方士該殺!
    淮南王劉安來的很快,

    在處理完郡國內瑣事後,帶着女兒和幾件禮物幾個隨從,踏了去往長安之路,並在半個月後,來到了風雪素裹的長安城。手機端 m..

    這期間,劉徹幹了一件事,讓侯王將相大驚失色,又讓百姓有些看不懂。

    雖然乾脆無,讓人目不暇接,但隨後劉徹書寫的詔令告示,令人唏噓不已的同時又給人多了幾分欽佩之情。

    而劉徹乾的這件事,是殺方士,以李少君爲首的幾百方士,在豪貴之門剛有名氣之時,被劉徹聽說到了他們的所作所爲,不恥於神鬼惑言,直接將他們盡數擒獲,當街杖責,扣入獄,一個不留,全部殺死,用以殺雞儆猴,告誡天下人!

    所謂的“方”是“道”。“方士”是“道士”,《莊子·天下篇》說:“天下之治方術者多矣。”所以“治方術者,”是治道術者;“大方之家”指的是“治道之士”。

    這裏的道士區別於後世之道士,因爲後世之道士,是從黃老之學演變而來的,並非只知惑亂的昇仙煉丹之方士!

    卻老方,這是李少君騙人的主要方術之一,他認爲祀竈、則可致物,致物而丹砂可化爲黃金。黃金成,以爲飲食器則益壽,益壽而海蓬萊仙者乃可見之。

    這種長生之術在秦始皇那兒,騙了一波盆滿鉢滿,大造土木爲了求一個莫須有的長生道術,弄得民不聊生,天下間莫須有的傳說蜂擁而起,罔顧人命的同時又奢侈無度,給百姓造成了深重的災難。

    由於這些傳說甚囂塵,還曾經深深引起了孔子的反感,所以他“不語怪力亂神。”

    劉徹沒必要信他們,若是相信了他們,便是害人不淺了。

    正當方士挾持方術,遨遊諸侯之門,風頭正健的時候,劉徹的殺戮,這是給予方士們的當頭棒喝。

    繼之而起是谷永,他更大聲疾聲,批判了方術的虛僞性,大力稱讚劉徹的舉動,此外如黃憲、王充、揚碓等人也都是反對方士與方術的。

    當時的諸侯豪勳們久受方士的欺騙,鑄方又多不驗,兼以處於多方面輿論的壓力下,日久天長,他們對於方士的信任,自然會淡泊下去。

    方士們的登龍之術被陛下的屠殺打壓下來,更無從相信他們再施其伎倆。

    荒誕不經的方士之術,被劉徹在詔令用大篇幅字斥責,痛喝其於民無用,徒耗家財,捲走人們甚至是帝王的財富,而又虛頭巴腦的借虛無縹緲的鬼怪之術,來圓自己的謊。

    來到長安城,劉安嗅到了不同尋常之處,本應該喜好談笑昇仙之術的百姓,紛紛斥責方士惑國亂民,言語之極盡嫌怨。

    好之下,請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朽,想聽聽他是怎麼解釋的。

    本來還有一些不耐煩,但老頭只是瞟了一眼他,見他衣着錦繡,有一種富貴、威嚴的感覺,立馬笑哈哈的說道:“最近陛下發怒了,是因爲那些個不務正業的方士,不知死活的遊說,想要擴大他們的影響,可陛下會讓嗎?直接把他們全都處死了!”

    “竟然是這樣!”劉安喃喃自語道。

    這種勾起方士集體不滿的舉動,平心而論,這對獨處一方的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京城的衝突越激烈,陛下越沒有精力去顧及郡國的事情。但是近來他有些惴惴不安了,皇大刀闊斧的推行新制,這讓他感受到了威脅。

    朝見結束後,劉徹在溫室殿爲劉安單獨設宴。

    劉徹很謙恭地舉起酒爵爲他接風洗塵:“皇叔好讀書鼓琴,善爲辭,朕素來仰慕。朕知道淮南乃楚國故地,皇叔近來也專心編自己的《淮南子》,不知可有什麼名書可以向朕推薦一番呢?”

    “微臣只是瞎打瞎鬧而已,並無名書可以推薦!”劉安怎會想到劉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不免有些措手不及,慌慌張張回道。

    眯了眯眼睛,劉徹有些不高興了,“皇叔你的《鴻烈》不是很不錯麼,朕可聽說你把這書推薦給了太皇太后,其的黃老之學,可是讓朕記憶猶新呢!”

    “這個麼……這個麼……”

    劉安臉開始有些急色,他也知道,在劉徹推行儒術爲首之時,自己公然崇尚舊前,只爲討太皇太后歡喜,確實是和他對着幹了。

    “咦?皇叔怎麼不回答了?”劉徹不依不饒道。

    無耐之下,劉安只能搬出先帝們的主張了,“臣在這部書,回顧了我朝自太祖高皇帝以來堅持以黃老學說立國,以無爲清靜治國的煌煌功業。臣雖遠離京都,可沒有一天不爲興我大漢而思慮。”

    “哦?那皇叔對朕殺方士一事怎麼看?”劉徹嚐到了逼迫他這位皇叔的爽快,又接着笑道。

    “陛下的這番作爲,一定有你的道理,臣……不敢妄猜!”劉安目光微閃,並不作出回答。

    正當他思索怎麼化解自己回答時的遲疑時,劉徹卻用爽朗的笑聲化解了他的尷尬,舉杯嘻笑道:“哈哈哈!朕不過隨便問問。皇叔請喝酒,喝酒!”

    劉安的心境剛剛平復,劉徹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來了:“聽說皇叔的女兒、朕的妹妹劉陵這次也來京城了,何不帶來讓朕見見?”

    劉安回答道:“臣一向家教甚嚴,她又是個女兒家,近日去了永壽殿陪姑母聊天,多有不便,還望陛下諒解!”

    “這有何妨!她是朕的妹妹,別人誰敢說三道四?淮南雖說是魚米之鄉,畢竟不得京城,皇叔若是有意,讓她在皇宮住了,朕爲她找一人家豈不更好?”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呢?劉安一時摸不清劉徹話的意思,不敢輕易回答,只得推到劉陵身:“這個臣還得問問陵兒再說,這畢竟是她的終身大事,臣也不好太過專橫!”

    這場微妙的心理探試,藉着溫室殿濃濃的酒香持續到日影西斜,劉安有些疲於應付,他覺得這溫室殿再也不能待下去了,不然會露出馬腳,了劉徹的圈套。

    於是他起身告退,韓嫣很熱心地請求送王爺回府。看着韓嫣陪劉安了司馬道,劉徹向身邊一直沉默的竇嬰問道:“太尉對朕的這位皇叔印象如何呢?”

    “臣聽說他在國內廣招兵馬,延攬人才,私鑄錢幣,將來必是國之大患啊!”

    竇嬰停了一下繼續道:“正當皇您大力推行新制、弘揚儒學爲首之際,他卻召集數百學子,編纂了這部《鴻烈》,這到底是何用心呢?”

    “那依太尉看以爲如何是好?”

    竇嬰略思片刻,回答道:“雖自古有養癰爲患的教訓,但依臣看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推行新制。等這些理順了,回頭再整治他們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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