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安一聽,忙將他拉上車,着急問道:“四弟,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麼事”
“家裏家裏”秦有強一下子緩不過氣來。
秦箏笑笑道:“四叔,不着急家裏也沒有什麼貴重東西。那些銀票,我都放在身上了。”
秦有強還是着急,但聽秦箏這樣一說,略微鎮定了一些,一一說道:“秦箏,魚塘幹了,魚全沒了。三隻豬仔和那些雞,也全都不見了。家裏裏裏外外,能搬的都搬走了”
一家人目瞪口呆。
秦音一聽豬仔和雞全都不見了,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轉。
秦箏牽牽她的手,安慰道:“三妹,沒事回頭,姐去鎮上再給你買回來。”
秦音聽了,立言、立行也都安慰她,她纔好轉一些,半晌木木的,大概總想着她的豬寶寶和大雞腿們吧。
“四弟,村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到底怎麼回事”秦有安一聽,臉都黑了,急問道。
“都是我的兩個好哥哥,你的兩個好弟弟乾的好事你們出門的那天晚上,二哥、三哥便過來了。我本不想理他們,但他們好說歹說,又是認錯,又是訴苦。都怨我都怨我我還真以爲他們要來和我們和好。我就上了他們的當,還給他們做了好菜,把好酒都開了,和他們掏心掏肺”秦有強越說越氣憤。
“結果第二天早起,我一看,傻眼了,魚塘乾透了,家裏一應的東西都不見了。好像,好像,慕容公子那個墨盒子,也不見了,連他的絲綢寢具,也都不見了。這可怎麼辦”秦有強接着懊惱地說道。
“四叔,沒事挺好的他們要是不識貨,不偷慕容雲天的東西,那還不容易被抓住把柄。如今,他們偷了慕容雲天的限量版,要揪出他們的狐狸尾巴,那就容易多了。”秦箏冷冷笑道。
慕容雲天的寢具已經是大證據了,再加上一個他曾經說起過的限量版文房四寶盒,不愁揪不出犯人來
“箏兒”“秦箏”“限量版”秦氏、秦有安、秦有強疑惑,不知秦箏嘟噥的是啥,都喊她。
秦箏回過神來,問道:“四叔,你那兩個哥哥現在在哪裏”
“在賭坊裏還能在哪裏也不知道他們賣給誰了,一應的東西都賣了個乾乾淨淨。我一大早醒來,一見家裏的情形,便知道是他們搞的鬼。跑去老宅找他們,卻說是一夜沒有回家。東西一星半點也沒往家裏拿。我已經在家裏疙瘩角落都找過了。”秦有強恨得咬牙切齒。
秦箏剛想安慰,小蘭忽然聲如蚊蠅:“莫急也不是你的錯”
她聲音雖小,但都在一輛車上,都聽得一清二楚。
衆人也不搭話,秦有強臉一紅,倒安靜下來了。
秦箏看看秦有強,再看看小蘭,笑道:“今日這太陽也真怪,都快下山了,還把大家的臉都曬紅了。”
“秦箏”“秦箏妹妹”秦有強、小蘭一齊喊道。
賭坊裏全部輸光了的話,咱們就讓他們喫幾天牢飯,非得讓他們好好長點記性”秦箏收了笑容,斬釘截鐵地說道。
秦有安第一個附和:“箏兒,你說得對長痛不如短痛,你這兩個叔叔,不讓他們喫點苦,早晚老婆孩子和家裏的一切,全得讓他們給賣掉”
秦有強也附和道:“秦箏,這回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們也沒把我們當親人,我們還顧及什麼”
“箏兒,好歹留一份情面”秦氏畢竟女子心善。
“娘我這也是爲了兩個堂弟”秦箏說着,對秦有安和秦有強說道,“四叔,我們回去看看村長回來了沒回來了的話,請他和我們一同去賭坊;爹,你快去請風宏建大伯。”
“請大伯做什麼”秦有安訝異問道。
“人多氣勢足一些再說,也怕真打起來”秦箏笑道。
“嗯也對我們村裏裏裏外外也就你風大伯有功夫,叫上他膽子大一些。”秦有安點了點頭。
“爹,四叔,把能藏起來的刀都帶上”
“箏兒”,大家聽到這裏,一起呼喚她的名字。
尤其是秦氏,臉上寫滿擔憂。
秦箏握住她手,笑道:“娘,您放心去找人也得帶點工具,有備無患。再說,您還不放心爹您先帶大家回去收拾一下吧”
幸而村長和風大伯都在家,衆人匯合之後,便一同趕着牛車去了鎮上。
秦箏打聽過了,賭坊在東雲國律法上是違法的。
只是上至朝廷百官,下到黎明百姓,好賭之人實在是多。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再加上開賭坊的都是土豪,沒事賄賂賄賂官員,打通打通關節,大家就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是以,這賭坊囂張得很。
秦箏他們到時,哪裏肯讓他們進去。
他們倒是認識村長,但來掏銀子贖人,行隨隨便便進去,沒門
“哼狗仗人勢狗眼看人低不過呢,這世界都是這樣。走到哪裏都是如此”秦箏在心中腹誹,笑容卻十分燦爛。
只見她好整以暇地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來,故意在看門人眼前晃了又晃,拉着秦有安的手,大聲笑道:“爹,不知道箏兒拿的這些銀票夠不夠箏兒今天一定讓您玩到過癮。爹,您說好不好”
秦有安一聽,直搖頭,笑道:“箏兒說了算爹要是輸了,會不會不好”
“沒事爹,我們剛發了財,也好炫耀炫耀,讓人家都知道知道,以後走道都可以橫起來。”秦箏笑道。
那看門的見了銀票,就像狗見了骨頭,忙不迭地點頭哈腰,將人往裏面讓。
這要是得罪了冤大頭,老闆知道了,還不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
秦箏一行人,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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