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直接把範德彪弄的着急了,便是嘿嘿的笑着。
“我說李老啊,你告訴我,這真的是你的徒弟?要知道燕京方家的族人可是絕對不能在外面拜師的。”
李長安依舊冷哼了一聲,只是語氣已經變得沒有剛纔的那般激烈,更何況範德彪可是專門的低了頭。
這一聲李老,竟然讓李長安有了一種錯覺,竟然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滿足。
畢竟這一次來是有求於人,李長安知道在這麼得進進尺下去,肯定會讓範德彪真的什麼忙都不幫,索性點點頭,語氣有些傲嬌的感覺。
“那是自然,只不過你只是猜到了一半,我這個徒弟啊,算得方家的人,但是不屬於燕京的那個方家。”
是這聽起來平淡無的一句話,直接讓範德彪陷入了沉思,猛然間從眼眸射出了兩道無興奮的光芒。
“難道說,他是方家罪人之子的後代?”
李長安笑着點點頭,看起來範德彪呆在這裏的這幾年,經歷以及見解依舊沒有退化。
看着李長安點頭,這下子便由着範德彪陷入了沉思之,趁着這個間隙,方正便是將自己的手掙開,然後問刀疤六要了一根菸點燃之後,趕緊的猛吸了一大口。
隨着尼古丁的迴盪,這才讓範德彪身的這股辣眼睛的腳臭味,沒有先前的那般強烈。
看着方正開始了抽菸,站在方正身旁的刀疤六也是一臉的羨慕,可是看了看方正,又看了看李長安之後,到了嘴邊的話都硬生生的帶着撲鼻腳臭味嚥了下去。
這一次的沉思,範德彪足足過了很久才恢復了正常,看着李長安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笑着。
“說吧,這一次你帶着你徒弟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但是我提前把話給你說清楚,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底線,我希望你李長安不要逼着我觸碰我的底線。”
看到範德彪終於答應了自己,李長安在心裏面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從牀站起來,再次給範德彪點燃了一根香菸。
“你看看你這個說的什麼話,我李長安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呢?我這一次來找你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我這個徒弟吧,雖然修行的速度很快,但是對於心術一脈特有的讀心術這個異能,是一個空白,與其讓他這麼自己不分對錯的摸索,還不如讓你這個對讀心術大師好好教導教導呢。”
這一次,李長安沒有繼續瞞着,索性直接便是說了出來,聽完了李長安的話,範德彪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但是那一雙眼眸內,卻是沒有絲毫的驚訝,彷彿李長安這次的前來,已經讓範德彪提前猜到了目的一樣。
“讓我好好考慮考慮吧,今天晚你們先住在這個屋子,我明天早給你答案。”
範德彪擺擺手,直接便是離開了這個宿舍。
“你住不住?如果要是不住的話,我們今晚去開房,要是在這裏睡一覺的話,我估計我能夠少活幾年。”
方正白了刀疤六一眼,看着李長安還未開口,李長安便已經走到了門外,聞着清鮮的空氣,李長安接連的深吸了好幾口氣,甚至哪怕如此,依舊感覺有些虧了,總是感覺自己的嘴裏依舊殘留着一些那辣眼睛的腳臭味道在瀰漫着。
“聽到了沒?今晚我們住在這裏了,你們兩個人今晚要是不想睡在地的話,還不趕緊收拾收拾?”
李長安衝着方正二人吩咐了這個命令之後,便嘴裏叼着煙,揹負着雙手朝着外面趕緊逃離出去。
李長安的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方正跟刀疤六呢。
一時間兩個人直接坐在了旁邊的牀,各自又點燃了一根菸去去味之後,無奈的說道。
“我突然之間有一種感覺,好像拜李長安爲師之後,像是了一個賊船一樣。”
聽着方正的心裏話,刀疤六輕輕的笑了笑,無奈的搖搖頭,眼睛透過窗戶望向遠方。
“你這才半年的時間才反應過來,已經很不錯了,我可能跟了前輩十多年,才反應過來的。”
“唉!”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異口同聲,在嘴巴發出了這一道源自內心最深處最真摯的嘆息。
一根菸的功夫很快過去了,方正看了一眼刀疤六,問道。
“要不然動手?否則的話,今晚可能真的連睡得地方都沒有了。”
刀疤六點點頭,將口的香菸全部拿出來,一口氣全部點燃之後,分給了方正六根,兩個人打開了窗戶,便開始散味通風。
這間屋子,兩個人可是足足收拾了三個小時,這才收拾的乾乾淨淨,哪怕如此,空氣之依舊能夠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臭腳丫子的味道。
甚至連方正抽菸,也好像是出現了一種錯覺,自己抽的這哪裏是煙,這分明是範德彪那用腳浸泡過的菸草啊。
到了晚的時候,李長安這才提着飯菜跟兩瓶白酒晃悠悠的回來了,看着四周,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這麼纔有一個人樣,真不知道範德彪那傢伙是怎麼能夠睡着的。”
酒過三巡,菜也基本喫的差不多了,範德彪真的如他離開的時候所言,今晚要好好想一想。
畢竟燕京方家或許在有些人眼裏不可怕,但是罪人之子的後代,在這裏面牽扯的東西可十分的多了。
若不是非要必須的話,誰又想牽扯進來?
李長安自然是一眼看出了方正眼眸的擔憂之色,將手還剩下半杯的白酒直接透了一個乾乾淨淨之後,望向方正似笑非笑的問道。
“如果說在得到同時,可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方正,你還願不願意學習?”
/53/5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