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深邃的眼眸裏像是攢蹙着火星子,彷彿有把熊熊燃燒的烈火在他的眼底跳動着。
慢悠悠的轉眸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季沫氣瘋了,此刻就連開口說話的打算都沒了。
然而,夜水寒越是這般沉默不語,淡淡然然的,季沫心底就越是沒底,越是慌亂,到最後甚至有一種奇怪的念頭從她的腦海裏閃過。
季沫的腦海裏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現出夜水寒趴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畫面,做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那畫面簡直不要太辣眼睛。
季沫的腦子裏根本就還沒有想清楚應該怎麼做,行爲就快于思維一秒,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季沫猛地一個翻身,擡起一條腿,翻身跨坐在了夜水寒的大腿上,然後霸氣側漏的伸出雙手,架在了夜水寒身後兩側的沙發上,壁咚了夜水寒。
季沫冷凝着一張小臉,惡狠狠的瞪着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開了口:“你別以爲你現在什麼都不說,這件事就可以渾水摸魚的過了,我可告訴你,今天你如果不說清楚,這件事就沒完。”
季沫一張小臉都寫滿了“寶寶有情緒,寶寶要人哄。”
夜水寒輕挑了挑眉心,好整以暇的看着和他距離不到幾公分的女孩,開口的聲音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危險:“我勸你現在就過去坐好。”
季沫不但沒有坐好,反而變本加厲的往前傾斜着身體,小臉湊到了夜水寒的面前,使得兩個人原本就沒有幾公分的距離,此刻更是幾乎爲零。
說着季沫還扭動着身體,在夜水寒的懷裏蹭來蹭去。
夜水寒身體裏剛剛纔褪去的慾望和衝動,此刻似乎又開始躍躍欲試起來,渾身的血液彷彿又沸騰燃燒了起來,連帶着再開口的聲音都帶着一抹動情時的沙啞:“季沫,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馬上老實的給我坐回去,不然等會兒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呵呵她還不信了,她今天有姨媽附體,他還能拿她怎麼樣
不怕就儘管放馬過來呀
隨着這個想法在季沫的腦海裏落定,季沫幾乎是無所畏懼的迎上了夜水寒越來越幽深而又深邃的眼眸,還故意壓低了聲音,緩緩地俯下身,用她的身體擠壓着他的胸口,嘴脣輕輕的蹭着他的耳垂,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若是我不呢你能把我怎麼樣對我不客氣嗎你呢還真別對我客氣,我也不想你對我客氣,你想怎麼樣,儘管放馬過來呀。”
隨着季沫最後一個音節落定,季沫才緩緩的坐直了身體,眼神裏帶着勾人的誘惑和魅惑,嘴角帶着一抹如三月桃花開般妖嬈的笑容,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夜水寒緊咬着後牙槽,目光幽深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極力的隱忍着身體攢簇着的慾念,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的穩住了身體裏跳動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