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水寒像是在很認真的考慮着季沫的提議,過了片刻,才慢悠悠的開了口:“饒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先得讓我高興了,我就放過你。”
什麼意思
該不會還是
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把她喫掉
臭流氓
就在季沫腦海裏正思忖着要怎麼應付掉夜水寒的時候,夜水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把你腦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扔掉,一個女孩子腦子裏成天都裝了些什麼”
季沫努了努嘴,嘴裏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剛剛想喫掉我的人,難道不是你嗎現在怎麼就說得像是隻有我想似的,能不能講點道理。”
夜水寒很是無語的瞥了她一眼,說話間夜水寒已經走進了臥室,一邊把季沫扔在了牀上,一邊又開了口:“你不是想我饒了你一次嗎如果你能贏了我,你和何餘的事我就不再追究。”
季沫人還沒從牀上坐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出聲反駁道:“我和何餘根本什麼事兒都沒有,你有什麼好追究的”
夜水寒臉色驀地就沉了幾分,眸色冷清的看了眼她一眼,季沫立刻就沒了底氣,很沒骨氣的一秒認了慫:“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長得帥,說什麼都對,行了吧不就是下棋嗎我又不是不會。”
夜水寒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和消遣,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唯一能讓他消遣娛樂的也只有圍棋。
季沫原本是不會的,也不喜歡圍棋,不過自從搬來頤園之後,爲了迎合夜水寒的喜好,也算是給她自己找一點打發時間的事來做,所以也跟着夜水寒學了圍棋。
若不是夜水寒每次故意放水,季沫很有可能兩三個回合之後就徹底被夜水寒喫得就連一粒子都不剩。
所以,在季沫和夜水寒坐下來下棋沒多久,臥室裏就不斷的響起季沫各種耍賴犯渾的聲音。
“呃等等、等等,我這一步再想想,我再想想。”
“不對不對不對,我剛剛下錯了,我其實是想放這裏的,錯了。”
“別別別,你先彆着急嘛,要不我再另外選一個地方,這裏的風水不太好。”
“錯了錯了錯了,我、我、我放這裏,對,放這裏,放這裏好了。”
“真想好了放這裏不改了。”
“對對對,就放這裏。”
“那你可別後悔”
“啊別呀,我還是放剛剛那裏好了,我重來一次。”
“季沫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舉棋不悔真君子”
“我不知道,怎麼了再說了,我又不是君子,我就是個小女子,我想想怎麼了嘛。”
“”
“你讓讓我嘛,你看我都輸成狗了。”
“”
可相比二樓臥室裏的一團溫暖和曖昧不同,守在莊園裏喂蚊子的孫浩和安管家,還有七八個傭人,一直默默的守在莊園裏卻不敢輕易的踏進別墅半步。